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学什么?抱孩子?”他啼笑皆非,他家小朋友就是开幼儿园的,除了带孩子他真不知道还能跟他学什么。可他并不知道肖洋可不会带孩子。
“有病吧你,当然是街舞!肖洋那街舞跳的真够劲,小木都迷得神五倒六的。”
“什么街舞?肖洋哪会跳那个,你弄错了吧。”景封平跟听天书似的。
“怎么可能看错?肖洋我还不认识?网上那么清楚,肯定不会错。”蓝度誓誓旦旦的保证,这不是侮辱他的智商吗!
景封平站住,认认真真的解释:“肖洋只会跳慢四慢三和国标。”
“嘿!今天我还不信了。”拉着人就往回走,“小木痴迷的看了好几遍,网页还没关呢,你去看我有没有骗你。”
他真是哭笑不得,自己还不知道枕边人的情况?
打脸啪啪啪说的就是这个时候。
屏幕上肖洋汗湿的脸像在嘲讽他的自得,每一下回旋踢腿都像打在他的心口,一下子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没说错吧,肖洋跳得真不赖。”蓝度没有注意好朋友的拉平了的嘴角和皱起的眉头,依旧看得精精有味。
“嗯,刚下飞机事还很多,我得走了。”
看着老友急匆匆的背影,蓝度才后知后觉的感到不太对劲,自己不会捅娄子了吧。
紫木救命啊!
就像妻子出轨丈夫永远是最后一个知道,景大律师的心啊就像大冬天吃了十斤冰块,透心凉啊。
街舞跳成那样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要知道人的爱好行为是最难控制的,就算不在自己面前练习,生活中也会透出小动作,可却从来没有在他面露,哪怕过一次,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要藏这么深?
他的自控力让景封平不敢深思,他是不是还藏了更多?自己一年有大半年在出差,不在的时候他都在做什么?不打电话查岗,不追问行踪,不乱吃飞醋,以前觉得空间正好,亲密而自由,现在想来这不就是□□吗?
他自认是一个绝世好老攻,从来不吵架,温柔体贴十项全能,还刚刚上交了全部身家。可现在看来,也许在肖洋看来都是笑话!白白痴长三十多年,竟被一个小孩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很好,好的很!
不得不说,景大律师你想多啦!
&&&&&&&&&&
早就说要请客,可蒋闻一直说没空,事情就耽搁了下来。现在该来的饭局终于来了,蒋闻将地点定在了云上会所,势必要让他大出血。肖洋一看地点低咒一声,果然是蒋二公子一贯作风,除了各种会所,再不会出现在纯吃饭的酒店。
蒋二公子交游广阔,吃饭从不会是一个人两个人,叫上一大帮的二代三代热热闹闹的,像是开一场派对。
肖洋到的时候人已经不少,男男女女满满当当围了一圈,有脸熟的也有没见过的,大部分都是一起飙车的那一伙。
“正主儿到了,来来来,快上坐,今天你是主角儿。”蒋二公子人高马大却一身风骚的粉红,拉着肖洋推坐到主位,“上菜上菜,肖洋你晚到,待会得罚酒啊。”
“对对!明明是你请客,怎么能让我们久等!罚酒罚酒。”坐旁边的小平头跟着起哄。
“就是就是。”
肖洋双手交握撑在桌上,笑眯眯的看着众人起完哄才开口,“一个一个诚心的是吧,我在四环南忙,你们把地方定在二环东,还不早点通知我,你们就坏吧。”
“嗨呀,想多了是不是?我们也是临时决定,这不是正好儿大家伙都有空吗?”意图被戳穿,蒋儿公子意思意思找补一下。
“行,地点你们定的,菜你们点的,饭后活动估计你们也都安排好了,反正呢今天就是感谢你们仗义相助,我呢就负责刷卡,没问题吧。”认宰的肖洋把信用卡交给旁边的服务员。
“好!敞亮!喝酒喝酒。”
作为东道主的肖洋被灌得不少,半瓶白的下去却只是眼尾发红,本就精致的面孔不自觉的带上两分妩媚。
胸口燥热,膀胱涨满,就近去包房卫生间解决一下,却发现有人捷足先登,还死不出来!
“靠。”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转身去了包房外。
在公共卫生间,肖洋洗了把脸,眼尾的红晕蔓延到脸颊,他知道不能再喝了,他的酒量撑死六两,六两之内还能保持清醒,再多他连家都找不着。
还好,我们所想的卫生间被揩油,被壁咚,被胁迫,被摔跤等等一切状况没有发生,肖洋小朋友安全的回到包房,继续当他的肥羊。
喝酒喝酒喝酒,即使他把大部分的酒都悄悄的倒了,可还是有不少喝进肚子,酒量已经到了极限。
还好,两个小时的吃饭已经到了尾声。
可是这群人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吃完饭紧接着就去K歌,唱完再去泡吧,啤的红的白的,肖洋都不知道喝了多少。
等所有人都尽兴了,时间早过了午夜,和蒋闻两人勾勾搭搭的出了会所,风一激,他直接醉死在蒋闻身上。
“喂喂,肖洋,喂。”喝的蒙圈的蒋闻被醉鬼拉得站不稳,摇摇晃晃的来回摆,想着找人来接却记不得该找谁。
还是服务周到的会所泊车小弟怕两人摔着,又把人扶到大厅坐下,问需不需要找人代驾。
蒋闻挥手把人赶走,俯身在肖洋身上一阵乱摸,本就有点乱的真丝黑色衬衣让他摸的撩起一角,露出一截白白的腰身。这场景简直迷的不要不要的!
好不容易在裤兜里扒拉出来手机,要打电话却怎么也拨不出去。蒙圈的他硬是忘了还有开机密码一说。
激烈的铃声解救了快要脑袋打结的蒋闻。颠三倒四的报上地址,他就放心大胆的把人扔在大厅,自己开房睡觉去了!
真是神一样的朋友~~
第9章 没有家规的日子9
景大律师不知道该怎样表达现在的心情。满怀失望和怒火回去,本以为会是一场掀翻所有的争吵,冷清的房子告诉他那是一个多么可笑的认知。
他一直没有回来,电话也没有,直到半夜1点,忍无可忍的景封平打了过去。
接电话的不是他,一个醉鬼半天说不清怎么回事,只是一个劲的让他去接人,地点好不容易才问清楚。
一路着急的把车开得飞快,心里什么都顾不上想,生怕他出意外。
会所大厅,接电话的醉鬼不知道去了哪儿,只有他安静的伏在沙发上,一截白生生的腰就那么大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气中,勾着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