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干头发,从浴室出来的聂媶,身上穿一条黑色背心睡裙,胸是胸臀是臀的身材曲线显露无疑。
坐在床边,戴着蓝牙耳塞通着电话的程域侧目,用赤裸的目光大大方方地由上而下地打量着她,嘴里时不时地蹦出几个“嗯”、“是的”、“好”等单音节或双音节的字词。
她扭着妖娆的腰身走到他的面前,站定。他伸手覆在她的柳腰上,隔着轻薄的布料来回抚摸,下滑,从裙摆处伸进去,瞬间从唇角处漾起了淡淡的弧度。
生理期刚过,她格外想做爱。当然,憋了几天的他也不例外。
短暂的通话结束后,程域利索地摘掉耳机扔到一边。紧贴女人皮肤的大手用力一压,聂媶的身子踉跄了一下,右腿的膝盖搁在他的双腿之间,丰满的奶子直接送到了他的嘴边。
“真好闻!你勾引我?”他的声音听上去比以往低沉和沙哑,性感的薄唇蹭开低低的领口,灵活的长舌勾舔着一边的乳尖,色情地嘬着。
“我只是……来给你擦头发的。”她的手像轻抚一只毛茸茸的小狗那样,温柔地捋着他那蓬松凌乱的栗色微卷发,一边又口是心非地挺起胸部往前送了送。
被撩拨的欲火焚身的程域才懒得理会她的心口不一,他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肏她”的念头,这么想着时,他已经腾出一只手扒她的蕾丝内裤。
“Chad~”聂媶的声音娇娇的,伸手推他,“……头发,湿了……”
“你也湿了。”他的手指探到了穴口,准备伸进去。
“程域!”她微微喘着气,声线不自觉地提高,却足以让行动着的男人停下来。
“嗯?”他抬头,那双饱含欲望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她的脸蛋像粉玫瑰那般,红的刚刚好。
“我……我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你要不要?”因为觉得难为情,她并不太敢看他。
“惊喜?”他笑,“我以为我已经收到了。”
“先把头发擦干,不然会感冒。”感觉到他的让步,聂媶的底气足了一些。
“好啊!”程域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她迅速起身,“我去拿风筒。”
“不用,毛巾就可以!我们好说说话。”
再次回来的聂媶抬脚上了床,绕到程域身后,双膝跪着,替他擦拭湿发。
“过两天不能陪你回去了,刚才接到客户的来电,我要先去一趟北京。”想了想,邀请她一起的话,到了唇边还是咽了回去。
“嗯。”他这么说,着实让她松了一口气!虽然处于热恋期的两人还未来得及探讨现实问题,可聂子荣是横亘在他俩之间的活生生的、热辣辣的难题,除此之外,她还隐隐担心过不了父母那一关。
“你后腰上的纹身是什么意思啊?”为免被觉察,她尝试着没话找话。
在澳门,二人水乳相交的第一晚,聂媶就留意到了那一行波斯文。
“那是一句波斯谚语:天空越暗的时候,你越能看到星辰。”
她忍不住笑出声,“我还以为,你们欧美男人都喜欢把各种稀奇古怪的图案印在身上呢!想不到……”
“想不到我没有?”程域反问。
未等回应,他又说:“你如果喜欢……”
他扯住她的手,一个转身,她就躺在了他的腿上。
“我以后把你纹上去!这里?或者……这里?”说着,他还用手指了指腹部,又指了指胸口。
聂媶一时竟忘了该如何反应。
“我的惊喜呢?”
……
她解下他的浴袍,在他的面前蹲下,微翘的阴茎在她的注视下,慢慢地抬起头。
她张嘴,用温润的薄唇裹住硕大的龟头,绕着软沟缓缓旋转,慢条斯理又连续不断地吮吸,同时发出了令他神魂颠倒的啧啧声。
“Oh babe~Fuck!”似有若无的啃咬让程域全身发麻。
聂媶吐出性器,改换两手套弄,抬头看着他享受的模样,听着他低沉的呻吟,难得的有了一种征服感!
她故意伸出舌尖,沿着嘴唇舔了一圈,眼里的笑意浓浓的。程域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下意识地耸了耸腰腹。她随即又识趣地将肉棒浅浅地含入口中,收缩口腔造成真空,对大屌产生吸力,再冷不防地将他吸进去,让湿润的小嘴紧紧绕住龟头和茎身,俏皮的丁香小舌还不忘挑逗敏感的马眼,让他差点没能守住射她一嘴……
快感迸发的程域仿佛回到了两年前,在云南某酒店的那个晚上。同样是口交,只不过上一次是他威逼强迫,这一回却是她甘之如饴的。无论是哪一种情况,他都只想狠狠地占有她!
