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双玲只好认输:“好好好,我再也不说你娇弱了。”
“错了,我错了,错了还不成嘛?”
齐珩这时候只会桃花眼里含笑看她,“知道错了就好。”
这事姜双玲原本以为到这就算了,谁知道这个双标的男人倒是开始自称娇弱了,借此为自己谋福利,想要被喂食,被贴心温柔的照顾……
“不能对我说话温柔点吗?之前还说我娇弱。”
“喂我。”
……
薛定谔的娇弱。
姜双玲只想捶他狗头。
曦曦小同学抱着喵喵叫的东东,只觉得自己才是家里多余的那个人。
姜双玲在首都举行了一场个人美术画展,画展非常成功,最后拍卖出了不少作品,同时许多老朋友来捧场,有不少曾经她的学生,一个个都叫着她:“姜老师。”
“小姜老师!”
再听到小姜老师这个称呼的时候,姜双玲有些恍然,现在大多数人都叫她姜老师,很少再有人往前面加个小字。
教学生涯十多年,她再也不是曾经的小姜老师。
……是坨老姜了。
虽然她才三十来岁。
教过的学生就跟茁壮成长的韭菜一样,教出来一茬,又来一茬。
不少功成名就的学生想要请她吃饭,但是姜双玲从没答应过谁的邀约。
比起外面的聚餐,她更喜欢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
画展的成功令她很高兴,在画展上,她还与老朋友重逢了,薛梨,当初在容城认识的朋友,如今已经是个小有名气的作家。
曾经短发的薛梨也养了一头长发,盘着整齐的头发,是一个带着书卷气的中年女人。
薛梨见到姜双玲,很是惊喜,“姜妹,恭喜恭喜啊,早就知道,你肯定是有大出息的。”
“啊啊啊!你是怎么保养的,怎么这么年轻漂亮,说你十八岁我都相信!!”
姜双玲笑了,“我也恭喜你啊,大作家,你之前的作品要拍成电影了?”
“嗯,剧本就快改好了。”薛梨挠了下自己的头发,“啊啊啊,我头发掉了好多,都有几根白头发了,姜妹你怎么还这么漂亮。”
“写作令人头秃。”
画展结束之后,姜双玲领着薛梨在首都玩了一圈,薛梨这个从小生活在南方的人,对北边的环境气候和饮食习惯很是稀奇,央着姜双玲陪她去吃了不少首都的特色菜。
“烤鸭,烤鸭肯定是必须吃的。”
“这个,这个,哇,这个羊杂汤,不行了,闻起来味道好奇怪啊,会不会很难吃,有股子好重的膻味,咦……喝了几口还挺好喝的。”
“铜炉火锅啊,这是怎么烧的啊?”
“冰糖葫芦,冰糖葫芦好漂亮。”
……
薛梨还真是个妥妥的吃货,在首都待了大半个月,姜双玲作为东道主,陪着她到处吃吃喝喝,各种美食都尝了一遍,不得不提,首都不愧是首都,各种吃食太多了。
还有什么御厨传人开的店铺,嗯,是呢,这边的御厨传人也很多。
姜双玲跟她吃了大半个月,才把薛梨给送走,并且觉得自己都快上升成首都城里的老饕,跟养鸽子遛鸟的老大爷一样,对这边的美食如数家珍。
要是以后再来朋友,肯定知道带他们去哪里玩耍吃喝。
也是巧了,薛梨离开后没几天,王雪姝一家人来首都,曾经的何团长,不了,现在已经不是何团长,何团长转业下海经商去了,他们夫妻俩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王云生这会儿正准备高考,没出来玩,听说姜双玲的二儿子齐晖在军艺后,王雪姝就怂恿姜同志一起去军艺看看,以前王雪姝作为文艺兵还是文工团的成员,现在她们之前的文工团改制缩编,已经撤销了,她也不再是文艺兵,但她对这个还颇有情怀。
“之前咱文工团的老朋友还有过一次聚会。”
“对了,小姜,还说起你了,说你当初的画像,有些人还保留着,没想到这么十来年,流水似的过去了。”
“你当初给我的画,我还都留着。”
……
两人聊着当年的事,语气里充满感慨,齐珩则陪着何团长喝酒,姜双玲给他们做了几道下酒菜。
“就盼着云生争气点,明年也来首都读书。”
“会的,到时候上我家来玩,你们家美生呢?”
“美生也上学呢,说起来,这些年倒是经常在电视上看见齐晖,拍了好几部电视剧呢,哪咤是不是?我认识的人都说这哪咤长得真俊。”
“这可是当年差点抢我美生名字的小美娃。”
姜双玲:“……”
晖晖从来都没想抢过美生这个名字。
姜双玲陪王雪姝去了一趟军艺,正好碰上齐晖他们排演节目,是一个舞蹈节目,学过舞蹈的王雪姝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们跳舞。
姜双玲:“……”
说起来,他们家真正身柔体软的人是从小练过的齐晖,当初的老师教授齐晖唱歌无果后,把他丢去学舞蹈了,这孩子其实更想学杂技,结果后来觉得杂技不够好看,跟着老师学舞蹈,基本功天天练着,体态身材都是一等一的。
戏称军艺的一根草。
也不知道多少年之后才能来拔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