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爽完了之后,白沉还没有结束,那阳具还在她刚刚高潮过后的甬道内抽插着,由于刚刚高潮过了一次,她的内里变得极其脆弱敏感,每一次抽插都像是甜蜜的折磨,她想一把推开白沉,但是双手又被紧紧捆住,只得小声呜咽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花伐觉得自己被那硕大的阳具折磨了好一阵,他才射了出来,她累得半死,只想赶紧把这该死的绳子解开然后睡一觉。
“白沉……”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心想现在或许是个讨好白沉的好机会,被禁足真的是太烦人了,明明她只是想去花园里散散步而已。
她像一只小猫一样乖顺地依偎在白沉的怀里,白沉似乎并不讨厌她这样,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紫红色的头发。
他捏了捏花伐的尖耳朵,
“你们花翎国人为什么耳朵是尖尖的呢?”
“唔,不知道,也许是传说我们国家再往西走是精灵的栖居地,我们花翎国人有精灵的血统吧。”
花翎国的民间经常有女子与精灵相爱的传说,通常是忠贞不渝的美丽男性精灵爱上了生性热情泼辣且花心放荡的花翎国姑娘,最后花翎国姑娘大大方方变心了,精灵抑郁而终的故事,相传精灵一生只能爱上一个人,但是一个花翎国姑娘通常会爱上很多个小伙子。花伐不知道这种故事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她知道小女孩就喜欢这种狗血的故事。
“我们东煜国也有这样的传说……相传我们国家的东边有龙,我们是龙的后代,因此有深黑色的头发和眼睛。”
“龙?是有翅膀的那种恶龙吗?花翎国北边的那种?”
“不是……是没有翅膀的那种龙……你看我衣服上的花纹,是这样的。”
白沉此时只穿了一件里衣,他把自己丢在一边的外套拿了过来,给花伐指他袖子上的龙纹,那是黑色的外套上面用银线绣出来的暗纹,线很纤细,龙并不很明显,但是很精致。
“哦……是这种没有翅膀的龙,看起来很低调,还很庄严。”
“我们国家有很多精灵和花翎国姑娘相爱的故事……只不过多半都是些悲剧。”
花伐靠在白沉的怀里。
“为什么是悲剧?因为世人不允许异种族相爱么?”
“不是。”
“也对,真不知道你们花翎国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什么婚姻都支持。”
“是因为精灵族是一种忠贞不二的种族,然而花翎国的姑娘通常会爱上很多个。”
白沉顿了一下,用力抓着花伐的腰,
“你也是那样的花翎国姑娘吗?”
“哪样的?”
“会爱上很多个的那一种。”
花伐其实很想送白沉一句关你屁事,不过她现在阶下囚的立场不允许她这样回复,事实上她完全不知道白沉问这个问题的意义在哪里。
想来想去,花伐回复了一句,
“你猜。”
“我想要个准确的回复,你仔细想想,随后认真回复我这个问题。”
花伐感觉自己像是被命令了,皱着眉头仔细想了一会儿,说,
“我从来没想过这种问题……我不知道……我只是常常会觉得很无聊。”
“为什么无聊?”
“比如说,我现在被你禁足了就很无聊。”
花伐看着白沉的表情,觉得有点烦躁,她不喜欢向别人做自我坦白。
“因为我被你禁足了,所以我在想见到你的时候就没办法去找你了。”
“那我晚上过来和你一起住吧,你觉得怎样?”
“哦,我知道了。”
白沉本意是想和花伐商量,想听一听她是怎么想的,结果她却把这当成了一个通知,他再一次觉得无法摸到花伐的心思,花伐并没有多么深的心机,但她的心意确实是飘忽不定,且喜怒无常。
无论怎么问,花伐都不会给他一个清晰明了的回复,就算清楚的回应了,那估计也多半不是什么他想听的答案,意识到这一点的白沉觉得自己有点悲哀。
确实,花伐只有在拒绝别人的时候毫不留情且直白,脑子里都是一些偷奸耍滑的东西,从来都没有个正经模样。
她其实不太想和别人躺在一张床上,但是又喜欢和白沉打炮……她不太想承认这一点,但是确实是这样。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自己直接和白沉打炮,打完炮就撵他走得了。
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的话,胳膊腿都会挨在一起,很热,她觉得如果有个人躺在她边上,她肯定睡不好。
“我一个人被关在院子里好无聊,白沉,你能不能给我找点事做?”
白沉略微思索了一下,说,
“可以。”
花伐在得知白沉给她安排了什么之后,她现在异常后悔说自己无聊,因为这简直像是惩罚。
白沉那个丧心病狂的家伙,竟然安排了一位老师给她讲东煜国从古代流传下来的名着《君王治国策》!老师是那种一看就严肃认真的东煜国女人,花伐最害怕最搞不定的那种!花伐坐在椅子上欲哭无泪,自己就不该多这个嘴。
她听严肃无趣的《君王治国策》听得昏昏欲睡,老师见她心不在焉,竟然拿出了一把戒尺要打她的手心,花伐的脸一下就阴沉了下来,她是花伐洛娅,是现在的公主陛下,花翎国未来的王,这老师是谁?凭什么打她?
她不太礼貌地把老师往外推了一下,随后把手往回缩。
“花伐洛娅!你是我教过的最差的学生!太没有礼貌了,这就是花翎国公主的教养吗?”
“我们花翎国的女人从来不会白白挨打。”
“你们花翎国的女人懂什么叫尊师重道吗?”
“不好意思,我们花翎国不兴你们那一套。”
“可惜了,小姐,如今花翎国已经不复存在了。”
“只要我还活着一天,花翎国就存在,因为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