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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登现代风格的天际复式公寓,长条状的阳台直直对着市中心的繁华江景,周围摩天大楼相互比高。
    苗央秧听同事讨论房子时说过,抛开房租的问题,住处自然离公司越近越好,但是住太近了导致一出门就有上班的沉重感,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果然是打工人才有的沉重感。像竺溥钦这样的资本家,在阳台慢品一杯红酒享受事后的智者时间,看着不远处的筑域中心灯火通明,为他辛勤运作,这样的成就感真是一般人连做梦都品味不到。
    苗央秧穿着浴袍在屋里走了一遭,发现这间屋子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衣帽间里整齐满当,应该是竺溥钦常住的。
    午休刚过,就收到短信。看来这里就是她要来应召的炮房了。
    苗央秧到处翻翻看看,想找出一些八卦信息,比如其他女人留下的化妆品、内衣什么的。
    正撅着屁股在衣帽间抖落衣服时,被人从后面恶意顶了一下,差点整个掉进衣柜。
    “做什么?”竺溥钦双手插兜,居高临下打量她。
    “呵呵,第一次来,到处···到处看看,你衣帽间衣服挺多的,呵呵,哎哟这件怪好看的!”苗央秧被抓个现行,随手拿了件衬衫辩解。
    “好看?好看就送你啊!”竺溥钦不以为意。
    于是,这件”怪好看’的白色衬衫就穿在了苗央秧身上。
    “我们央秧,真是长大了。”竺溥钦细细地看了个遍,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表示赞赏。
    苗央秧不自在地夹紧腿,衬衫大敞着,暴露在空气中的两颗慢慢立起来。
    她偏过头努力回避男人赤裸裸的眼光。
    “啊”她轻呼出声。
    男人的手突然探到了下面,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探进穴口。
    “第一次?”男人收回手,在眼前捻了捻微湿的指头,有些惊讶。
    竺溥钦在她额头上亲吻一下,颇为满意的样子:“我出来之前,把自己搞出水,做起来你自己也好受些。”
    男人自顾自进了浴室,留下苗央秧在床上倒计时。
    虽然没有经历过实战,但总见过猪跑。看过黄片、也听过大学宿舍夜谈,脸红心跳。
    在苗妈一次次同周围人攀比女儿的时候,有一项是稳赢的,就是苗央秧的美貌。苗央秧出落得美艳窈窕,一直是苗妈最骄傲最长脸的事情,不然以苗央秧干啥啥不行的脑子,不会让苗妈坚持到十几年才放弃攀比,承认自己女儿胸大无脑。
    为此,苗妈千叮咛万嘱咐,女孩子家有漂亮脸蛋是大资本,不要随便和乱七八糟的男人来往,好好利用你的资本。
    苗央秧从来身边追求者无数,也试着和一些帅气男生走近过。
    但是见过竺家两兄弟有财有貌的高水准,实在是很影响自己的择偶观。
    下本要有大回报。她幻想过自己的第一次,对方一定要是一个高大帅气多金的人,少其中一项都不能回本。竺溥景就是很好的对象,新婚之后引诱他没成,苗央秧为此挫败了一段时间。
    自己的资本不够吗?不是哦。
    现在看来,是有更大的鱼等着让她回本哦。
    男人进入的那一刻,苗央秧突然意识到了一点:高大帅气多金之外,再加两条——器大活好。
    竺溥钦本钱非常足够,苗央秧看着它慢慢融入自己的身体里搅动汁水,肿胀又空虚,想要更多些。
    再往前进些,就娇娇地喊疼;又磨了一会,汁水愈发充沛地往外跑,竺溥钦确认一遍“真准备好了吗”,苗央秧红着眼圈点头,刚挺腰又被女人的小脚丫拦住不让动。
    一来一去,竺溥钦情动得出了满身汗。索性翻了身,让苗央秧趴在身上,耐着性子:“自己准备好了就来哦,总之今天是要让我舒服的,懂了吗?”
    “知道啦。”苗央秧也很委屈,自己也很想要啊,但实在太痛啦!
