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是要缺氧,南佳年才感到他停下来。
纪斐额头抵着她的,深沉的喘息,开口时声音暗哑:“再碰一下我好不好?”
他叫她碰他,但分明是他想碰她。手跟控制不住似的在她后腰处流连,腰胯轻微顶弄她的大腿,企图饮鸠止渴。
路边这时有车经过,车头灯在转弯处横扫过去,像有颗流星划过车内。
南佳年有些心慌,生怕被人看着这样私密的状况。
好在那光很快滑走消失,车厢里再次回归幽暗。缠绵的鼻息是助长剂,欲望在隐晦的地方肆意疯长。
那种甜腻的潮湿的情欲熏得人发晕,她脑袋已经停滞思考,遵着本能从鼻腔里呼出个单音:“嗯”
呼吸间纪斐已经握住她的右手,直接按在昂扬的性器上。虽然隔着裤子,但她还是感受到那儿的惊人热度。
他紧紧按住她的手,握着手背迫使她捏出一个形状,来来回回的抚弄。
南佳年吓坏了,紧咬着唇试图往下看。
手掌心里的东西硬得吓人,两人的姿势遮住了光,她只看到一片突起的阴影。
纪斐注意到她的视线变化,“想看?”
也不管她回不回答,直接解开皮带扣,去解裤腰,“给你看。”
其实南佳年看过他的身体,在学校的游泳课上,夏天的游泳课表有好几节都会跟高叁的几个班撞上。上这种课男孩子们通常只穿一条泳裤,虽不是完全赤裸,但大半的身体会暴露在外面。
所以她看过他的身体,知道他的身体有多好看,腰腹间的肌肉线条有多流畅美型。
但他的私处她是头回见,跟他身体其它地方一点都不同,粗长的柱身青筋盘桓,菇状的顶端虽然泛着粉,但结合在一起看莫名的骇人。
这这么大的吗
她也不是没见过男性生殖器,有时候画人体,花钱请来的人体模特全裸的躺在面前也见惯不怪。
可哪有像他这样,那么狰狞。
更要命的不止这样,而是视线所及的整片画面。
白色衬衣下摆解开一颗扣子,衣角散在他小腹两边,衬衣边线跟人鱼线交叉着,像是单独把硬挺的性器圈出来展示给她看。
南佳年只看一眼就露怯,直接扑到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胸膛那。
“我我不看了”
她瓮声瓮气的说着。
纪斐胸膛轻轻震动几下,伴随着性感低哑的笑声。大概是她过分青涩的样子,太过令他愉悦。
“害怕?”
他拉着她的手再次放上去,示意她握住它,“不看可以,但你帮帮我好不好?”
纪斐语带诱哄,像个买糖拐小孩的坏叔叔。
南佳年成功被他哄骗到,乖乖埋首不看并且把手交给他。
直接摸上去跟隔着西装裤的触感千差万别,并不是完全圆润的柱身干燥且灼热,但顶端渗出的粘液不小心沾到手心后,整根性器再摸上去就是又滑又腻。
“怎,怎么帮?”她紧着喉咙问了句。
他说:“像这样……”
南佳年把头脸死死埋在他胸口,窒息感迫使心跳渐快。
而他正带动她的手腕缓缓动作着,女孩白而纤细的手指圈着坚硬的东西。柱身棱边的皮肤随着上上下下的动作牵扯,幅度大些会包裹住小部分的龟头。
“嗯”
她突然听到他低喘出声,然后喊她的名字:“年年……”
他说完便把她从胸口拉起来,靠近她开始再一次的亲吻。
南佳年被他亲的身体发软,心口发热。她觉得自己后背肯定汗湿了,不对,应该是哪哪儿都湿。
艺术家在作品里表现情欲是常有的事情,她也不是个多保守的人,知道自己身体的感觉是源于渴望。
她在想,干脆直接拉他上楼算了。但这场面也是第一次见,心里隐约还是有点怕。
莫名其妙游神了一小会儿,男人察觉到她的不专心,分开她湿漉漉的唇问:“在想什么?嗯?”
南佳年眼神闪烁,可怜巴巴的往下迅速瞧一眼,“手,手酸了“
他都动作这么久了,那儿居然还是硬的跟铁一样,毫无射精的迹象。
纪斐轻笑,在她下巴印了个吻。
“快了,别着急。”
也不知他在笑些什么,她面红耳赤的别开脸,他的唇却追过来。
“年年,哈”他一边喟叹一边喊她。
南佳年心里跟有千万只蚂蚁爬过般的痒,浅浅的呼吸着不肯应他。
她手还被他控着,握着他的性器,棒状的东西在手里来回撸动,手背偶尔还会被周围的毛发刮蹭到。
越是不看,好像越是触感清晰。
她尝试的把视线往下放,这时他急促呼吸起来,疾风骤雨般的吻她脸颊。
“年年,叫我名字……快,年年……”他啃咬她的下巴,语气急切。
南佳年几乎酥了骨头,柔声喊他:“学长”
“不是不是这个,是我的姓名”他另一只手放肆揉捏着她的臀,带动她的那只手速度越来越快。
她干巴巴的张了张嘴,在他的催促下总算说出口:”纪纪斐“
不想她刚说完这两字,他立马低吟一声:“噢”
硬朗英俊的脸上,净是狰狞的情欲,看得人心悸。
愣神间,她感到一滩液体射到她手上,带着一股浓重的檀腥气。
她下意识低头去看,白浊多到沿着虎口四散往手背流,但不止如此,她裙子的腰侧上也有斑斑点点的精液。
而她手仍握着它,绯红的阴茎白皙的手,再加上四溅的精液,场面色情又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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