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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劈棺 作者:陈小菜

    《大劈棺》作者:陈小菜

    文案

    大劈棺原本是说庄子试妻的一出戏,说的是爱情中的怀疑和背叛,但这里,想说的却是一种执着,生可以死,死可以生的不离不弃。

    心尖一点赤砂痕,拭罢犹存。

    罗嗦一下作者的恶趣味:

    个人偏好强悍的生命力,所以不写弱受;同时也是颜控,所以不会写不美型的主角;又同时,偏好结构合理有肌肉线条漂亮流畅的有效率的身材,不太喜欢肌肉隆隆的壮士,所以,也不会写熊受,壮士受,熊攻,壮士攻。

    绸缎裹着钢铁——一向是本人的趣味,也是努力追求的表达效果。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搜索关键字:主角:贺敏之、聂十三、檀轻尘

    编辑评价:

    十三岁的少年被贺敏之所救,化名聂十三。两个人一起贫穷,一起成长。贺敏之的身世渐渐浮出水面,被迫卷入宫廷波澜;长大的聂十三行走江湖,心中却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会为自己在生日煮一碗面的敏之。相爱,本来就是磨难。 故事文字流畅,感情细腻,细品之下,回味无穷。

    第一章

    大宁暄靖七年冬,江慎言初见贺敏之。

    中原临州的江府做的是镖局生意,藏的是绿林做派。

    押着张家的镖,顺道劫着李家的货。

    生意越做越大,早成了临州首富。

    独生子江慎言五岁起就上了武林圣地白鹿山。

    白鹿山的师父鹿鸣野说过一句惊动了整个武林的话:

    没想到出身皇家的十四王爷檀轻尘居然有如此高的武学天分,更没想到世上竟有江慎言这种武学奇才。

    于是一身绝学倾囊相授,三大绝学中的江河剑,太一心经尽数传了江慎言。七弦心琴则传了檀轻尘。

    这年冬,十三岁的江慎言于武学已有小成,下山探望父母,却见到了一府的荒凉萧瑟,官府的大红布告,江家杀人越货,劫了官府的茶纲,已判了满门抄斩。

    乱坟岗里翻检了三天,连父母的尸骸都找寻不着。

    失魂落魄下,竟被临州府重狱的几个狱卒下了软筋散,剥光了用铁链锁在城郊一个小客栈里。

    为首的狱卒淫笑着,一只黑黝黝的大手摸上江慎言的胸口。

    重狱里的狱卒本非良善,有的是贬职的军士,有的是招安的流寇,尽是胆大凶恶之人,更兼月俸只一吊钱,娶妻不易,仗着重狱极少允许探监,下狱之人,无论男女,只要略有几分姿色,都成了他们的泄欲之物。

    只听一人问道:“张大哥,这小子摸起来怎样?”

    张大哥笑道:“比上次那个小寡妇还要嫩上几分,咱兄弟今儿算赶了一巧宗。”招呼道:“客气什么?一块儿来!”

    剩余三人笑嘻嘻的掳起袖子摸了上去。

    乐于此道的人都知,十三岁正是娈童的黄金年华,骨架小巧,身体柔软,抱在手中软玉温香,其中滋味,非女子能比。

    而江慎言从小习武,更是柔韧矫健,肌肤弹性远胜女子。

    张狱卒已经耐不住,忙忙的脱了那身镶着红边的黑衣,露出坚实的肌肉,爬上床去,掐住江慎言的腰就往里捅。

    狰狞的分身像刑具一样,一时难以插入,张狱卒自不会怜惜,使出蛮力,毕剥的一声轻响,仿佛一只苹果被生生掰开,鲜血的润滑下,那根粗黑的阳具硬挤进撕裂的后庭,臀间鲜血飞溅而出。

    眯着眼,享受的抽送片刻,突然觉得情形甚是古怪,似乎少了点儿什么。

    皱着眉看向身下的孩子,只见江慎言小脸煞白,嘴唇也痛得失去血色,一双眼却清醒得近乎冷酷,野兽似的凝视着自己,更奇的是,在这种惨虐下,竟一声不吭,不说哭泣求饶了,连呻吟呼痛都欠奉。

    张狱卒习惯了身下人哭爹喊娘,这么安静的强暴对他而言,又是陌生,又感觉太无趣了些。

    顺着腰摸下去,却发现江慎言的手指在掌心掐出了鲜血,再看看他冰冷的眼神,张狱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巴掌挥上了那张冷汗淋漓的脸:“江慎言你个小兔崽子,你这是什么眼神?看着你大爷作甚?”

