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上桌的是芦笋茄卷开胃菜、英格兰蛤蜊浓汤和香煎鸡胸肉,当仨人把这几样清空入腹时,烤箱适时地“叮”了一声,象征着能让小学生大声尖叫的雪花牛肋排大功告成了。
拜某人精湛的厨艺所赐,在家里吃的一餐饭,愣是吃出了星级酒店才有的高级感。
“妈咪,我想要甜品。”聂子荣摸着圆滚滚的肚皮滑下餐椅,就要跑去拉冰箱门。
“先把生菜沙拉吃了再说。”聂媶说着,进了厨房,把属于他的那一小碟端了出来。
这一次,为了能快点吃上令人垂涎欲滴的芒果雪媚娘,小男孩二话不说就干掉了绿油油的菜叶子。
……
洗漱完毕的程域从浴室出来时,见到小小的客厅里亮着柔和的橘色暖光灯。
聂媶脱了鞋,双腿并拢着坐在沙发上,一头长发被拨弄到一边,深V睡裙下的胸乳若隐若现的,短裙也只堪堪遮住了她的大腿根。
面前的木茶几上放着一杯红酒和新开的酒瓶,她的手上还端着半杯。ρо㈡零㈡1.℃оΜ(po2021.com)
微小的动静惊扰了她,酒杯挪离红唇,因为吞咽的动作,她的喉咙颤了颤。
微红的双颊和媚笑的双眸,加上恰到好处的氛围与灯光的映衬,令她看起来无比风情万种!无比……欠肏。
“你在干什么?”程域微微蹙眉。
“喝酒啊!”聂媶无辜地眨了眨眼,“你请我吃大餐,我请你喝一杯,这叫‘礼尚往来’。”
说话间,她已踉跄着站起身走上前,空着的一只手从后面绕了过去,环着他的脖颈,迫使他弯腰看着她。
“Chad,你的厨艺好好哦!以后能不能……能不能每个礼拜都像今天这样做一顿饭啊?”
“好!”听到肯定回答的聂媶仰着头,谄媚地笑了声,举着杯子,哆嗦着送到嘴边。
“你告诉我,除了厨艺好,我还有哪儿好?”程域抢过她手上的玻璃杯,故意举得高高的,任她跳起来去够也是徒劳。
“还给我!”她不耐地撇嘴,拧着眉瞪他。
“乖~先回答我。”
“你哪哪都好!床技最好。”语毕,她像个讨糖吃的孩子那样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瞧着他。
程域满意地勾了勾唇,把杯子推到她的唇边,弯下腰身,在她耳畔暧昧地说:“Babe,你最好!”
“咳咳咳……”原本口干舌燥的聂媶只是寻思着喝一口解解渴的。心急的她用双手攀着他的手腕,不知怎的,猝不及防的“你最好”叁个字竟让她联想起“骚浪贱”这样的用词来,大半杯红酒全数顺着性感的乳沟一路流淌。
“有没有呛到?”他快速把杯子放到一边,紧张兮兮地拍了拍她的背。
“我没事!”借着丢人的小插曲而清醒了不少的女人,顿觉狼狈不堪,她铆足了劲想要推开眼前的男人。
“我先去洗洗。”
“我帮你!”他拥着她,反向用力往后退,下一秒,二人就倒在了沙发上,她在下,他在上。
“让你勾引我?”程域轻笑,手指勾着她的下颚,俯身吻了上去。
勾引?聂媶被动仰着下巴,默默承受着某人温柔的法式热吻,大脑晕晕乎乎的。
她的本意根本和“勾引”无关呐!今晚的举动纯属一个感性的女人心底的浪漫因子被激活使然——好不容易打发走了碍眼的小电灯泡,睡前不还得喝两杯应应景么?只不过,两叁杯下肚后,酒劲才慢慢上来。
神游中,不知不觉底下一凉,她用余光瞥见一道酒红色的抛物线,落点为茶几另一头的地板。
四片薄唇瞬间分离,程域撑起上半身,线条分明的厚实胸膛微微起伏着,他正用一双燃烧着欲火的眼睛盯着身下不知好歹的女人。
“Natalie,以后我不在场,你不能喝酒,听到没?”
