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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与襟袂连 作者:戒财戒色戒可乐

    一个犹豫间,萧然已经哭开了。

    琼花琼花,你走了多年却从不入我梦,也从不告诉我你在下面过得好不好。

    琼花,我好想你,好多时候真巴不得自己也和你一起去了。

    琼花,琼花,黄泉路上等萧然一程,我怕孤单,我怕。

    白晔感觉到胸襟处的渐湿,才压下去的火又有些上窜了,一把拎住萧然后颈的衣服就要用力,萧然环抱着他腰的手突然改搭住他的肩,原本跪坐的这会也直起了腰,嘟着嘴巴就往他脸上吧唧过去。

    白晔一个没察觉,居然被萧然偷袭得手,脸侧立刻感觉一湿。

    “琼花,我好想你……”萧然一边亲着一边低喃,唇已经落在白晔的嘴角。

    很好,很好——白晔磨牙,居然还酒后乱性?

    白晔磨牙还有个缘故,这会他不仅是脸上让人轻薄了,怀里的这书呆居然还在乱蹭,蹭得白晔腹间一股子邪火唰唰往上烧。

    你这书生也够胆的,只有大爷我乱性别人,今日居然有人乱性我?

    都说了白晔是个随性的人,既然火都让人挑起,他管这人是谁,连襟又如何?

    手上一个用劲压着萧然就上了床,一扯床幔飘然落下。

    “琼花你别啃我……嘶,疼啊……”

    “琼花你的裙子怎么解不开呢?你先别急着脱我的啊……”

    “琼花琼花,应该我在上面,我在上面的,嗝……”

    白晔看着身下眼波荡漾满脸绯红衣衫半褪还一脸正经的萧然,差点笑出声。

    他和琼花当年恩爱都是如此固定?情趣啊情趣在何处?

    不过他没笑,因为身下的男人青涩管青涩,他腹下已经早已高昂闹着要宣泄。

    他邪邪挑眉,你要在上面是吧?好,我满足你,一会可别哭着求饶!

    于是手一扯将他拉起,自己躺平了,让那摇摇晃晃的家伙跪坐在自己身上,一把拉下他的里裤丢出床外。

    萧然现在脑子一片迷糊,他的琼花何时变得如此主动热情奔放?让他还有一种……吃不消甚至带了危险的感觉?

    可是他好想念琼花,或许,琼花是和他一般,压抑得太久了?

    不管,不管!不管琼花变得怎样,都是他的琼花!

    他伏低身,带着激动和虔诚吻上床上那人的唇,不敢亵渎得只是轻轻碰触。

    白晔一怔,他和许多人接吻过,带着想法或者带着讨好,可是第一次有人让他觉得自己如此被看重,如此小心翼翼得。

    心神一荡,反客为主用舌尖撬开萧然的唇,吻得天翻地覆吻得萧然软瘫在他身上直哼哼。

    他手往下一探,握住萧然的,上下撸了两下,啧了一声。

    这书呆,怎么手感就这么好呢?皮肤细腻不说,这玩意也可爱得让人想去逗弄。

    萧然早已浑身发热,今天的琼花如此主动,主动得让他手脚无力,平日里怎会主动去触摸他的、他的……

    细哼出声,引得白晔越发心动。

    “琼花……你好像有些不同……”

    还有心思辨别?白晔愈发努力。

    “琼花,琼花,怎么你的胸是平的?”

    哟,有所察觉了?不过来不及了——白晔笑得血腥,指尖探入后处轻轻按压做着扩张,另一手在前方灵巧得勾动着萧然的神智,牙齿在萧然的胸口不轻不重得咬着。

    “琼花,你在干嘛?嗯!不……”

    凶器没入体内的瞬间,萧然苍白着张脸就要挪开身子,可是已经感觉到内部湿热的白晔怎么可能让他跑?一手压下他的头封住他的嘴不让他嘶叫出声,一边腰部用力一顶让凶器完全没入萧然体内,几个抽插后,萧然完全软了。

    萧然怎么也不会想到,今天方才自己的情动,却是那壶酒的缘故。

    张廷给他的那壶酒里头让张廷放了些东西,妓院的老鸨说,那是助兴用的,不伤身,可是会让人春心萌动。

    简单点说,就是容易动情。

    于是将白晔当作琼花而情动的萧然就这么给生吞活剥了。

    半夜的时候白晔终于消停了,抱着精疲力竭昏过去的书呆就想睡,动了两下,不行,这床上弄得太黏糊了,又是汗又是那啥,怎么睡得好?

    出门打了水回来,就着凉水擦了一把才觉得舒服许多,想了想,从地上捡了刚才丢出来的那床被子想要给萧然盖上。

    走近看,萧然那是相当得凄惨。全身裸着趴伏在床上,浑身被啃得青紫不说,身上还到处沾了白浊,股间处红白相杂,瞧起来白晔也没顾念着什么而有所克制。

    他眉眼紧闭,脸色苍白,即使昏睡中还皱着眉。

    白晔站在床边看了会,随手又将被子丢回地上,出去拿了干净的帕子进来将他身上和腿间略微擦拭了一番后重新解开自己的衣服上了床,就着萧然趴伏的姿势顶了进去。

    可怜萧然此时就算就已经醒了,也是浑身无力,除了被干得直哼哼连动手推开白晔的力道都没,白晔岂会不知,也就趁机将便宜占了个彻底。

    于是萧然在白晔的心目中除了能好吃好睡外又上了一个等级,好用。

    白晔也不是真傻,他来萧然这边过夜那么多次了,萧然喝醉的时候也不是没发生过,哪次如今天这般的?

    于是再一次舒畅后他帮萧然盖了被子,自己走到屋外,捡拾起当时给萧然滚落在地的酒坛放在鼻间闻了闻,一股不算陌生的香味夹杂在酒香之中。

    白晔伸了根指头挠下巴,这事真真有趣了,酒里的春药是谁放的?

    若是萧然自己……白晔想都没想就把这念头给断了,萧然是谁他还能不了解?平日里头偶尔和他说起他在别处看见的小事,凡是一涉及礼义廉耻的他就会和自己较真,自己要是身上带了些许脂粉味他的眉间细纹会出现好久。

    更何况,这人给自己下春药干嘛?从来都是一个人的,自己昨晚都是突然造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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