    江慎言只冷冷地凝视他,一言不发。

    张狱卒大怒,骂骂咧咧间,左右开弓,又是几个巴掌,下身死命的捅弄着,江慎言的头撞到床栏上,怦怦的闷响。

    一个狱卒忙劝道:“张大哥莫怒,这间房虽挨着柴房,偏僻得紧,但夜深了,万一惊醒了店家不说碍事,却也麻烦……”

    正说着,突听窗外一个清朗中略显稚嫩的声音道:“本王已经被你们吵醒了!”

    一屋子的人登时静了一静,只见硬木门闩从中断开,门呼啦一声被推开,一老一少已踏入屋内。

    老人一身洗得发白的蓝布袍子,身材瘦长,面无表情,手指枯瘦,眼睛却精光闪闪,一眼扫去,几个狱卒竟不敢动弹。

    那个半大少年肤光皎皎,双眉修长入鬓,一双桃花眼,右眼角下一颗小小泪痣,淡淡道:“你们身为官差,为何行这等法理不容之事?”

    一狱卒辩道:“江慎言是死犯亲子,也是罪当问斩的犯人……”

    少年扬眉,气质尊贵无匹,切金断玉一般开口:“这位江公子既为涉案罪属,理当解往县衙,这般私刑,涉嫌逼奸。若查实有胁迫诸事,你等按律当罢职,依轻重而定杖、流。”

    这番话一出,众狱卒只觉震惊恐惧,这少年所说尽是大宁律法,条条细致,竟无从反驳。

    张狱卒忙起身下床,穿好衣服,目中闪过杀意。

    这少年在窗外自称“本王”,衣着却甚是朴素,身边也只一个年老随从,只怕未见得有大来头,而自己私刑奸淫之罪一旦坐实,这人又深通律法,只怕下场凄凉,既如此,不妨先把这二人捉了,捏造一个私通江家的罪名倒是一了百了。

    想到此处,冲其他三人使个眼色,这几人整日混在一起,彼此了解甚深,一看这眼色,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于是都悄悄握住刀柄。

    少年不动声色。

    蓝袍老人却道:“这个孩子,我要了。”

    身形闪动间恍若鬼魅,到了床边,手指划处,铁链寸寸断裂,竟似比豆腐还要软和。

    四个狱卒面面相觑,眼睛不由自主的瞟向门口。

    张狱卒勉强笑问道:“请教公子尊姓大名?小的回府衙也好有个交代……”

    少年从怀中取出一块龙形玉佩,似笑非笑:“檀轻尘。”

    一看到龙形玉佩众狱卒再傻也都明白了少年身份,除了皇家,谁敢佩龙,又听得檀轻尘三字,心道原来如此,檀轻尘与江慎言师出同门,本是师兄弟,忙跪下叩头道:“给十四王爷请安!小的多有得罪!王爷大人大量,还请海涵!”

    檀轻尘落座笑道:“回去打算怎么回禀你家大人?先说来给我听听。”

    张狱卒毕竟老成,道:“江慎言拒捕,已经在乱坟岗就地处决。”

    檀轻尘点头微笑道:“既这么说,也算聪明人,你们去罢。”

    没想到这位十四王爷如此轻易放过自己,众狱卒忙叩头出门,不敢再多罗嗦一句。

    檀轻尘见他们离去,松了一口气,走到床边,一双桃花眼笑得弯弯的,眼下泪痣将坠欲坠的闪烁,问道:“你怎么样?”

    江慎言一直强自清醒,此刻深深看了他一眼,却道:“你不是檀轻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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