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栾良砚连忙摇头,“臣还想再多活几年。”
“哈哈哈,”辰安帝大笑了起来,“那就先给你留着吧,不过太子太傅这个位子,你可别再推脱了。”
“陛下,”栾良砚语气里满是无奈,“您要是真想赏赐微臣,还是给微臣多放几天假吧。”
“朕给你俸禄,就是让你吃白饭的?”辰安帝重重地拍了几下栾良砚的肩膀,“好好干,朕给你涨工钱。”
栾良砚站了起来,给辰安帝行了个礼,便朝敬国公走去。
待回到国公府,他先去了一趟地牢,对着齐晚月说道:“纳兰笙被贬为庶民,流放闽南,终生不得回京,你还要他吗?”
闻言,齐晚月神色变幻几番,最终说道:“他又不想娶我,我跟着他干嘛?你只需要按照约定,将我和我娘放了就行了。”
栾良砚嗤笑一声,道:“先前要死要活的非他不嫁,还以为你有多喜欢他,也不过如此。”
齐晚月也不搭话,只拉着她娘便往外走,出了敬国公府后,她长吁了一口气。
“抓住这两个靖南王的同党!”
这时,街上突然冲出来几名士兵,将齐晚月和她娘团团围住。
见状,齐晚月冲着站在台阶上的栾良砚喊道:“栾良砚,你答应过,会放了我和我娘的。”
栾良砚淡淡道:“我已经放了你们,现在抓住你们的是骁骑营,管我什么事?”
“栾良砚!你个骗子,骗子……”
不再理会身后的怒骂声,栾良砚回到了后院儿,见所有人都在,便将那卷羊皮纸拿了出来。
看着羊皮纸上的内容,齐老夫人泣不成声,“我可怜的飞卿……”
“我就说,那些外邦贼子,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困住了我的飞卿,”敬国公也也是老泪纵横,“靖南王真是罪该万死!”
陶茱萸此时也伏在栾良砚怀里,低声抽泣着。
“别伤心了,都已经过去了,那什么靖南王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们要努力向前看,”栾母看着哭成一团的齐家人,连忙安慰起来,“等茱茱的孩子出生后,大家的辈分可都要涨一辈儿了,千万别哭鼻子。”
闻言,齐老夫人连忙道:“对对对,不哭,不哭,我都是要做太奶奶的人了。”
“也不知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对了,对了,还要取一个好听又响亮的名字。”
是了,往事已不可追,新生却可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