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惴惴不安地注视着凌疏,忽然身上一凉,衣服已经被凌疏给解了开,事已自此,杨晔纵然心中害怕,也只得咬牙撑了下去,暗道:“也罢,从来没有相让过他,便是吃这一次亏,以后讨还回来便是。”
凌疏已经解开了杨晔的里衣,却眉头微蹙,上下仔细端详,一脸的郑重其事。杨晔看得想笑,但只能忍着,生怕一不小心触了霉头,自己可就得不偿失。他闭上眼,不敢再看凌疏,摆出了任人宰割的姿势。
过得片刻,他感觉到凌疏跨坐到了自己的身上,缓慢地,温柔地,却坚忍地,一点点包容了自己。
杨晔脑袋中嗡的一声,一时间如醉如痴,这一瞬间的感动和畅快,想来就此死去,今生也圆满无比。
他睁开眼,看着自己身上的凌疏,嘴唇微微颤抖,却说不出话来,只能随着他颠倒起伏,在肢体纠结和厮缠中纵情释放自己的**,正欲仙欲死如火如荼的当口,凌疏忽然轻笑道:“杨晔,我忽然想起来了,咱们身下,供奉的可是你的老祖宗。”杨晔喘息不止,抽空断断续续地道:“管他祖宗不祖宗的,不管!我……只想死在你的身下,今生……足矣!”
凌疏俯身靠近他:“好,你祖宗若是怪罪你,咱们俩一起死。”
131、第 131 章
凌疏俯身靠近杨晔:“好,你祖宗若是怪罪你,咱们俩一起死。”
他的脸在黯淡的天光之中,显得柔和了许多。杨晔握住他手不肯放,身心俱都随着他的举动荡漾不已,本该是如醉如痴,泪水顺着眼角慢慢地流了下来。凌疏看在眼里,便用手给他擦了去:“你今天怎么了?不停掉眼泪,跟你那个侍卫…白什么的一样。别哭了。”
杨晔忙道:“好,我不哭,我好好跟你做,今天是我不对,太煞风景。”
激情四溢总归是短暂的,待得尽情厮磨够了,杨晔喘息未定,便忍不住问道:“凌疏,你这……你跟谁学的?”
凌疏道:“书上,《龙阳十八式》上有,观音坐莲。”杨晔眯着眼笑,挣扎着欠起身来,扶着他靠上了自己的肩头,勉强用衣服裹住自己二人:“这样很累的,来靠着我。凌疏,等回头你可要接着好好学,但是不许去跟别人试,知道么?”
凌疏嗯一声:“不跟别人试。”
杨晔满意了,接着问道:“你这一个月去哪里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还不敢乱问他们,生怕他们本来已经忘了你,结果我一问,他们又给想起来,麻烦就大了。我还怕你不知好歹过来救我,结果最后寡不敌众。可是你不来,我又盼着你来,生怕你真不要我了。就这么一天天患得患失煎熬着过,我这心里的滋味儿,你究竟明白不?”
凌疏只是微笑,却不回答他,杨晔疑惑不定地看着他,终于忍不住焦躁起来,起身掐住了他的肩膀喝问道:“回答我!究竟干什么坏事儿去了?”
凌疏见他情急,便不再拖延:“我看兖州官署里来了那么多的人,觉得你兄长也不会怎么样你,但却未必肯放过我,索性就悄悄溜出去,趁机去了一趟长安。在长安城破的前一天,我把宁馨接出来了,如今寄养在城外的农家里。很安全,你放心。”
杨晔惊道:“真……真的?那宁馨他娘呢?死了?”
凌疏点点头:“是的,长安城破,她无法苟活。回头我跟你细说,你究竟吃了什么药?内力何时能恢复?”
杨晔道:“是化功散,小白说一个月药效就没有了,我算着就应该是今天。但是等到现在,也没有恢复。”
凌疏道:“你掐得我肩膀越来越疼,也许已经开始恢复了。”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仔细探查片刻:“可能跟你又吃了你兄长下的春药有关,所以慢了一点。我们就在这塔上,等你彻底好了再走。”
他本来靠着杨晔,此时慢慢恢复了体力,渐渐坐直了身子,杨晔便软塌塌地缠上了他,嘟哝道:“蹲在这里倒也可以,但是如果饿了怎么办?”
凌疏道:“你不是说这紫光塔中,供奉的是开国君主的吗?既然有牌位,就必定有供品。你作为杨家的孝子贤孙,去借老祖宗点东西吃,他不会不给。”
杨晔嗤地一声笑了出来。这一刻,月过中天,他忽然感到自己的内力一丝丝一点点在体内慢慢回转,想来那药效终于过去了,忙道:“快帮我。”凌疏吁一口气,抓住他手腕运起功来,好加快他内息流转。
眼见得旭日东升,接着又慢慢西沉,因着心爱之人在身边,在这方丈之地,这一整天竟不觉得难熬。杨晔饶有兴致地俯视皇宫,看着宫中各色人等的活动,倍觉有趣。凌疏却懒得多看,只是靠着身后的石壁闭目养神,听得杨晔忽然道:“宫里的侍卫到处都是,看这架势还在四处搜查咱俩呢!”
凌疏道:“那就晚上再走,不急。”他忽然想起来一事儿,便睁眼问道:“出宫后你准备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