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是一把将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小脸被大手抬了起来,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眸子。
阿年,今晚西楼没有佣人,还有床我检查过了,很结实
身下的肿胀一点点狰狞起来,萧恒忍着那股子渴望贴在女人耳边低喃。
所以你哭得再凶也不会有人听到,除了我。
那嗓音极其暧昧,湿热的气流吹拂在女人耳边,傅年哪会不懂他在说什么,小脸顿时红跟苹果一样。
她无措地移开目光,这才发现新房内全是红色,墙上贴着极大的喜字。
往下看,被褥枕头都是红色,正中央还放着一套红纱,几对喜庆红烛照得本就明亮的卧室愈发亮晃晃。
天还没黑呢,远山似黛,一抹斜阳挂在山头,女人还要细看,脸便被转了过来,强迫她看向面前的人。
你你不出去喝酒吗?她咬着唇问,新郎要去敬酒的,天暗了才回来。
不去,我免掉了。绵柔的声音愈发让那物兴致昂扬,将袍子都支起了帐篷。
萧恒抱在怀里的娇软,薄唇在她细嫩的脸上摩挲,舔吻,喘息声越来越重。
另一只手摘掉她头上的珠钗,簪子一取,乌发如水盘倾泻下来。
大手慢慢往下,开始不安分地解小女人的盘扣,褪掉喜袍后解内衣,沿着滑腻的腰部探进翘臀,褪下了她的内裤。
转眼之间,女人已经被剥光了坐在他身上,光滑如玉的肌肤在大红映衬下更显雪白,特别是那只古铜色的手正横在她腰间,两相对比下,温香软玉,嫩蕊娇花不外如是。
萧恒没敢多摸,转手拿起了大床中央叠放整齐的红纱。
傅年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里扑通扑通地条,她侧头埋在男人颈间任他吮咬,任他脱自己的衣裳。
男人手指上尽是厚茧,甚至有几道割伤后愈合的伤口,滑腻肌肤被他摸过之处,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栗,那半压着的雪乳,竟一点点挺了起来
吻得难舍难分时,一阵清凉的触感裹上身子,女人垂头看去,身上披着件水红色的薄纱,透得肌肤玉雪的颜色一清二楚,且因着烟雾缭绕般的红,更添了几分撩人。
她胸前更是穿着羞耻的装束,白纱跟肚兜儿似的挂在脖子上,两根细带虚虚系在背后,yцSℍцЩц.Θйе(yushuwu.one)
只哪有肚兜的布料是这样的,又少又透,将将罩住胸前那颗乳儿,周围的大片浑圆还露在外面呢。
这这是傅年羞得问不出来,他从哪里学的?
这是辽州新婚旧俗,欢好时由丈夫亲自脱下来。
男人果真是个闷骚的,平时闷不吭声,到床上说起这些话却比谁都顺口,听得傅年一双眸子水汪汪的,看得人怜惜又像发狠蹂躏。
他一双大手正捏着两瓣臀肉,女人屁股不大却翘,刚好被手掌抓住,滑腻饱满的触感让萧恒爱不释手,抓豆腐一样捏来揉去。
女人仿佛被欺负的绵羊,在他怀里抖啊抖,男人却极有耐心,低声说:知不知道下面为什么不穿?
反正不是什么好话,傅年躲着脑袋不想听,萧恒却偏要欺负她,薄唇凑在她耳边喃喃:因为下面待会要挨肏
那声音拖得极长,又湿又哑,女人瞬间跟煮熟的虾子,从头红到尾,竟不知是该骂他还是怎样,他他怎么这么坏。
萧恒低笑出声,那双漆黑的眼满是情欲,男人不再逗她,将小手放在自己胸前:阿年,帮我脱衣服。
本以为三两分钟就完事,可傅年的小手一直在抖,十来分钟都还没到腰上,萧恒索性自己解,大手扯开带子后抱着女人站了起来,袍子便从脚上滑落。
而怀里的娇躯跟小绵羊似的,吓得搂紧他脖子,慌里慌张地坐在他胳膊上,被男人抱去桌前喝交杯酒。
那酒烈得厉害,才喝了一口傅年就满面通红,男人却是全部都喝了下去,盯着她的眼眸好似要将小羊拆下腹的饿狼,烫得吓人,
而那交缠的手臂一只纤弱,另一只却比女人的小腿更粗,充满了力量。
萧恒能忍到现在实属不易,不过是想给女人缓和一下让她别那么害怕,腹下的烈火都燃起来了。
他放下酒杯,低头吻住怀里的人儿,那娇软唇瓣他想了一天,一含住便探进她嘴里攻城略地,手指沿着平坦腹部往下,整个覆盖住那即将承受他的地方。
