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路天用很了解的眼神看着他说,“再给你多少次重来的机会,你都不会。”
“这么了解我?”
“没人比我更了解你。”路天笑了笑,“我是你的心脏。”
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戳到了路爵。
“对啊,你是我的心脏。”路爵笑了笑,“虽然这次任务收尾有些狼狈,但是让我看到了我们小天也很了不起。”
“我说过的。”路天拿起桌子上的遥控器,随意的打开电视机,“我是一个男人,不用你来保护我,也不用你追求我。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就会跑到你身边,跟你站在一起。”
“对了,刚刚那个小亮的妈妈给你发了个短信,说明天要请你吃饭。”路爵冲他抬了抬下巴,“行啊,大英雄。”
路天点点头,“不去。”
“怎么不去?”
“这我应该的啊,人民刑警为人民服务,天经地义。”路天歪了歪唇角,说得很头头是道。
“觉悟这么高,不愧是我对象。”路爵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可不。”
他以前干这个就是为了追随路爵的脚步。
你剑之所指,我心之所向。
但是现在,他觉得他似乎有些喜欢这个职业了。
在他看到小亮和小亮的妈妈脸上的笑容时,才恍然大悟。
路爵放下卷宗就去洗澡了,洗完澡愣是找不到自己内裤了。
他挂空挡穿着大裤衩走到卧室,转了两圈才问路天,“哎,你见我内裤了吗?刚洗干净的那条。”
路天二话不说脱下裤子,露出身上的那条黑色男士内裤,“是这条吗?”
他劲瘦的腰.身,斜斜的嵌入裤腰里,侧腰肌紧绷而充满了男性的力量,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发。
“你特么,那是我最后一条干净内裤了。”路爵说,“老子忙得连内裤都没时间洗。”
“那你不穿就好了。”路天笑了笑,“反正最后还是要被我脱掉的。”
“……”路爵使劲儿屏着,心想老子一把年纪了,可不能输给这小狼崽子。
“而且还是用牙齿。”路天性感的喉结向下动了动,眼神带着蛊惑,直勾勾看着他,“慢慢解开你的裤.腰带。”
“卧了个大槽。”路爵终于还是没屏住,输得丢盔弃甲。
小狼崽子太会撩.骚。
不能忍。
g上,这崽子喘着气跟他报告工作,说得件件都是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事儿,听得路爵既羞.耻又兴奋。
路天特别坏,眼睁睁的看他被自己折磨得不行,还眯着眼睛叫他,“路队,别这样。”
“路队今天非得就这样那样了。”路爵说,“路队言出必行。”
到警局的时候,小天脖子上简直没眼看。
老黄一眼就看到了,在办公室拍着路爵的肩膀说:“你拱了我们缉毒支最前途无量的一颗白菜。”
“到底是谁拱谁,这可不好说。”路天似笑非笑,斜倚在桌子旁,刚好搭上路爵的肩膀。
“滚。”路爵说,“说正事吧,听说连珩昨天在网上订机票了?打算飞L国?”
“是的。”
“周辞说,他在国外的资产很庞大,不可估量。录音拿到了,可以确定连珩就是我们警方的内线。”路爵皱了下眉,“其实我一直想不清,他这么做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利益熏心吧。”老黄耸了耸肩膀,“吃这碗饭的,不都是这样吗。”
*
下午五点。
江恒家客厅。
大病初愈的周辞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悠闲的晃着两条腿,冲身旁的路爵说,“看我干嘛?是我这张帅脸让你嫉妒了?”
路爵啧了一声,“不是我说,周辞哥哥你恢复得挺快啊。”
周辞有些被他这个叠词叫法给恶心到了,摸了摸短短的头发茬子说:“还成,哥比较顽强。”
他比刚醒那会儿稍微胖了点,但脸还是小得脱形,模特一样的长手长脚,全是骨头,抱起来肯定硌人。
但是究竟硌不硌人,只有江恒清楚。
江恒从冰箱里拿出来两瓶啤酒,扔给俩人道,“看看过期没。”
“这都前年的了。”路爵放回桌子上,看着坐在地毯上正盘着长腿打游戏的路天说,“小天儿,三把了没?输了换我。”
“没呢。”路天聚精会神的盯着屏幕看,“还早着,我满血。”
“操,这么能打。”
“你男人就是这么能打。”路天斜了他一眼。
“嗬。”周辞感叹了一句,“这我不在,怎么小天变得这么牛逼哄哄了,我究竟错过了多少剧情?”
“我来主要就是问你那个连珩的事儿的,赶紧给我扯回正题。”路爵摆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