    “知道就赶快坐下去!”竺溥钦拍打着女人挺翘的雪臀催促道。
    两人腿间都滑腻地不成样子,苗央秧闭着眼睛感受那根火热,将将对准小口想往下坐,男人极利落地往上一顶,顺势封住女人的惊呼。
    苗央秧痛得扭着屁股躲闪,却被男人钢铁般的手臂箍住,火热的大掌揉搓着臀肉,配合着顶腰往前,黏腻的肉体相触产生色情的鼓掌声。
    下身被从未有过的外来者入侵,却很是欢迎地搅住挽留。
    “唔——啊”做爱就是这种感觉吗?苗央秧痛过一阵,渐渐找到其中乐趣,手撑在床上,上下摇摆纤细的腰肢,主动吞吐巨物。
    “学得很快,舒服吗?”男人被服侍地很舒服,时不时揉搓着眼前晃荡的奶子。
    刚说完,就见女人伏下身来:“哎呀,累了!”下身倒是慢慢磨着,没有停。
    “行了,好好休息。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翻身将苗央秧压在身下,扛着两条玉腿就公狗顶腰似的猛干,直接就送女人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苗央秧揪着枕头,大口喘着气,整个人大汗淋漓地像刚从水里出来,下身仍在被男人抽送,余韵一阵一阵地过来:“啊~别~啊轻一点~好舒服呀——”
    那尾音撒娇地拖了老长,听得竺溥钦心满意足:“小央秧,记住了,这高潮是我给你的,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以后你要再想尝这甜头,就只能问我要,听见没有?”
    苗央秧被顶得神魂颠倒,哪听得见他说什么甜头不甜头。又被恶狠狠地“教训”了几十下,咿咿呀呀地说不成话,硬是被捏着下巴,重复一遍他说的话才算完。
    “谁是你第一个男人?”竺溥钦发狠地揉捏着溢出的雪乳。
    “啊啊啊···是你。”
    “叫我什么!”
    “唔呜呜呜你什··什么嘛!想听什么啊!!”苗央秧被撞得言语凌乱,头脑混乱。
    “想想该叫我什么,以前怎么叫我的?”竺溥钦提起以前有些兴奋,不动声色地冲撞更猛烈些。
    “以前?”苗央秧下身快感加剧,溥钦哥、哥哥?慢点嘛,嗯要慢点,不行了······哥哥!”
    “好乖,央秧好乖。”
    苗央秧整个人被折成了两半,竺溥钦整个人压下来同她亲吻,吸着她的舌头不放,惹得口水从嘴边流下,整个人被操干得像个痴呆。
    情欲狂潮里真是没有理智可言。
    竺溥钦隐有射意,赶紧停下来缓一缓。苗央秧却不依,刚开了苞就自然地夹着男人的腰臀不让走,有够淫荡。
    熟烂的小穴吃定了大棒子,温暖的甬道紧紧锁住大屌。
    一插到底,相互嵌合。竺溥钦再也忍不住,挺身把精水完完整整地留在了骚穴内。
    苗央秧被这突然的急流激得浑身发颤:“啊啊······是射了吗?呜呜呜好多,好多···哦··”
    第一次被男人干,第一次被干到高潮,第一次被灌满精液。
    苗央秧对自己的第一次性爱质量持满意的态度,而且男人显然还会让她更满意。
    竺溥钦还留在女人的体内感受她紧致的收缩,爽得他又立刻硬起来。
    苗央秧,他眼馋好久。
    听到苗央秧同弟弟的对话,虽然有些看走眼的感觉,但更多的,他觉得合适:这样贪钱的女人最好对付。
    抽出肉棒,淫水、精液混着微微的红血丝通通流了出来,小逼肉眼可见肿着。扯扯被干到外翻的小阴唇,惹得女人骚叫一声。
    “哎呀,有点肿了。”苗央秧拿走男人作乱的手,自顾自摸着自己的小穴检查,本就肉乎乎的小穴更胖了,双腿一合拢就觉得酸胀,只能大剌剌地敞开双腿。
    这动作让男人看红了眼,肉棒笔挺地立起来,用力掰开女人的细腿,用力操干进去。
    “轻一点,唔唔唔······要被操破啦!”
    肉棒顶到最深处,被里面的小口紧紧吸住,每一下都是让灵魂契合的舒爽。
    穴口被干得发酸,穴肉却不亦乐乎地包裹吸吮,痛苦与快乐交织在一起,眼泪都沁出眼眶,只能无力地依附着男人,享受男人粗长的肉棒在体内肆无忌惮地进出。
    啊哈,真的好爽啊好猛啊。
    竺溥钦额头和胸膛满是汗意,专心操干。这幅样子,同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样子相同又大不同。
    同样的认真,不同的是平日里认真是盯着文件、听报告。现下认真,却是盯着自己发红的小嫩穴在操干。
    苗央秧心内满足,主动献上香吻,缠得男人气息紊乱,更加发狂地抽插。
    这一番激战打到天将暗,下班的车流堵满了市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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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在看吗?静悄悄的  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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