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棠从床榻上一跃而起,腰间传来的疼痛感让她瞬间又失了力气瘫回床间。
她这才垂眼看了看自己的腰腹,那里已经被包扎好,而且伤口貌似已经恢复大半。
发生了什么?
她最后的记忆就是她和双双被银枪贯串,那之后发生了什么?
“呼”
栗棠随着喘息声回头。一旁的红衣美人长睫在眼底细腻肌肤打下阴影,鼻梁高挺,鼻尖秀气,红唇微启,平稳的呼吸示意他睡得香甜。
“师傅?”
“小栗棠,别吵。”
乌舜像赶苍蝇一般挥了挥手,随后翻了个身继续入睡。
“?”
栗棠满脸问号。怎么师傅比她这个病号都睡得香?况且自己一堆疑问,此刻正是需要旁人解答的时候。
于是栗棠小心翼翼地不碰到自己伤口,缓慢起身,又趴在乌舜肩头,扯了扯他乌黑的长发,对着他耳朵大喊:“师傅!!!”
哪想乌舜只是揉了揉耳朵,再度一个翻身,将栗棠拉入怀抱后拍了拍她的脑袋:“乖乖,好好睡觉。”
您老究竟是真睡还是装睡啊?
栗棠挣脱不开,只得泄了气般蜷缩在乌舜胸前。她翻开自己的关系列表,看到陆雨双的画像还是彩色的——这代表她活着,这才放了心。
随后又翻了翻自己的仇人列表,冷柏的名字已经消失无踪。
这混蛋死了?
栗棠就差哈哈大笑来表达内心的愉悦。但不知师傅到底在没在睡觉,也不敢出声,只能在他怀里憋笑。
“憋得很辛苦?”
乌舜的声音带着慵懒,尾音上扬,听的人心痒痒。
栗棠终于能够放心笑出声,直笑得眼泪都流出来。
“小傻子。”
玉白指尖抹去栗棠喜极而泣的泪珠,乌舜半撑起身,宽松的外衣滑落,露出大片雪白肩膀。他偏过头,如瀑的长发从肩头滑落,发尾扫过栗棠鼻尖,让她小小打了个喷嚏。
乌舜垂眼看着自己傻徒弟:“笑够了吗?”
栗棠嘴还没合拢,自然摇头。
“唉。”乌舜状若苦恼地摇摇头,两指捏紧栗棠的下巴,红唇印上去,离开时还舔了舔栗棠的唇角:“能不能恢复了?”
“能能能。”
栗棠点头如小鸡啄米,立马恢复正常。
“师傅,能和我讲讲怎么回事吗?”
乌舜凑近她,轻吻落在栗棠雪白脆弱的颈上:“云洲大陆平衡已失,系统将移除最大隐患。”
什么?系统制裁?
看来那天冷柏杀了太多人,系统都看不下去了。
可是这个单机世界没了玩家,该怎么进行啊?
“冷柏从云洲消失了,所有云洲人都忘了他。”
栗棠眨着乌黑漂亮的眼,盯着他亲吻自己颈侧的动作,仿佛在说:那你我怎么记得?
“你猜猜?”
“”
栗棠直接一个鲤鱼打挺起来,惊讶令她杏眼微睁:“师傅,您也是穿越来的?”
乌舜但笑不语。
“我我捋捋”
“这个世界不属于任何人。冷柏与你我,与其他穿越者,没什么不同。”乌舜大手按压在她小腹,为她恢复被扯开的伤口:“他不过是运气太好了些,奇遇让他拥有许多奇怪的灵器,才给旁人他和我们不一样的错觉。”
“那师傅您是否早就知道那天系统一定会出现?”
“所有世界都有平衡法则。他那日杀伤太多人,系统补不上缺漏,一定会想尽办法去除异数。”乌舜冲她明媚一笑:“如今牺牲者死而复生,云洲再无威胁。小栗棠,师傅我厉害吗?”
“那你还讲什么宗门以后靠我了,吓唬我有意思吗?为什么不提前说?”
栗棠苦着脸,当初还以为他们真的是有去无回。
“嗯。”乌舜竟认真地点点头:“的确有意思呀。”
“”
栗棠快气炸了。
*
两个人继续闲聊。
“师傅,据你所知,穿越者能有多少?”
“不多,几十人。不过上次参与的其他五个宗门,他们的宗主都是。”
栗棠一愣,没想到时开羽也是
“那,可有回家的办法?”
虽然在这里待了几十年,但栗棠还是更想回到那个温馨的小家。
“栗棠,你看我,今年多大了。”
栗棠看了看乌舜的属性面板,上面明确写着:一千叁百四十六。
若能回去,师傅也不会在云洲待这么久了。
希望一瞬间渺茫,栗棠有些垂头丧气。
罢了,本也没想能真的回家,失望也是毫无必要。
她开导好自己,重新恢复元气。却不知何时,乌舜已经俯在她胸前亲吻。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峰峦上一颗朱果,果实被舌尖摩挲,越来越硬。
栗棠喘出口浊气,推搡着自己胸前的脑袋:“师傅!你老牛吃嫩草!”
乌舜看着高挑消瘦,但无论栗棠怎么推他,他都不为所动。乌舜唇红舌也红,在她乳晕上绕啊绕,随后用齿轻咬,听她呼痛,才道:“你这嫩草我早就吃过了,第一次吃得香,才想来第二次呀。”
“别师傅我们还是聊正事吧。”
乌舜的回应因在她乳间玩弄而显得有些模糊:“正事?合欢宗的正事,还用我提醒你?”
“师傅我想起来您之前交给我的任务,我还要帮几个师弟注入断情灵气,这就去,您不用送了!”
说着栗棠就要起身下榻,却被乌舜牢牢握住细腰。他天生含笑的眼睛美丽多情,此刻更是因染上几分情欲变得更为惑人:“不用了。本就是为防止冷柏也对男弟子下手才安排的。现在冷柏死了,没有你用武之地。”
轻轻一拉,栗棠又被他压在身下。灵巧的手指轻轻剥开,栗棠的身子像藏在花瓣中的花蕊,立时显露无疑。
乌舜凑过来,栗棠这才看清他只穿了件红色外套,纱料轻薄且通透,那窄腰长腿还有腿间巨物轻轻一瞥就能看个清楚。
知道自己被徒弟欣赏,乌舜还将外套拉得更开:“小栗棠,为师好看你就多看看。”
怎么回事啊?一醒来就看到师傅在发情!
栗棠有苦难言,只能搬出杀手锏:“师傅,我还受着伤呢”
这话让乌舜稍微忌惮了些,他看了眼栗棠腹间纱布包扎的伤口,点点头:“放心,我不碰那儿。”
“可是小腹需要发力啊师傅!”栗棠红着脸,不看他,嗫嚅道:“我怎么样都会扯到伤口的。”
“那为师不碰你。”说着,乌舜拉起栗棠柔软的小手按在自己两腿间:“你来碰师傅。”
腿间硬物一柱擎天,栗棠一手都握不住,被那东西的热度吓了个半死。
乌舜腻歪歪地蹭了上来:“乖乖,帮帮师傅嘛合欢宗心法练至顶层,每隔几日都要做的”
还有这说法?
“小栗棠”
最受不了男人撒娇,还是这么漂亮的男人!
栗棠只能迎难而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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