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手别突然收那么紧……啊”
钢笔从桌沿滚落,“啪”一声坠地。
里头灌得满满的深黑色墨水泄露,将所铺就的地毯染脏得一塌糊涂。
“我很好奇啊,那个十年后的我——”
“啊,就是那个五.条.老.师”
微凉的唇瓣一下贴得离耳朵极近,有温热的吐息勾勾缠缠打落上来。
“那个听起来挺有偷腥嫌疑的男人,有没有对小白鸟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呢?”
“喂!你干什……”
“呐,告诉我吧,我是真的很好奇哦。他有没有像是这样触碰过这里?”
“……嗯…呜,别……”
“这里、这里、这里又如何呢?”
“……”
“不用刻意忍耐,叫出来给我听也没关系哟?”
可恶。
又在被做着奇怪事情了。
并且完全挣脱不开。
窸窸窣窣
窣窣窸窸
……
手指愈发过分,呼吸慢慢变得好烫,动作也粗暴起来。
像是在,压抑着愤怒而故意的报复。
“才……”
将人用力推开终于得以喘口气。
“才不会有的吧!!”
生理眼泪模糊掉视线、被欺负得有些炸毛掉的少女大声否认。
一张口,偏身一抬头,不轻不重地咬在了近在咫尺的喉结上边。
“说起来那位根本就是一副正经大人的模样,怎么可能像你这么……这么……”
这么不要脸。
是啊。
那样一个成熟又靠谱,值得学生依赖的男人(第一印象),白鸟笃定,对方根本不会像面前的毛燥dk这般拥有世俗的欲.望。
“哼,是嘛?正经大人哦?哼唔唔唔唔——”
从鼻腔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声。
抬手暂且停下来揉揉被牙印圈住的喉部,五条悟充气般鼓起脸颊。
不高兴数值进一步升级。
精准踩雷。
索性连最后一点怜惜也不想给予,干脆遵从自己内心的野望随心所欲地来了——
“……啊西!又来?撒手!别乱碰不该碰的地方!”
“我不要!——不告诉我那个糟糕大人对你做了什么是不会停下的!”
真就我醋我自己,我骂我自己。
……
…
“真的什么也……呜呜,没干啊。”
只是小半会时间,原本属于女孩清亮的声音断断续续逐渐开始染上哭腔。
“你就……他就拍了下肩,然后还有脑袋被……真的就没有了…停下,悟,求求你…”
“是哦?仅此而已吗?……我好像都没有收到过小白鸟亲手作的手工羊毛毡唉?真是好东西都被那家伙占尽了啊?……啊,对了,还有那个‘趁机分手得了’是怎么回事?我隐约有听到哦(核善笑容)”
“!”
“哎呀,一副心虚的表情么…啧,没办法,不稍微粗暴一点是不会长记性的吧?”
像是有了充分的借口,愈发地……不加节制。
如同被海浪激荡的船,又像暴雨中被击打的花。
摇摇晃晃间,踩在椅面上的双腿企图借力,身体却是被大掌按得几乎镶近椅背。
徒劳。
被弄得浑身紧绷着激灵颤抖,渐渐失去力气瘫软快要坐不住而滑落下去。
“哈啊……停、停下。”
“舌……咕呜,不要进来…好烫!”
疯了。
简直疯了。
推拒着埋在之间毛绒绒白色大猫的脑袋,脚尖蜷缩着微微发颤,浑身的皮肤全部染上粉红。会坏掉的……
绝对…
“…呜。”
于是乎,那之后
阵地从椅转移向床。
幹了个爽。
……
……
……
所!以!说!
在这种方面不要成长得那么快啊!
不止一次这么抱怨了吧!
已经是个破布娃娃的我瘫倒在战斗过后凌乱不堪的被子当中。
尸体般无神的双眼注视向床尾头毛翘翘、被我挠得满背鸟爪痕迹的某dk,兴致勃勃撕开棒棒糖包装的背影。
这什么这什么?
这家伙不抽烟,于是退而求其次将事后烟的步骤更改为了降级版的——事后一根糖么?
真别说。
露在嘴巴边上的那根棍子,整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仪式感。
“怎么样?刚刚……还疼吗?”
哼唔。
还算有些良心。
就见着腮帮包着糖块声音含含糊糊的五条悟猫猫虫一样爬过来,捧着我脸,将那双无辜无害苍蓝眸子凑过来这么关切问。
“好像有点做过头了,抱歉,让我看……嗷!”
表情怨毒,没等人把话说完,我便抬手抓住他嘴叼的糖棍将这条猫猫虫毫不留情踹了下去。
再然后。
还停留在手中的草莓味棒棒糖,被我当成五条悟本人一样一样的,塞到牙齿间狠狠地咬成了甜乎乎的碎碎屑。
就好像这样就能成功消火。
咯嘣咯嘣咯嘣…
气死爷了。
你那“稍微粗暴一点”究竟是个什么概念 ……
身为最强,心底里真的没有一点ac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