她这副模样,又令他回想起两年前的八月,俩人在云南的荒唐一夜。那晚的她,倘若不是喝了酒,兴许就不会和他遇上了!但如果可以重来,他宁愿他们之间以另一种方式相识,一种光明磊落的方式。
“好啊!我听你的,都听你的。”聂媶嬉笑着,用顺从撒娇的软语回应。
乖巧听话的模样、噙满笑意的媚眼、略带轻佻的眼尾都让程域看得愣了神!她被他盯得直发毛,唇角的笑容刹那间凝固,她别过头,挣扎着起来。
聂媶双手反撑着沙发坐垫,上半身像湖面上的涟漪一样轻微起伏着,雪白柔韧的绸缎裙摆盖住了她的大半张脸。
埋在腿间的男人用高挺的鼻梁和温热的薄唇,似有似无地清扫着阴唇外侧,从大腿根部的骑缝处由上而下地刮蹭至她的髋骨部位。不同于前一晚的猴急与粗暴,彼时的他,仿佛在一夜之间恢复成了儒雅绅士的模样,极尽温柔地讨好着她。
来来回回重复了十数遍后,聂媶感觉下半身又痒又麻的。此时,程域伸出长舌舔了舔沾在耻毛上的几滴红酒,夹带着草莓果酱味的沐浴乳香顺入口中,极其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让女人的敏感部位开始倾吐花液,双腿不由自主地摆动,喉间溢出婉转嘤咛。
受到鼓舞的男人,极富耐心地用唇舌伺候着她的小屄,从会阴到阴阜,频率不疾不徐。
徒然间,他张嘴含住一片阴唇,舌头使上几分力,细细地吮嘬着。再冷不防地把两片同时含在嘴里,舌尖抵在中间的浅缝中上下横扫抽插。
“嗯呃……”
聂媶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一手紧抓沙发靠椅,一手死掐沙发边缘。整个人舒服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绵长软糯的娇吟,打颤的腿根不受控地朝里紧夹着。
随着程域不遗余力的舔舐,花穴深处的淫水汩汩直淌,都被他卷入喉中。他汲取得越是贪婪,她流淌得就越是欢腾。
良久,他抬起头,用掌腹随意地擦了一下唇角。另一只手的大拇指置于穴口处按压着,随即把两根手指塞进甬道,帮忙扩充着宽度。力度依然轻柔的不像话,似乎是有心弥补昨晚的蛮横与失控。
“Chad~我要……要你!”空虚难耐的聂媶脚盘绷紧、十趾蜷曲,情难自控地扭着娇躯把身上略显多余的轻薄布料扯下,随手一丢。
在和程域的交往关系中,一旦上了床,聂媶就惊觉自身有些许受虐倾向。他一对她温柔,她就容易生出恐慌!尤其是在生活中,随着他的身影一点一点地侵占着她的个人空间,患得患失的感觉就越发强烈。他只有在她身上索取的愈多,侵占的愈狠时,才足以填补缺失的安全感。
沾满了淫水的长指慢慢抽出,覆上雪白饱满的胸脯,有一下没一下地围着红棕色的乳晕画着圈,尔后又冷不丁地夹起翘挺的乳尖轻扯着,引来她的阵阵战栗。又忽然意识到家中还有熟睡的小朋友,半握成拳的右手送到嘴边制止了还没出声的尖叫。
程域捞起馨香娇软的身子,如同饥寒交迫的困兽,使出了“小儿吸奶”的劲儿,含住嫩白的奶子,吃的津津有味。聂媶仰着白皙纤细的天鹅颈,玉指插进柔软浓密的栗色微卷发里,亲昵的举止犹如哺乳期的母亲在抚慰怀里心急的婴儿。
兴许是葡萄酒起了作用的缘故,小脸绯红的佳人显得格外楚楚可怜,尤其是那双水雾蒙蒙的眼睛,摄人心魄。
他在吃奶的同时,原先在腰间随便一系的毛巾被解开,坚硬灼人的大鸡巴被一只小手上下套弄着,马眼口被柔滑的指腹轻轻地摩挲。
程域翻了个身,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深邃的眸子看了聂媶一眼——她知道,他这是在给她自主支配的权利。
她伸手搭在他的宽肩上,抬脚一跨,双膝跪在了他的两腿间。
她微微扭臀,让龟头在阴道口摩擦着,停留片刻后,她才屈膝,缓缓往下坐。灌满甬道的黏腻花汁见缝插针地顺着狰狞赤黑的茎干滑落,她甚至还听见了水缸里的清水溢满缸面时,奔涌而流的轻微声响。
深窄幽径处的空气被挤了出来,被肿胀粗长的阴茎所替代。
“呜嗬~”聂媶心满意足地发出了一声喟叹。
紧致的小穴死咬着尺寸惊人的肉棒,还剩一小节棒身暴露在体外。
聂媶抬了抬膝盖,稍稍缓了缓后才依靠腰部发力,灵活地前后摆动起来。角度正好、速度适中,几乎每一次,阴茎头都准确无误地碾磨着敏锐的G点。
而对于程域而言,大屌被媚穴套入,而不是插入带给他别样的快感!宽厚粗糙的手掌沿着迷人的身材曲线,从侧乳位置游离到腰臀,像是春风的抚摸,痒痒的、麻麻的。
“Babe,babe……”他喘着气,声声呢喃。
开跑一段时间后,聂媶调整了身姿,准备最后的冲刺。
尽管自身的大部分重量都集中在了大腿,因此生出又酸又麻的的不适感,可她还是努力尝试着上下摆动的骑乘姿势。因为咬着牙疯狂卖力,对称浑圆的双乳欢脱地颤动着,原来撑在男人肩上的玉指像八爪鱼那样收缩,修剪锋利的指甲陷进结实紧致的皮肤里。
“程域……程域~你会不会……会不会突然离开我?”多亏了那几杯红酒的助兴,当整个身体处于高潮的边缘时,聂媶哆嗦着问了句彰显卑微心思的话。
“Never!”程域的回应丝毫没有半分犹豫。
她咧开嘴角,笑得灿若桃花。
“我好爱好爱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