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快穿+女尊+穿书+一对一甜宠)
末世纪大佬凤乂失恋后悲痛不已,竟在睡梦中穿书到女尊世界。
这里女人主外,男人主内,女子当朝拜相,男子相妻教女,最令人惊喜的是——就连孩子都不用女人生了,这简直就是女人的天堂啊!
只是那书中的男子肯为爱人经受千年苦等,十世流离,情义实属难得。
既是要完成任务,那她便给他十世独宠,助他圆满。
都道他额间的红色朱砂是不吉之兆,她却视之如珠如宝。
旁人眼中的不祥之物,却是她眼中的白月光,心头的朱砂痣。
可是……
为什么?
那个被她骂了千百遍害他受这千年之苦的女人,竟是前世的自己!
南沚不顾身份,厚着脸皮爬上了乔昀的墙头,偷偷摸摸往里瞧。
听到动静的乔昀抱着笤帚,大着胆子靠近那处黑影儿,颤着小身子故作镇静道:“何……何方盗贼?”
静谧片刻,熟悉的声音响起:“偷心贼!”
手中的笤帚应声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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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木莲
凤国京城凤都,西街小巷子里有一座破败的小院子。
只是那院子虽然破落,却打扫得十分干净。
一个布衣男子头上包着一块灰褐色的麻布头巾,怀里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孩,一手轻轻拍着偶尔会哼唧几声的孩子,一手还费力地拿着笤帚,将背秋风吹下的落叶扫至一旁。
若只是瞧着这男子的容貌和气质,怎么瞧都应该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公子,站在这样萧条的院子里,竟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那双握着笤帚的细白小手上已磨得满是老茧,而他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似的,脸上竟不见丝毫埋怨。
偶尔停下手中的动作,盯着那孩子的小脸儿发呆,嘴角慢慢勾起,可那笑容不过只凝固了片刻便又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便是眼中的氤氲和迷茫。
“木莲在家吗?木莲,我给你送活计来了……”
几根破木板挡着的院外传来一个老伯的声音,这老伯便是木莲的邻居张家夫郎,因着平日里便是个热心肠儿的,见木莲一个男子带着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搬来时生活十分困难,便时常着帮他寻些活计来度日。
“哎……来了,张伯。”
木莲听出了是张伯的声音,急忙放下手中的笤帚,紧走几步将门打开,笑着将张伯迎进院里,感激道,“多亏着您老帮衬着,木莲才能讨上一口饭吃,不至于让这孩子跟着我挨饿受冻的。”
“你这孩子!跟我何需这般客气?平日里给你接些个活计也不过就是顺手的事情,能助你度日,也是老头子我的造化!”
张家夫郎笑着将一包脏衣衫放在一旁的破木桌上,而后便逗弄起木莲怀里的小娃娃来。
“秋日里凉,您快进屋来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吧!”
木莲急忙招呼着张家夫郎进屋坐,屋子虽简陋,却好歹也是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张家夫郎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塞到小奶娃怀里,摇头道:“我便不进去了,当家的快回来了,我得回去给她做饭去。”
木莲看了一眼还在襁褓处放着的油纸包,蹙眉道:“张伯,您已经帮了我许多,我们父子断断不能再收您的东西了。”
说着,木莲便要将那油纸包还给张伯。
今年雨水多,庄稼收成不好,百姓的日子也都难过,他和儿子能活着都全靠着张家两口子的帮衬,他怎么还好再收人家的东西?
张伯按住木莲的手,轻笑道:“你就收着罢!全当是也跟着沾沾喜气儿……”
要说这寻常百姓家也不常吃糖,那都是有钱人家吃的东西。
只是今日里这糖也不是张家夫郎自己买的,不过运气好些罢了。
木莲抿抿唇,看着手中的油纸包,神色忽然一变,唇张张合合,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张伯,这……这东西是哪儿来的?”
张伯以为木莲在家待得憋闷,也想听听今日里那传遍京城的大喜事儿,便拉着木莲讲了起来。
“这也是我今日里走运,去街上卖筐时遇上一个富贵人家发的,好像是说什么东城南家要办喜事儿了……”
“您说的是……东城南家要办喜事儿?”
木莲攥着油纸包的手一紧,眉头微蹙,不由得嗫喏出声。
看着木莲一脸急切要知道真相的模样儿,张伯也只能抱歉地摇摇头道:“你也知道,那东城住着的都是咱们凤国的士族,哪里是咱们这些个小老百姓能见到的。
至于具体是什么喜事儿,我也没听得太清。
只是听说,好像是那南家的嫡小姐病了许久,今儿早上已经大好,南家上下大喜,为了添喜去灾,家里便为她定下了一门亲事。
想人家要娶的也是哪个贵族家的公子,咱们啊!就只管听听就是,还是这糖来的实在。”
木莲黝黑的眸子刚变得有了些神,又逐渐暗淡,本还红润的唇忽然变得苍白起来,一张俏脸也是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瘦削的身子晃了晃,却又堪堪站住,抱着孩子的手也跟着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