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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瓣相贴那一刻,她的身子几乎不可察觉的战栗了一下,牧铮倾身将她揉在怀里,双唇含住她的唇瓣。
    樱红色的唇瓣柔软,娇嫩,含在口中如同奶油,绵软细腻,还有她清甜的味道,他以为的浅尝辄止变成了无休止的贪恋,舌尖不由自主地沿着唇瓣舔弄,浅樱色的双唇被染成了嫣红。他以前竟然不知道自己喜欢奶油这样甜腻的东西。
    “嗯……”姜乙只觉得冰冷的身子变得温热,他的气息侵入她的心肺,他的双唇霸占着她的神志,她的身子紧紧贴在他怀里,一切都乱了套。
    “你做什么……”男人浅啄着她的唇瓣,似乎在品尝她的味道,她因此得以喘息,喃喃低语。
    牧铮抬眼就看到那双眼睛,波光满盈,正迷茫失神。他浅笑,轻声哄弄,“……姜乙,闭上眼睛……”
    姜乙怔然,他若即若离地吻着她,望着她的那双眼睛里有星河缓缓流淌,沉静的、璀璨的、温柔的,她受了蛊惑,闭上眼睛,回吻了过去。
    她迎过来那一瞬间,他甚至没有空隙去咒骂,舌尖就探进了樱唇里,去寻找她的舌头。软软嫩嫩的舌头被他勾住,吸吮着舌尖挑弄,或轻或重,欲拒还迎,叁番四次,她追过来,学会了缠着他的舌头挑逗报复。牧铮如愿,低笑着深吻过去,圈在腰上的手臂用力拥紧了她。
    她看起来纤瘦,抱起来却仿佛柔若无骨,身上哪一处都是软的,尤其是贴合在他小腹的臀瓣,柔软地像两团棉花。他们磨蹭之间,他早就被惹出了一身火,下身那根渐渐失去了理智,此时已经陷入两团绵软里,抵在她温热的阴户上,胀得发烫。
    “嗯……”牧铮下腹蹭过来,那根粗热的东西在她腿间顶弄碾转,一股暖流从小腹向下流去,她的身子火热。
    牧铮的气息变得粗重,严丝合缝的两个性器之间不过两片薄布,她敏感得根本经不住逗弄,没有两下两片布就湿的一塌糊涂,勃起的阴茎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阴唇的形状,柔软的,娇嫩的,粘腻的,他现在只想把碍事的布撕开,探进去试一试,看看那穴道里面是不是也像奶油一样绵软细腻。
    寒冬的海滨,夜风冷地彻骨,她的身子热得滚烫,他的手掌在后腰上游荡,手指描绘着腰部的曲线,连神志都酥软,任由他的手指钻进衣摆,向下探索。℉аdīаωǔ.Ⓒδм(fadianwu.com)
    “牧铮……”突然,姜乙躲开他的吻,看着手指上的液体,“牧铮,你在流血。”
    她看了看手掌,又看着他的腹部愣神,牧铮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鲜血从他的伤口渗出来,二人的衣衫都被染成了暗红色。
    血迹成片,带了血液的衣衫贴在皮肤上,冷风吹过,冰凉透骨,姜乙霎时清醒过来,连忙推开他,从地上站了起来。
    牧铮也清醒了大半,再抬头看她,那双眼睛已经恢复了清明。他低头擦了擦唇角,站了起来,又看了她一眼,“走吧……”
    姜乙躲开他的目光,低头看着地面,慌乱地跟了上去。
    高空磁悬浮列车从窗前滑过,霓虹灯光在屋内一闪而过。小旅馆里陈设简洁,两张狭窄的单人床,一张小桌。男人靠在桌子边缘,低着头包扎腹部的伤口,嘴里叼着的烟还剩下半根,灯光昏暗,烟头猩红。
    姜乙抱腿坐在床上,手指抵在唇上,神色木然,目光呆滞。
    牧铮抬眼瞥了她一眼,从刚才开始,她一个字都没有说过,洗完澡就坐在那里发呆。他抽了口烟,勾着唇角嗤笑
    城市的轰鸣被隔离在窗外,房间里安静得可以听见那微乎其微的笑声。姜乙抬头,男人戏谑地看着她,夹着烟的手指缓缓摩挲着唇角。
    “……我的行李里有止血药。”他的伤口还在渗血。
    牧铮把烟叼在嘴里,在外衣兜里翻出那包药,他看了看,把药扔在她脚边。
    姜乙不解地看着他,男人挑眉,示意她给他上药。
    又一辆列车飞驰而过,光影在沉默中流传。两人这样对视着僵持了半刻,最终,姜乙败下阵来,默默叹了口气,捡起药包,对着他坐在床沿。
    他赤裸着上身,麦色肌肤,肌肉线条有力而流畅,懒懒地靠在桌边,呼吸之间,小腹上的肌肉随之浅浅起伏。
