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在噬咬着亲吻她,将舌头强行探进了她的口中,刺激着她口腔内每一寸的粘膜,她想往后退,但是越往后退他反而越步步紧逼,手上的动作愈加粗暴,乳头上敏感的痛觉明显清晰地传来,每挣扎一下,手腕被紧紧束缚住的感觉便越是明显,花伐感觉自己像是被支配了一般。
一个令人窒息的吻结束,花伐饱满的下嘴唇上多了几个模糊的血印,她想要挣扎,但是束缚感和疼痛感一直在她身上不断回荡着,她抿了抿湿软的嘴唇,钝痛的感觉又从嘴唇上传了过来。
“快放开我,把这奇怪的夹子拿下去!”
花伐的视线被完全剥夺,眼睛被蒙住,手腕被捆起来,双腿还大张着,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既羞耻又无力反抗。
“你在命令我吗?花伐洛娅?这是和主人说话的态度吗?”
他伸手按紧了她挺立乳头上的发卡,那原本是浅褐色的乳头在刺激与惩罚之下已经变得红涨了起来,被稍微碰一下都会很痛。
“母狗是不能命令主人的知道吗?”
他即使说这种话,声音依旧是冷冷清清的,就像是叙述一件再普通不过了的事情一样,只是语调里带上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愉悦。
“想好受一些就求我吧。”
他用手紧紧捏住了她的另一只还未受太多惩罚的乳头,在乳尖上轻轻搓了两下。Ⓕцωēиωáиℊ.cΘм(fuwenwang.com)
“求你了……饶了我吧。”
“你在求谁呢,花伐洛娅。”
“我的主人……求你放了我吧……”
花伐不再挣扎了,几乎是呜咽着说了出来。
“乖,这才是正常的求人方式。”
他把卡在花伐乳头上的发卡拆了下来,那乳头已经被玩弄得红肿发胀了,热辣辣地传来痛感,他摸上了花伐的私处,半湿的,刚刚还是湿的,现在已经快要干了。
白沉略微思索了一下,给她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作为缓冲,又把她的大腿分开,让那私处暴露得更加明显,仔细盯着她的那处寻找了一番,试图把那细长的小发卡塞到她的尿道里。
“不许动,这是主人给你的惩罚。”
“不要……别……”
花伐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有个细长略硬的东西在她的尿道口处徘徊,她似乎意识到了白沉想要惩罚她的尿道,然而双腿被他死死压住了,根本挣扎不了。
“宠物没资格说不要。”
那细长的小发卡被塞进了她的尿道里,并不特别痛,反而带起一阵奇怪的瘙痒感觉,细长的发卡反复勾着她那一处的软肉,她感受到了一种特殊的刺激感,不是真正的性快感,但是反而让她所有感官变得异常敏感了。
白沉略微加快了那小发卡进出的速度,痛感与奇异的刺激感一起上升到她的小腹,她既觉得不太舒服,又觉得瘙痒敏感到受不了,并不是很想像被抽插那样大声呻吟,但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声愈发粗重了起来。
他把小发卡拔了出来,花伐还是没有湿,但是阴蒂却兴奋地挺立了起来,白沉用那小发卡戳了戳她的阴蒂,那阴蒂胀大得愈发红润兴奋,粉红色的小尖尖往外冒头,他把嘴唇覆盖在那阴唇上,轻轻地吸吮了一下那阴蒂,花伐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兴奋的呻吟声。
他仅仅吸吮了一下,便把嘴唇挪开,用手去摩挲那阴蒂,她的私密一处刚刚还是兴奋却得不到抚慰,干燥饥渴得不行,现在一下得到了吮吸与抚慰,立刻兴奋地不得了,淫水完完全全地蔓延了出来,下面湿漉漉成一团。
白沉把两根手指塞入了她温暖潮湿的甬道,那手指在刚插入的时候略微有几分的凉,然而她很快就用燥热的体温把那手指变得温暖。她急切地迎合着那手指的动作,腰部上下扭了一下,然而她昨天私处被过度使用的细微伤口还没有愈合,被这样一插,疼痛,瘙痒,快乐,叁种感觉一齐出现在她的甬道当中,犹如被小蛇噬咬一般,往她的小腹处攀爬蔓延。
他并不着急进入正题,反而想要与她多厮磨纠缠一阵,一边俯下身去亲吻啃咬她的脖子,一边把手指微微向上勾起,刺激着她体内那令她兴奋的一处,她小声地呻吟了起来,胸口开始有了剧烈的起伏,爱液如同开了闸的潮水一般向外蔓延,把他的手指从手指尖到手指根部的每一寸全部打湿了。
白沉抽出手指,将那潮水般的爱液涂抹在了她的脸上,俯下身去,把她的耳垂含在了嘴里,用那刚刚被彻底温暖过的手指触碰着她精灵一般的耳朵尖,耳朵尖是绝对的性敏感区域,她浑身颤抖了一下。
他在她的耳畔低语,声音很低很轻,
“花伐洛娅,你真的是只是一条属于我的母狗吧。”
他用嘴唇轻轻地摩擦着她的耳朵尖,用牙齿轻轻咬了两下。
“回答我啊,花伐洛娅。”
他的手指轻轻抠了两下她身上凝固了的蜡烛油。
“呜……”
“快点回答我。”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威胁,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耳朵尖。
一阵钝痛从她的耳朵尖上传来,她呜咽了一声,
“是……我是一条母狗。”
“是一条属于谁的母狗?”
“属于你的……属于白沉的母狗……”
“很好,我会奖励你的。”
他温柔地在刚刚那个被他咬过的地方上亲吻了一下,亲吻她身上他刚刚制造出来的那些牙印,吻痕,蜡烛的痕迹和红肿起来开始疼痛的地方。
他把手指抵在她身下的入口,
“求我进来吧,花伐洛娅,我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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