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居然因为小白的一个亲吻发!情!了!
以前小肥每晚上和小白蹭来蹭去时擦出火来时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而现在这个问题被摆在了小肥的面前,片刻都不容忽视。
发情意味着什么?想交/配!
虽然从来没有接触过同类或是别的相似种类的生物,可天性很好地把这些事都刻在了小肥的灵魂深处,这是小肥自己也骗不了自己的事。
和小白亲吻,让他想要交/配。
想起刚刚的情景,让小肥身上热烘烘的,心尖尖上的痒意好似愈发明显了。
他……不排斥小白的亲热,也想和小白交/配,所以,他喜欢小白?
那和小白修炼……
可是他不知道小白是不是也同样喜欢自己啊!
小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不对!如果自己喜欢小白,那应该去告诉小白这件事而不是在这里想什么修炼不修炼,功法不功法。
所以说其实像小肥这样单纯的人根本不会想那么多有的没的。
明白了自己的内心想法之后,小肥立刻从树上爬了下来,冲到木屋内兴奋地喊道:“小白,我喜欢你,我想和你修炼。”
小白楞在了桌边,被小肥赤/裸毫不遮掩的直白话说得脸颊连着耳根都覆上了一层薄红。
小肥期待地盯住了小白,小白侧过头道:“你先去练武和做平常的修炼,这个修炼留到晚上吧。”
小肥不说话,倔强地盯着小白,小白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小肥的眼睛里星星点点的让小白再也忍不住,彻底转过头含住了小肥的唇。
……
不知过了有多久,小肥的声音都沙哑了,小白才迅猛地抽插了几下,将自己的种子深深埋进了小肥体内,同时说道:“小肥,我喜欢你,我爱你。”
小肥心尖尖一阵麻痒,抖了抖耳朵微眯着睁开眼,扫过木床的床头,看到了床头一副画,一只扭曲的兔子背上趴着一只扭曲的肥松鼠,他忍不住叫了一声,泄在了小白的手中。
这……是自己一年多以前画上去的!
小肥双颊潮红,紧闭着眼,羞愧得不行。
小白解开小肥手上束缚他的神力,温柔地吻了吻小白,清理干净两人的身体,紧紧搂着小肥在他身侧躺下,轻声在他耳边说道:“睡吧。”
小白的话像是有魔力一般,小肥应声失去了意识,睡着了。
日落时分,小肥睁开眼发现自己和小白一丝不挂抱在一起,立即想到了之前发生的事,脸腾地红了起来。他别过身一口咬在小白的鼻尖道:“你骗人,这根本不是修炼。”
被咬醒的小白一怔,说道:“忘记告诉你修炼的口诀了。”光顾着吃松鼠了完全忘记了这回事。
不过他很快恢复了温柔的笑容,说道:“我把修炼的口诀告诉你,以后记得用。”
小肥怀疑道:“我们这不是修炼的话,是在干什么?”
小白嘴角挂上了不明意味的笑容道:“交、配。”
小肥一下就僵在了小白的怀里,重复道:“交……交/配?交/配不是和母的……吗?我们两个明明都是公的。”虽然自己没见过母的松鼠,可是应该是这样没错。
小白暗红色的眼睛紧盯着小肥圆溜溜的双眼:“不是,交/配,你只能和我才可以。修炼也是同样。”
小肥盯着这双惑人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点头道:“好……”
“那我们,正式来修炼一次?”小白话音刚落,立即攥住了小肥的嘴唇。
夜晚……还没到呐。
☆、番外二·重回修真界(上)
自从那日什么神界比武大会回来, 于荆便心心念念着要去修真界玩, 美名其曰:回娘家看看。
褚墨早就摸清了于荆心里那点小心思,就是惦记着千年多之前在修真界留下的那一间小店和他床榻里的灵石。褚墨怎么也没想到,原来于荆平日里都把钱藏在了床榻里, 这还是他从于荆的记忆里发现的。要说于荆脑袋瓜里除了那些比较重要的信息之外, 褚墨还记得了什么,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直接告诉你你,就只有灵石。
大的小的整的散的,无一例外通通都闪着耀眼的光泽。
当然不是灵石的天然光泽, 而是于荆眼里它就改是发着光的,所以在他的记忆里每一颗灵石都有些绚烂的光芒。
当晚双修时,褚墨感受到了一整天于荆几乎都在想着那些炫目的灵石, 这让他差点想退出于荆的识海,不过念在这天于荆很是配合自己地换了新姿势,他也就睁眼闭眼地算了。
一天,两天……半月, 一月。
褚墨恶狠狠地大力顶弄着于荆, 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到底,要我, 看多久灵石?”神识也在于荆的识海里与他紧紧纠缠,不给一点喘息的机会。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前所未有的强烈,于荆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叫喊,甚至隐约带着微小的哭腔,眼泪也止不住往外冒。
两人一同释放过后, 于荆湿润的睫毛轻轻颤动,脸上因为激烈的情事而聚集的红晕还没褪去,额头上还有一层薄薄的虚汗,像一条离了水鱼儿一样大口喘息着。
褚墨又心软了半截,凑上前给了一个轻吻,拥着他浅眠休憩。
翌日清晨,褚墨道:“你准备吧,我们去修真界。”
于荆惊喜地倒吸一口气,飞扑到褚墨身前主动热情地拥吻他,不过等他放开褚墨的时候明显喘息地比褚墨更厉害些。
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于荆飞快地准备好了禁术所需要的阵法,把褚墨推到了阵法中央。
禁术之所以是禁术,并不是它真的被天道和规则所禁止,只是由于当初想出这个术法之人认为这会导致上界之人乱跑下界,做出不可挽回的事导致三界层混乱,所以列为了禁术。
这还是于荆自己还是个仙者,在仙界一处荒芜偏僻的断崖下发现的。说什么列为禁术,不过是因为于荆在玉简里看到这个术法时旁边还有一个大大的禁,并详细解释了玉简原主人的所有解释和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