    伤口的位置其实很低,接近盆骨,再往下就是他的裤腰。姜乙抬头,正撞上他深沉的目光,他叼着烟,抬了抬下颚,示意她动手。
    他眼里火光灼灼,烫人心尖。姜乙低下头,手指重新攀上他的裤腰。直到碰到他裸露地肌肤,她沉了口气,一口作气地解开纱布,把药涂在淌血的伤口上。
    冰凉的手指沿着腹股沟轻缓地移动,和他温热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轻微的疼痛,轻微的瘙痒。樱红色的小嘴正对着他的小腹,轻微的气息扑在裸露地肌肤上,绒羽一样抚慰着身体。他身上冒起腾腾邪火,那根有了反应。
    牧铮眯着眼睛,嘴里的烟根不断地冒着缕缕白烟,他快要喘不过气。
    操。他忍无可忍,低声骂了一句,握着她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
    姜乙只觉得胳膊上一道蛮力,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抱着放到了桌上,始作俑者此时站在她面前,下身蛮横地挤进她的双腿间,有根火热的东西紧贴着腿心。
    他握着她的下颚,逼迫着她与他对视。幽深的目光逼人,姜乙心脏怦然,“……你要干什么?”
    牧铮挺身,勃起的阴茎撞在柔软的穴口上,“你说呢?”
    一股战栗蹿过遍身,姜乙闷哼,声音都微微颤抖。
    平时狡猾的狐狸现在仿佛胆怯的兔子,鹿眼里水光盈盈,牧铮戏谑地笑,抓过她的手放在勃起上,“试过吗?”
    手心里的东西形状清晰,温度烫手,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姜乙用力挣脱,手却被他紧紧握着,强迫着按在上面。
    挣扎中,他那根在她手心里强烈的摩擦,  那根冲血得厉害,在她手里变得更加粗大。姜乙当然感受到了,面上飞红,狠狠瞪他,“松手!”
    牧铮只觉得她凶狠的目光像只求不到奶的小兽,笑得愈加痞气,“看来是没有试过……生什么气?不是要色诱我?”
    沙哑的、低沉的声音,烟草的味道,他的味道,欲望的味道,还有他幽幽逼人的目光,五官感受全部被剥夺,姜乙的心绪越来越慌乱,当他的气息逼近时,她几乎就要妥协。
    “牧铮,”她侧过头躲开他的吻,目光望向一侧,“……你带我回去吧。”
    她的唇瓣划过嘴角,牧铮身子一滞,神色黯然。
    片刻,他直起上身,“……你说什么?”他以为自己听错。
    姜乙看向他的眼睛,“带我回去,去联盟检察院……”
    牧铮打量着她的脸,她的神色平静、坦然,前所未有的认真,她没有在耍他。
    “……从飞行器上跳下去的时候,我以为我必死无疑……”姜乙淡淡道,“我以为死前我会很害怕……可是跳下去的时候,却觉得解脱……五年了……我才明白,死没有什么可怕,可怕是我这样狼狈地活着……”
    窗外霓虹灯光闪烁,她的面容忽闪忽灭,她的平静和坦然让牧铮终于意识到,他犯了个不可挽回的错。
    作为警察,他置逃犯于死地,并没有什么不对,可作为牧铮他自己,他后悔不已。
    他沉默者,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张开的嘴巴又合上。
    姜乙别开眼,避开他困顿的神情,“我的命运、生死都与你无关……牧铮,我只是你的工作而已。”
    的确,她与他无关,之前无关,之后也无关,这没什么错,道理他们都明白,只是之前没有人愿意说出口。
    窗外又一辆列车飞过,屋内恢复了平静。
    “……好。”
    仿佛过去很久,姜乙依稀听见他颤抖的答声,她低下头,“但是去之前还有一件事……”
    “……你说。”他说地坚定。
    “你还记得那个卖船票的日本人吗?”
    牧铮没料到她会提起这个人,但还是点了点头,“他怎么了?”
    “我得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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