折磨近三天,坚挺的硕大只浅浅进去过一次,蚀骨销魂现在都忘不了,如今怀里的女人成了
自己的,堂堂正正的新婚夜,这无与伦比的愉悦竟让男人眸子染上肆意和兴奋,手指碾开往里探
傅年受不住地重颤,轻泣声全被男人吞进嘴里,腰部崩成了一张弯弓,却挡不住势如破竹的
力道往她穴里戳,快感从腹部流窜到四肢百骸,全被那只手掌掌控着。
女人脸上盈满了薄汗,酡红小脸似哭非哭,艰难躲过男人的唇:
阿恒,你待会轻点好不好
软糯的声音瞬间崩断萧恒仅存的理智,眸子黝黑得有几分阴森。
他抱起小女人放到床上,随之覆盖上去,嘬她鲜红的小嘴,将口脂全吃进自己的嘴里,两相
交缠间,舌头发出重重的吮吸声。
吻至兴头,男人将那层薄纱肚兜往上推,一口含住雪乳,大口白腻进了嘴里,另一只手亵玩
剩下饱满浑圆,一时间,比刚才更为响亮的啧啧声充斥着房间。
女人的乳儿最为敏感,哪经得住他这样吸,何况另一只手故意磨蹭红梅,用最粗粝的指缝夹
那颗奶头,反复揉捻,
傅年承受不住的啜泣起来,小手揪着他的头,蜷缩着脚趾蹭在大红锦被上。
只男人胸膛极硬,女人那点力道全被他压着,舌头吃够了嫩尖尖和穴乳后再转到另外一个,
疼爱出同样的痕迹,浑圆四周被吸上一串串红痕,萧恒才满足地往下。
两条细白的腿儿抬起后被压下,璀璨的琉璃灯下,粉嫩的两片花瓣中间一条细缝,正隐隐渗
出水来,跟包着汤汁的馒头一样,轻轻掰开,又香又甜。
萧恒凑上去,鼻尖抵着那条软到极致花缝,女人独有的香气蔓开,让人癫狂。
傅年被男人的动作吓到了,他竟然去嗅自己哪里,红晕满颊,不知是羞是臊,未及反应,湿
滑的舌头便钻了进去。
啊~
傅年泣叫了一声,揪着枕头往后面,可没躲一下,舌头便会沿着花缝舔过小珍珠,好似薄薄
的刀片刮过,刮得她腿间酥麻到极致,又一阵热流涌了出来。
脑袋都抵到了床头,终是无法再多,底下的男人舌头放肆地往里钻,用嘴巴酌饮了十来口蜜
液,待那处干涸后,咬上嫩红的花瓣。
阿阿恒别这样
身下的人儿难堪的哭了起来,一会高亢一会急促,仿佛要被人吃掉似的,湿热呼吸一阵阵往
她穴里钻。
她保守得可怕,不明白男人最是喜欢吃心爱女人的这处,那舌头都恨不能钻进这小口,通往
她宫口。
待啧啧吸咬了上百下,身下的小女人已经哭成了泪人,朦朦胧胧地瘫在床上。
萧恒将她抱了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吻住小脸蛋的泪花,辗转移到她的唇上,似在轻哄
着什么。
还是那股略带腥味的气息让傅年清醒了些,她眼睛通红,胳膊吊在他脖子上,倏然察觉穴口
抵着根滚烫的热杵,大手往下压,鸭蛋大小的龟头一点一点地往里戳。
阿恒
穴口处的酸胀让小女人低泣了一声,臀肉吓得往后撤,可却被箍着腰,寸步难行。
萧恒在她嘴边哄着,说别怕,阿恒会很温柔的,一声又一声,将小女人安抚好后龟头整个挤
了进去,那紧闭的穴口终于如花般绽放,艰难无比地吞咽着那根硕大。
红纱尽堆在男人大腿上,若隐若现的遮住翘臀,烟雾轻纱微晃,隐隐可见那根乌黑的肉棒慢
慢被吞吃进去,刚开始长长一根,逐渐只剩下半截
里面湿热到极致的柔软紧紧吸裹着男人,绞杀般的力道硬是让他泻了半股。自此,掩映在柔
情下的,对心爱女人生来便有的暴肆一点点露出端倪。
萧恒眼尾红了一片,嘴里依旧温柔的哄,可却握着臀不允许她后退半步,待女人嘴里的痛哼
变成绵长呻吟后,
劲腰一挺,整根没了进去,囊袋拍打着臀肉,发出沉闷的啪啪两声。
怀里的女人似是后知后觉一般,直到那处胀得几近破裂,她才察觉到如火烤般又疼又麻的灼烧感,顿时委屈地哭了出来,胸膛喘息起伏间将那根硬挺几乎绞泄。
萧恒强忍十几张小嘴紧咬吮吸的快感,抱着女人哄,舔她的嘴和眼睛的泪,脸都憋成了猪肝
色才轻轻地抽动了一下,
这一动便失掉了神志,小腹深处的一股子颤栗袭便全身,爽得头皮都炸开了。
男人搂着细软的腰慢慢动了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凶
作者:明天霍狗应该会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