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安不吃辣,口味偏清淡,温臣帮她点了几道爱吃的菜后,吩咐服务员先给自己接杯冰水。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温臣眉宇逐渐舒展的同时,单手扯掉领带扔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他身体慵懒松垮的靠在椅背上,目不转睛的审视着坐在对面的顾以安,看到她这张素净白皙又冷艳的美脸,唇角不自觉的斜扬,“江南水土养人,你来湘城这一年多,皮肤嫩了不少。”
顾以安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扭头看向窗外雾气蒙蒙的竹林,“我不喜欢这里的天气,太压抑。”
温臣眉毛轻佻,语气略微有些戏谑:“喜欢哪里?北城?”
“你应该知道我选择嫁你就是为了远离北城。”
“只是为了远离北城?”
“你够聪明。”
“我可一点都不聪明。”温臣端起杯子又喝了口水,“我要够聪明,把你娶到手都快两年了,怎么还睡不到你?”
“在性事上我从没拒绝过你。”顾以安面色坦然,情绪没丝毫波动,“是你不要。”
“呵。”
温臣放下杯子,后槽牙忍的直痒,想起新婚夜那晚将她摁在身下,做足了前戏准备挺身顶入,却没有想象中的动情和湿润,那一刻等于是对他男性自尊无声的羞辱。
那晚他不死心的尝试了多种撩拨方式,结果都是没丝毫反应。
后来的日子里他又试过几次,都跟新婚夜得到的回应一样。
最后他干脆不试了,也不再回温宅住,出差回来也是住酒店。
原以为给她足够的尊重和时间,时间久了,她的身体就会慢慢的接纳自己,然而很显然,不是时间的问题;是她从一开始就将自己屏蔽在心墙外,不想跟他有除了婚姻之外的任何感情关系。
只给他婚姻和性,跟约炮有什么区别?
……
离开兰居,温臣没有再让顾以安开车,他右手握着方向盘,左手夹着烟卷,回市区的一路上都在吞吐烟雾。
今天之前,温臣从没当顾以安的面吸过烟,因为知道她不喜欢闻烟味。
婚后的近两年里,温臣做的最多的就是尊重她,迁就她;知道她排斥肢体触碰,同床尽量与她的身体保持距离。
日子久了虽然也有不甘心,但温臣始终坚信,哪怕她的心是块冰,也终有一天会给她捂化。
结果呢?一天比一天冰。
到了公司门口,温臣下车,没让顾以安下来,“下午我还有场会,开完会我开你的车回家。”
顾以安能感觉到他心情不好,在兰居吃饭聊到性事上这种话题就掐然而止没继续聊下去,回来的时候他又一路上都在吸烟,“你不用过于压抑自己,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
“知道我心情不好还不赶紧走?”温臣站在副驾驶前,微微弯下身子,看着她这张几乎都没什么表情变化的脸,心想着她若是生气起来会哪种模样?“顾以安?要不我晚上弄点药给你吃?吃完你要是还不湿,我温臣立刻签字离婚放你走。”
(忘记说了,温臣和顾以安都是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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