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装死?很好,初兰不得不拿出杀手锏,“夫人后日.....”
听见她这么一提,寄容原本阖上的双眼猛的睁开,面露挣扎之色,心里一番较量之后,她吞吞吐吐地支棱起身。
“为何药味儿如此之重?”开门声和人说话的声音同时响起。
“启禀王爷,夫人得了高热,正在喝退烧药呢”初兰向他福了个身,头颅低低的说道。
他身上的泠冽气息太浓了,让人不禁心底蓦地生出一股惧意。
“将屋内的炭火烧的更旺些”
“.....”
“王爷,臣妾是因为屋内炭火烧的太热,才将窗户打开灌进些凉风,没想到.....咳咳”
“去将火盆移出去些”
“是”
初兰迟疑的看了他一眼,将手上的蜜饯跟汤药交给他,走了出去。
“来”
“.....”寄容将脸朝床塌里,无声地抵抗。
“堂堂公主,竟是怕这一碗汤药不成?”
“算哪门子的公主?”想到这里她心里更是委屈,眼眶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在我心里,您永远是公主”
这次他没用本王的称谓,而是自称“我”。
“为什么?”她目光悲凉带着一抹探究看向他,这双桃花眼的形状实在让她熟悉,只不过是前者眼里渗着碎光星眸炯炯,后者古井无波,仿佛寂静无声的黑色深渊。
“你先将这汤药喝了本王再告诉你”
“不要!臣妾不想知道了”
“不想知道也要喝!”
“就不!”
最终,御贤王将汤药一口喝进嘴里,以口相对的方式将药汁给她灌进嘴里。
苦涩的药汁流淌过食道,寄容呛得眼泪直流,最后一滴不剩。
“呜呜呜...唔”
她嚼着他塞进嘴里的蜜饯,一边呜咽。
往时生病,母后总会在边上好声哄着自己,身边的侍女也是捧着药追着让她喝,哪像他!
不愧是领兵打仗的将士,粗俗!一点皇室的风雅端庄都没有。
“这不是有蜜饯吃吗!?”怎的还哭?
“还不是你害的!”寄容将他伸向自己面颊的大手拍掉,“你这混蛋!”她朝他的方向踹去,脚没触碰到他的衣角就被擒住。
“好你个寄容!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谋杀皇室可是重罪!”女人的蛮横将他软下来的心瞬间变得硬挺,果然走温柔抒情路线明显行不通。
“那就请王爷赐臣妾死罪吧!反正臣妾也不想活了”她说着气话嘴巴嘟囔,景傲却是当真了。
他一把抓起她的身子滚向床塌,脱下她的里裤巴掌落下。
“还说不说了!?”
手掌与软肉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寄容又怒又恼咬着银牙不说话。
“很好,有骨气”
她的骨气只会让他更兴奋!“啪啪”的响声再次响起,这会儿寄容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呜呜呜....”她的哭声一声比一声大,嘴上还是不肯求饶。
“啪!”
“最后问你一遍还说不说了?!”
“不...不说了呜呜呜”一口一口一个公主的,这人哪里把她当公主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