他弯腰把她捞起,转了个身再把她甩在身后的大床上,沉重的身躯也顺势压了下来。
“你喜欢吗?”尽管预感不赖,聂媶还是想要亲耳听到他的肯定。
“爱死了!”
程域扯掉她身上微皱的裙子,十指紧扣着把她的双手往两边打开压在床垫上,俯身同她接吻。
冰凉的薄唇一路向下,性感的长驱像春风般温柔地摩挲着每一寸敏感地带,擅于调情与取悦的他在她的身体里再怎么蛮横冲撞,都从来不会毫无章法地咬伤她的肌肤——他总是能把力度控制的恰到好处!或者说,前戏时的他始终有一分理智尚存。
“呜~嗯~”聂媶的嘤咛时大时小,亲吻落到的每一处都让她感觉又酥又麻,还有点痒痒的。
她扭动着相对自由的下半身,顶起的右膝有意无意地轻碰着硬硬的、滚烫的擎天。
大多数时候,在床上,对于他的等待隐忍,她是服气的。
此时的程域,松开了她的手,把头埋在了她的百花丛中,用锋利的牙齿叼着细小的裤带,不疾不徐地褪下那形同虚设的叁指薄物。内裤被丢弃的刹那,他还握着蜷曲的足掌,使了两分力,随后在脚踝处轻咬一口。
再次埋进她的腿间,一手掐着她的腿,微微抬高她的腰身,另一只手,覆在黏腻湿滑的洞口。
猝不及防地,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就捅了进去,像起舞的双蛇扣弄着小屄里的软肉。
“啊哼~呜~”聂媶扭动着身躯,难耐地呻吟着,又因为还远远不够,口中断断续续地倾吐着:
“Fuck……me~”
在性事上,终究她才是在他胯下俯首称臣的那一个。可即便是被征服,她也心甘情愿。
好在,他是宠她的!那一声声呢喃的鼓励与呼唤,怎能让他忽视她的需求?
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他张嘴,吸住了近在咫尺的一眼清泉,吐着长舌,逗弄着小小的珠核。
“程域~程域~”
他简直爱惨了她在床上娇滴滴地唤他的汉名!自从爷爷去世后,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见过这个称呼了。身边的客户和属下,要么叫他“Chad”、要么喊他“Sir”、再不济也是“Mr. g”,唯独“程域”两个字成了她的专属、她的独一无二。
她的身段软的不像话,他的鸡巴硬的要炸裂。
她的忍耐已到极限,他又何尝不是呢?
他急速地调整了姿势,打开腿半躺着,让她的双腿置于他的身体两侧。一手握着茎身狂甩几下,龟头部位拍打着阴户,随后入了被冷落许久的花间小道,汩汩花汁被挤压出来,顺着留在体外的一小节棒身流淌,打湿了两颗睾丸。
紧致的蜜穴被粗硬的肉刃慢慢扩充,抽插的频率不紧不慢,总有某一处的空虚感没被填满。
聂媶明白,程域就是存心的——他太看重与享受双向的性爱了。
她的头恰好顶着床头柜。她仰起脖颈、拱着上半身,让脑袋重重地抵着柜子,借力把骚屄往前送,好让彼此的性器贴的紧些、再紧些,直到再也无法分开。
然而,面对她的紧咬不放,他却有心想要折磨她。她每进一次,他就后退一点。
“程域~”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震颤。
“I’m here~babe, I’m here~”
他最终还是举了白旗,挺着腰腹让又粗又硬的阳具肆意地在水帘洞里开凿着。
……
聂媶趴在洁白的大床上,高潮过后的身体微微起伏着;暴露在空气中的半边脸泛着红晕,长发被甩在另一边,随意地散落着。
程域换好了新的安全套,健壮的身体趴在她的背上,亲吻她的脖子和香肩的同时,硬挺的肉棒再次入了水潺潺的阴道内。
他撑起上半身,开始了新一轮的掠夺。
“嗯……程域~”不同于方才的恳求给予,彼时的她,真真切切地在求饶。
“乖~再等等!”说着,他加快了进击的频度。
“啪啪啪”的肉体交响曲混着“嗯嘤嘤”的娇蹄声响彻整间卧室。
良久,程域的大手覆上聂媶的小腹,捞起娇软的身子下了床,挪步到浴室,让她趴在墙上。而他,从身后死死地掐着她的腿,重重地撞击着,新一波浪潮来临之时,他又伸手揉抓着那对晃的令人羞涩的嫩白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