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树林中,有毒的生物太多了,谁也不知道自己中的到底是什么毒,也不知道具体有什么样的解决办法。
因此只能靠着老爷子和他的亲传学生们来对这些伤员进行诊断。
好在是经过了这些年,王天宇的理论以及加上整个蜀国对于华佗老爷子 的要求都不打折扣的满足。
因此老爷子的医术比起最开始来说也不可同日而语,就算是他的学生们也都有了几分老爷子的真传。
有了这样的一支医疗团队在,虽然伤员陆陆续续地在增加,可是病房营地中的人却逐渐在减少。
“老爷子,先休息一会儿吧,这里有这些弟子们盯着就行了!”
华佗一看,这病房中的伤员确实也不算多了,而且大部分的毒素也都找到了针对的办法了,老爷子也就答应了王天宇的 要求。
跟随王天宇来到了城中的阁楼中。
在靠窗边的桌子前,王天宇给老爷子泡了一壶茶。
“老爷子,这次您恐怕不能这么快回到蜀中了,这边的战斗结束了,还需要您去帮个忙!”
王天宇十分的恭敬。
“有什么事就说呗,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折腾,不过当初让你学我这五禽戏,你也不学,我看你这身子骨,还是要好好养一养!”
华佗在王天宇的面前丝毫没有任何的拘谨或是胆怯,而是很随意地开口。
本来这老爷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原本的历史上,也不会因为想要给曹阿满开颅反而被他给弄死了。
只是王天宇确实不怎么喜欢看起来有些搞笑的五禽戏。
因为有系统在,王天宇自己的身体其实一直保持着最好的状态,只是老爷子看王天宇就像是看自己的小孩一样。
有一种虚弱叫家长觉得自己虚。
就像是奶奶总觉得子孙辈的人少吃了一碗饭一样。
“老爷子,算了吧,五禽戏这样养生的东西本身就不适合我这样的年轻人。就是到时候可能要训练交州士兵的水战,现在是在海边训练,接下来天气再转凉了之后,我需要这些士兵在偏北方的地方训练,这样一来就太容易感染风寒,因为需要您老爷子盯着!”
华佗一听,本来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竟然只是一些训练过程中的风寒问题。
本来老爷子是以为王天宇想要让自己随军医护。
当然,王天宇可不会做这样的选择,留一个神医在家里研究医学可比让他在战场上救人要有用多了。
“行,我知道了,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情,不就是风寒嘛。我觉得你还是学学五禽戏比较好,在宫里,我一直都听到文姬她们说小孩的事情,你要是身子骨不行,五禽戏最管用了!”
听到华佗的话,王天宇一愣,他本来以为老爷子跟自己说五禽戏是因为什么自己身体看起来不好,可是没有想到老爷子说的身子骨不行竟然是指肾。
肯定又是那几个小娘皮在老爷子面前说了什么了,趁着老爷子来前线的机会给自己传达。
毕竟要是别的人,可不怎么方便将这种事情告诉自己。
也就像是自己长辈一样的华佗老爷子可以说这些事情。
“老爷子,是她们几个找你了吧,我不是肾不行,就是太忙了,这些天下未定,我也没有心思教育后代!”
王天宇的想法还比较偏向于后世,觉得自己的孩子需要自己来教导。
但是自己手下的这些臣子们想法就不一样。
而且在古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更不谈像是王天宇这样的身份了。
要是一个皇帝没有子嗣,甚至可能帝位都坐不稳。
“天宇,你还是好好想想吧,这可是件大事!”
说完老爷子也不继续在这里喝茶,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别院中,研究医术。
王天宇苦笑了一声。
“快了,快了!”
百越地区的战斗虽然进度慢,但是胜在稳扎稳打,因此几乎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基本上就是蜀军在整个山林中稳步推进。
而后续的蜀中也继续源源不断的有新的士兵加入到战斗。
因此这次战斗的伤亡问题不算是很大,加上冬天,很多动物的活动都降低了,因此伤亡也进一步减小了。
王天宇便真的是将这一次的战斗变成了一场练兵一样的存在。
很多由俘虏和工匠组成的部队被运到了前线上,然后投入战斗中。
而这些见过血的士兵也就从一个新兵蛋子变成了真正的老兵。
将来在对东吴的战场上是,也能够有更强大的战斗力。
天气再次转凉,虽然这不像是塞北一样,草地都开始结霜了,甚至说气温还有些湿热。
但是山林中的很多植物也开始出现了凋零,这样一来,本来就兵败如山的百越处境就更加的艰难了。
原来依靠茂密的草丛和树林可以给蜀军拉力带不小的麻烦。
可是现在这些掩藏身形的事物都基本上变得少了起来,因此很多埋伏以及陷阱在蜀军的面前就起不了作用了。
“主公,战斗接近尾声了!”
就在王天宇站在华佗便是帮忙的时候,庞统来到了王天宇的身边,对着他说了一句。
王天宇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距离他抵达这百越之地,已经两个月了,现在不光是塞北,中原北方之地也都变成了一片肃杀。
“天气已经入冬了,通知交州地区的所有将士,前往荆州和蜀中的边界,待命!”
王天宇的想法是等到这边的战事彻底结束了自己再去荆州区域和交州的士兵们汇合。
而且这边本来就逐渐替换下来的士兵也继续参加了针对荆州区域的开垦。
现在这些小规模的水利系统已经密密麻麻地遍布了这百越地区,只要等这边的渠道和荆州的江河都连在一起,那就是整个水系完成的时候。
那么无论是蜀中的部队,还是在百越驻扎的部队,都可以通过这边的水道直通江陵前往东吴。
到时候,整个东吴就像是一个被打开了门的房间一样,随便蜀军的进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