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自己有了读心术,发现自己从高处跳下来能够飞,还能一脚跳上二楼。
但当她试图读取温亭山的心声,结果根本读不出来,反而是别人的,听的清楚。
有一回,温亭山要出门,在柜子里挑挑拣拣,看哪件衣服都不满意,对着管家发脾气,说他柜子里的这些衣服,怎么没有一件顺眼的?
管家表面说:“好的温先生,我立刻打电话让人将这一年的新款都送来。”
可他心里却暗暗的吐槽,这衣服都是你自己选的,这才几天就不喜欢了,真是喜新厌旧,一个男人,衣服比夫人还多。
司媛当时正在喝牛奶,听到这话,一口牛奶喷出来,吓了温亭山一跳。
温亭山连忙跑过去,“你没事吧?”
司媛古怪的扫一眼管家,管家似有所觉,不自在地擦了擦鼻子。
司媛擦着嘴笑道:“没有,就是喝的急了,呛到了。”
为了保护管家高冷淡定的人设,她还是不要告诉温亭山,管家的心声了。
随后又觉得,说不定温亭山听的到,只是不说而已。
另一个超级大的变化,是司媛发现,她的身体变得很饥渴。
这种饥渴不是对鲜血的渴望,而是对温亭山肉体的渴望。
她分不清到底是因为怀孕了,雌激素增多导致的,还是因为她成了吸血鬼,所以有了这种渴望。
那时候,她的肚子4个月大,已经有些微微隆起。
温亭山早上运动回来,当着她的面脱了衣服,进浴室洗澡。
喷头的水洒下来,淋在温亭山身上,他才发现沐浴露没了,叫司媛给他递沐浴露进去。
司媛推开门,却看到温亭山性感的肉体,结实的手臂,修长的双腿,完美八块腹肌,还有充满力量的,结实的背部。
司媛一眼,下面就湿了。
她忍不住的夹紧双腿,咽了咽口水,磨磨蹭蹭的将沐浴露递过去。
温亭山一把抓住她的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怎么了,想要?”
司媛咽咽口水,反驳他:“什么都想要,你以为我是你吗,臭流氓!”
温亭山哦了一声,“我是问你,想不想洗澡?你在想什么?”
司媛知道他是故意的,一下子脸红的不行,气愤的瞪他一眼,转身要走。
温亭山确立把拉住人拖进去,他的动作有些大,司媛吓得护住肚子:“我还怀着孩子呢。”
温亭山低头蹲下来,隔着衣服亲吻她的肚子,随后笑道:“宝贝乖乖,睡个觉,爸爸跟妈妈要做点亲密的事情。”
司媛瞪大眼睛,“你瞎胡说什么呢?怎么能对着孩子说这种话?”
温亭山一肚子歪理:“你应该知道,父母的恩爱,就是对孩子最好的教育。”
“所以呢?”
“所以啊,我们应该好好的恩爱一下。”
温亭山二话不说,撕烂司媛的衣服,将人摁在墙上,狠狠的亲吻。
司媛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下身的淫水流个不停,身体颤栗滚烫。
她不再像从前的抗拒,反而饥渴的回应温亭山,渴望他的亲吻,渴望他的占有。
司媛主动攀上他的脖子,伸出舌头跟温亭山纠缠。
温亭山诧异,随即疯狂亲吻她。
两人的舌头湿热的蠕动,纠缠在一起,彼此的身体都开始发烫,欲望燃烧了理智,他们都想要得到彼此。
温亭山亲吻司媛的脸颊,一直到她的胸口,最后亲吻隆起的小腹,眷恋又温柔的,轻轻抚阴唇。
司媛被他温柔的样子,弄得心里酥麻,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温亭山按住她的手,抬眼看她笑。
他到底是个男人,而且是个魅力十足,阳刚又俊美的男人。
当他坏坏的笑,司媛立刻招架不住,浑身酥麻,整个人贪婪不已的看着他。
温亭山拉开她的双腿,挺着巨大的肉棒,缓缓插进去。
他的动作很温柔,既想满足司媛,又不愿意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司媛以为,这是这么久以来,温亭山最温柔小心的一次。
可自从成为吸血鬼之后,司媛的欲望强烈的让自己吃惊。
她不想要温亭山的温柔,她想要他凶狠的操干,狠狠的占有。
然而这种话司媛说不出口,只能咬着牙张开双腿,整个人挂在温亭山身上,去亲吻他,纠缠他。
甚至用身体的本能,去迎合他。
温亭山能够感觉到她的变化,也感觉到她的不满足,勾起唇角坏坏的笑,咬着她的耳朵,对她道:“宝贝,先解解渴,等孩子生下来,我一定狠狠的干死你。”
司媛羞耻的说不出话来,温亭山得意的笑,将人转过去,从后面用力的插进去,一边操,一边拍打她的臀部。
力度不大不小,却给了司媛足够的快感。
司媛总算满足,快活的叫出来。
这叫声差点让温亭山受不住,想加快速度,凶狠的操干,好不容易想到孩子,咬咬牙忍住了。
温亭山缓慢的抽插,一双手却捏住司媛的奶子,用力的揉捏。
司媛的快感不断累积,终于在半个小时之后,迎来高潮。
可温亭山还是缓缓的操干,温柔至极,语气却色情又下流,“怎么样,老公操的你舒不舒服?”
司媛不说话,羞涩的想要推开他。
温亭山却生气了,压着人不放。“宝贝,你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呀。刚刚才满足了你,你这就想把我推开,拔屌无情!”
司媛气恼地瞪他一眼:“人家哪有,分明是.....”
”分明是什么。”
“分明是你今天再不结束,就要迟到了。”
她可记得,他今天还要去公司跟人谈合作。
“小骚货,这理由够烂的,这世上没有什么比操你更重要的了。”
司媛怼他:“你可真是不务正业。”
温亭山抱着人缓缓操干,看着鸡巴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欲望染满眼帘。
“我的家产就算再挥霍1000年,都没有问题,不需要那么勤奋,不如留给别人一些机会,这种事,让张秘书去谈就好了,我还是好好的满足一下我饥渴的夫人吧。”
司媛被他封了嘴,抬起腿,狠狠操干,直到两腿酸软,被他从浴室里吃干抹净的抱出来。
这一天,温亭山没有去上班,司媛也没有下楼。
两个人在床上腻歪了一天,管家早已习惯。
安格斯受不了这对夫妻了,他觉得腿好的差不多了,也是时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