烫的她心里也痒痒的。
突然被师兄抱住压倒的愕然被此时他细致温柔的吻引起的悸动取代,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随着他的吻而变换。被他吻过的地方像着了火,烧的她整个人都发烫。
也许是蛊虫开始发挥它的作用,也许是因为她心底对他尚存的好感,霍野来不再试图反抗。她伸手抱住了李碎,开始接受他生涩的索吻,唇舌试探间,李碎已经无师自通,明白该如何取悦她。他也早已沉浸于她芬芳的少女气息和柔软的双唇。
意乱情迷间,李碎不仅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还把霍野来也剥光了。
于是,在客栈昏暗的床榻上,在轻柔的纱帐里,这对师兄妹赤裸相对。
李碎瞧着身下浑身赤裸的师妹。她此刻正难为情的闭着眼,红唇因为他的吮吸而微微红肿。视线再向下,掠过她纤细的脖颈,烙着一抹红斑的臂膀——那是他们今日情潮的罪魁祸首。直至她胸前高高耸立的,丰润的乳鸽儿。他的注意力也终于被这对饱受他人照料的乳儿夺去。
他俯身,埋头于照料她的乳儿。素日傲然高挺的鼻尖划过她深深的沟壑,灼热的鼻息让霍野来抱住了他的头,难耐的呻吟出声,她身体中涌动的情潮已经让她受不得一点刺激。可是师兄还在这样色情的玩弄她的乳儿,一会儿嚼裹右边的肉粒,一会儿揉弄她左边的胸乳。
“师兄,嗯,你,你不要揉了,我好难受”霍野来忍不住扭动腰臀。她双腿间的肉穴已经湿漉漉的,连她自己都能感受那儿已经在干渴的流口水了。
像是得到了某种隐秘的暗示,李碎停下玩弄她双乳的动作。从那丰满的胸乳间抬起头来。“不要着急。”他低沉暗哑,带着一丝笑意的声音似乎在嘲笑她的急切。
没想到即使在床榻上也要被他嘲弄的霍野来委屈的哼唧出声:“嗯,你,你就会欺负我,早知道,哈,我还不如让沉兄帮我······诶呀”她的话还没说完,李碎就报复似的把手指插进她早已湿漉漉的肉缝,引得霍野来一个哆嗦,忍不住惊叫出声。
那处湿润温软的小嘴被突如其来的外来者刺激的频频收缩,穴中层层迭迭的褶皱缠裹着李碎的手指,让他几乎可以想象到他一会儿进入她身体后得到的招待。
李碎开始用手指在霍野来身体里作怪。那处甘美湿润,但狭窄的肉穴在他的抠弄下哆哆嗦嗦,不断吐出更多带着她身上甜蜜气息的液体。
“师妹,你流了好多水啊”李碎戏谑的把自己粘着她身下黏液的手指拿给她看,淫靡的气味似乎已经在她的鼻间萦绕。
霍野来没想到自己一向傲然峻烈的师兄在床榻上,居然能如此谙熟技巧,如此没皮没脸。他简直要羞死她了。
被羞辱的难为情,身体中不断涌动的情欲,身下肉穴中传来酥麻,交织混杂,她终于忍不住哀求:“师兄,你别,哈,作弄我了,好难受啊”
李碎瞧着被自己拉入情欲漩涡,正渴求着他的师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昂扬的性器也已经涨痛的难受,于是他不再戏弄霍野来,想要将性器狠狠插入她已经开始抽搐的肉穴。
但想要和得到之间永远隔着一个做到。而往往,在某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幽微领域,即使他今日多次从春宫图戏上了解摸索,在自己亲身上阵的时候总是会因为一些纰漏而功败垂成。
李碎灼热的性器从霍野来湿漉漉的肉缝间划过,竟然没有进去。
灼热的性器狠狠碾磨了霍野来肿胀的肉蒂。却没有进一步慰藉她身下的空虚。霍野来以为是李碎还想戏弄她,还想要她淫荡的恳求他进入她的身体。但在几次被他粗大灼热的性器狠狠撞击但最后都没有进入后,她疑惑的睁开了眼。
然后她发现了一脸怔然,无助的望着她的李碎。此刻他脸上素日的傲然被混杂的情欲和茫然所取代,在霍野来看来竟别有一番可爱。
“师兄,你不会是第一次······吧”她试探的询问,即使她在看出苗头不对后马上闭嘴,也还是得到了李碎在她臀上狠狠的一击。
手掌与少女柔软丰满的臀部相击产生的淫靡声在床帐间响起。李碎羞恼的再次尝试,却因为他的过于粗大和她的过于狭窄,在加上他经验的匮乏而以失败告终,只得到了师妹又一声娇媚的呻吟。
“你自己掰开,让师兄进去。”李碎放弃了装作经验丰富的尝试,他开始诱哄陷入情欲的师妹自己把身下湿漉漉的肉穴掰开,好迎接他这蓄势待发的客人。⒳γūⓢんūωū.ⅽⅽ(xyushuwu.cc)
他的请求只收到了霍野来一个气呼呼的白眼和面上越发灼热的红晕。
等到已经迷失在情欲中,对他言听计从的霍野来自己用手掰开那狭窄的肉缝时,李碎终于如愿以偿,他狠狠的,把自己粗大灼热,早已经被师妹腿间甜蜜的淫液沾湿的性器钉进了那早已经寂寞不堪的肉穴。
它的主人和他同时发出了舒爽的叹气。那骤然收缩的肉穴让他差点缴械投降,于是他又在她臀上一击。只是这次多少带了点抚摸揉弄的味道。
“松开些”暗哑撩人的声音令霍野来身下的肉穴阵阵收缩。她不由自主的把腿盘上他的腰。感受他在她身体中的形状。
那粗大的性器在她穴中掠过,带来一阵一阵的酥麻,将她不过昨夜才被开辟过的肉穴操干的汁水涟涟,却在她即将飞上顶峰时先行泄了。
“师兄”霍野来以为他又要打她了。
但这次李碎只是俯身叼住了她的唇,双手又开始不安分的抚上她的乳鸽儿,他再次在她身体中变得坚硬起来。
霍野来还来不及感慨他恢复之迅速,就被他一下比一下剧烈的动作打翻在情欲的浪潮中。天地间只剩下了这一方床帐,帐子里只剩下了他低沉的粗喘,她娇媚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