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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应该贪那一口蟹肉。
    如果不是多吃了那一口蟹,就不会去沾姜醋;如果不沾姜醋,就不会去喝那一杯清酒;如果不喝那一杯清酒,自己就不会被下药;如果自己没有被下药,现在她应该还能留在食堂的包房里,能帮淮成安守着门,
    守总比逃好,淮成安肯定有自保的后手,守着他自己还能讨个好处。
    可现在不行,她若是留在房间里,孤男寡女都被下了药,谁知道药性有多猛烈,她必须离开。
    泠绮在发现身体的异常之后,根本没在听淮成安说什么有的没的,直接站起了身就准备离开,甚至因为怕淮成安喝的酒比自己多,一把枪不知道能不能防身,还把柏莱塔留给了他。
    刚出了包间她就开始后悔。
    她真不应该贪那一口蟹肉!
    对方并不是冲自己来的,不然刚刚那个拿了酒进来的管事不会放任自己离开,在想清楚这一点以后泠绮反而更担心淮成安。
    不是出于个人情感,而是怕乱了之后的计划。她需要一个在组织里能说得上话的人帮她,除了权景烁以外的人,自己送上门来的淮成安在合适不过,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事。
    泠绮一出包房就脱了陆拾肆的外套抓在手里,她光着脚,每一步都走得很轻,是怕打草惊蛇。食堂里人来人往,她观察着每一个靠近她的人的一举一动。
    枪身是从身后传来的,如她所料,对方并不是针对她而来,而且很有可能因为泠绮的身份特殊,觉得她这算了半个俘虏的人,走了绝不会回头帮淮成安,于是才没把她放在首要目标上。
    她步伐愈来愈快,就要跑到门口时,食堂里已经有了浓重的血腥味。
    早在进食堂的时候她就发现,权景烁给她的耳钉似乎是一个“自己人”的标志,放她进来的人就是因为认出了耳钉才没有继续动手,那先下屋内会想她冲来的一定不是善茬。
    药物的灼热感在小腹愈发明显,屋内全是雄性的荷尔蒙,就算是误伤了队友,也不能让人拦住她离开!
    泠绮咬破了下唇内侧的皮肉,鲜血的腥甜味抑制住了翻涌上来的热气。
    就快要到门前,只要伸手开门她就能冲出去了!
    一个身材高大凶猛的胡子男手握匕首向他冲了过来,那人走路横冲直撞,显然是力气大到可以随意浪费。泠绮不怕巧劲,被下了药的身体却最怕猛劲,心里暗道一声不好。
    她甩手用外套卷住了胡子男持刀的那只手臂,刀锋锐利,只一划就把外套割开了一条长口,索性陆拾肆当时穿在身上的是件风衣,够长,没被割裂的部分像灵活的白蛇缠住了胡子男的手臂。
    一个侧闪躲过了对方的攻击,泠绮往对方的下颚使出了勾拳,她这一拳没留余地,牙关碰撞的疼痛足以使对方的头往后仰,乘着这短暂的反应时间,泠绮一脚踹在了他的裤裆处,在他半跪之前,又用风衣带着他转了半个圈,好让这熊一般的身躯挡在她身后,方便她开门。
    事情没有泠绮想的那般顺利,对方的抗揍能力显然非常好,在跨部被踹了一脚的情况下还能用匕首破开了风衣的束缚。
    也有可能是剧烈的疼痛使他肾上腺狂飙了也说不定,总之在泠绮手快要按上自动门按钮的时候,胡子男的匕首笔直的朝她的身体捅了过去。
    要感谢双重玻璃在灯光的折射下带来的反光。
    在手上衣服失去了牵制力的前一秒,泠绮就已经从玻璃门的反光里看见了胡子男的动作,比大脑反应更快的是身体,下倾,划跪,两个动作间泠绮避开了匕首的攻击,整个人贴近了胡子男的下方,一击上勾拳给对方的下身又带来了灭天的痛楚,
    射向她的子弹打重了跳脚的胡子男的身躯,混乱中泠绮按下了自动门的开关。
    逃出来了。
    但还不够。
    即使是和胡子男这样的男性接触,泠绮都明显感觉到了身体对男性的本能向往。她现在的情况很糟糕。
    下午虽然在乱转的时候摸清了改建后的基地,可现在陆拾肆的房卡被封了,泠绮根本去不了别的层面。
    她逃出得速度快,在跑出食堂的一两分钟后便看着穿着保安服装的人朝着食堂跑去,于是为淮成安担地那份心也落了下来。
    现在只需要找一个方法去到陆拾肆那边解决身体里被下的药就可以了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药性因为她激烈的动作,在身体里运走地极快,泠绮甚至都不敢找那群穿保安服的,就怕自己话还没说出口,身体就贴了上去。
    她几乎是咬碎了牙才逼着自己进了女厕所的,顾不上自来水是否干净,用嘴巴直接朝着水龙头接了水往肚子里灌。
    没用。
    泠绮不由地自嘲,她点海鲜刺生就是因为刺生类的最是动不了手脚,上了药就会变色变质,她一直都防着这遭。
    怎么就毁在那一口酒上了,还不是冲着自己来的酒。
    泠绮撑着自己坐在了大理石的盥洗台上,背靠着镜子,试图散去一些热气。
    人群都应该集中在食堂附近,这层主要就是食堂,食堂刚出了事,只是吃饭的也不会再来这层,那会找到这间卫生间的,不是因为刺杀淮成安失败而逃出来的敌人,就是淮成安手下来清理余孽的打手。
    希望能是个女的进来就好了,泠绮摸了摸自己耳朵上的那个耳钉,如果进来的是个女的,看见耳钉应该能帮忙传上话吧。
    可如果进来的是男人泠绮挪动了一下坐姿,问陆拾肆借的沙滩短裤早已被盥洗台上的水弄地半湿,可更湿的是里面她不用手去确认都知道自己小穴里已经湿糊了一片。
    按照自己现在的这幅死样子,只要进来的是个男人,泠绮觉得她的身体都能求着那人把胯下的二两肉塞进她的下身饥渴的黑洞里。
    那她只有在那之前先把对方阉了再说了。
    泠绮又摸了摸权景烁给她的耳钉。
    他现在会在哪里呢?
    是在狼组忙着布置任务,还是已经回公寓了呢。
    有没有可能在知道淮成安出事以后也来到了叁十楼
    下午的时候他射进体内的精液好像都没有挖干净,如果他真的来了会愿意帮她解决生理问题么
    啊不对,景烁可以带自己去找陆拾肆啊
    “泠绮啊泠绮,你被人下的是春药,又不是被降智了”
    脱口而出的自言自语是大脑不再受精神控制的表现之一,泠绮的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水龙头口,模仿着来回抽插的动作,腰肢下意识地前后摆动,她明白自己再支撑不了多久。
    “好热”
    “景烁这个混蛋比那一口蟹肉还要混蛋”
    “想着他怎么就流水了呢药性也太强了”
    “怎么还没有人来热”
    ……
    ……
    …
    “不知道淮成安会找人解决还是吃药呢”
    这是权景烁踹开厕所门后听到的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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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好多剧情大章,下一张终于可以吃肉了。
    但其实算算文内时间,连半天都没有。
    我到底是亲妈还是后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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