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笙皱着眉头,从车前绕到他面前,气势十足的重申:“你站着,不许动!”
司琼文曾经说过,她高中经历被造谣的事情后性子收敛许多,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温纪辰觉得那点小性子回来了些,现在喝过酒,算是完完全全的使出来了。
温纪辰听话的站在原地不动,双眸定定地看向她,女生忽地莞尔一笑,又张开手臂,语气近乎撒娇:“背我。”
见他发怔,司笙有些不悦,命令道:“快点!背我!”
温纪辰转过身去,还没有任何动作,司笙已经自己爬上来,搂住他的脖子,小脸埋进颈窝里,“徒儿,我们走。”
“......”
他压住扔下她的想法,背着女生慢慢地往前面走,半晌,听见耳畔传来软糯的声音:“你累不累?”
“挺累的。”温纪辰故意道。
司笙蹬了蹬腿,将他脖子搂的更紧,带着酒意的温热呼吸洒在颈间,嘴唇贴着他的后耳,不满的咕哝:“不许你说累,背我怎么可能会累。”
她边说边在背上不安分的乱动,温纪辰感觉到颈间的阵阵痒意,酥麻感瞬间蔓延到全身,哑着嗓音道:“别动。”
司笙手里的动作一顿,被他往上抬了抬,又听见四个字:“你有点重。”
她瞪大眼睛,想都不想就伸手揪住他的头发,在耳边凶巴巴地道:“你再说一遍?”
“我是仙女,我怎么可能会重?”
“这么轻盈你都嫌重,你是不是不行?”
说完司笙又自顾自地点头道:“对,就是你不行。”
“我不行?”温纪辰微微一笑:“很好。”
他脚下步伐不自觉的放快了,偏偏司笙脑子兴奋什么话都不顾忌,还在得意洋洋的刺激着:“说的就是你,怎么,不服气?”
“服气,特别服气。”他微笑着说。
司笙诧异的咦了声:“你嘴里竟然能吐出一句好话。”
而后像摸小抱那样摸他头发,笑盈盈地道:“徒儿跟着我果然变乖许多。”
温纪辰背着女生回到家里,转过身面向她,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底隐晦不明,唤道:“司笙老师。”
司笙弯着唇角应声:“怎么啦?”
“我是谁?”
“徒儿啊。”
“非常清醒,很好。”
话音刚落,司笙被抱起来扔到床上,想说的话全部被堵了回去,身体一次次的绷直又瘫软。
“我不行?”他摁着她的手重重地往上顶,“我不服气?”
“是我......是我不行呜呜呜。”司笙抓住时间慌忙认错,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我乱讲的,呜呜呜我,我错了。”
温纪辰在她差点撞上床头的时候又拉回来,轻轻地咬了下耳垂,低声道:“晚了。”
结束后,他搂住女生,把玩着她的长发,再次问道:“我是谁?”
司笙累的犯困,哪里还敢说徒儿,懒懒的叫了声:“哥哥。”
他轻笑一声:“你叫我哥哥?”
“笑什么?”司笙迷茫的望过去。
温纪辰的眼神里添上些许暧昧,附在耳畔一字一句地说:“那现在岂不是,德国骨科。”
司笙的瞌睡顿时散了,不可置信睁大眼睛,“你,你......温医生你学坏了!”
怎么连德国骨科都知道了。
“司笙老师教的好。”
“胡说,我什么时候教你了!”她大声反驳。
他挑了挑眉,“这么大声音,看来挺有精神的?”
司笙红着脸往后退,“我要去浴室洗......”
温纪辰把人给拽回怀里,打断她的话:“行,满足你的愿望,待会儿在浴室再来一次。”
“你......呜呜呜。”
最后司笙只记得他又在耳边带着引诱的问了一句,声音温柔:“我是谁?”
“老公。”
“嗯,真乖。”
江城气候湿冷,现下已进入深冬,司笙早晨起不来,下午的时间全都用来画画,晚上被温纪辰拉着睡觉,日子一天天的过得很快。
新年刚过,司笙就收到新消息,许晚锦卖掉江城的房子,去外地工作了,不准备再回来。
温纪辰回家后提起这件事,说道:“她转了我三十万。”
司笙想了想,“是当年给许叔叔买墓地的钱吗?”
“嗯,按现在价钱转的。”他垂下眼眸,缓声道:“她说,我们许家人的墓,轮不到温家的外人出钱来买。”
这张嘴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讨喜。
司笙扬起脑袋,双手交叉抵着下颌,眨着眼睛兴奋道:“那我们温医生现在岂不是很有钱!”
他也跟着笑起来:“养你足够了。”
“那我想吃薯片果冻饼干。”
“买。”
“牛肉干猪肉脯鸭脖鸡翅。”
“买。”
“肉松小贝芝士挞凤梨酥。”
温纪辰揉揉她的长发,满眼宠溺:“吃的完?”
“当然!”
“你要的全都买。”
新年转眼到来,今年的春节很不一样。
司琼文和温琳玉在海南晒太阳,不肯回来,谢予淮被父亲留在申城处理工作,回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