瞇了一下,再醒来已经五点多,趁着晨勃,李惜观快速挺动,十几分鐘便释放在温常年体内,而温常年也不是没感觉,只是他真的累坏了,嘟嚷了几句「不要了。」就又睡过去,李惜观释放后停留了几分鐘,亲亲温常年,抚摸他的身体、头发,欺负一下小小年,然后小心的把下身抽出来,再快速的把他特制的小加农砲塞入,看见精液没有流出多少,他满足的笑了,心想就算他不能一直守着温常年,可是他的子子孙孙可以代替他守着温常年。
今天下午高雄分部要和总部开视讯会议,接着高雄经理又要请李惜观吃饭,偏偏高雄的经理是他叔叔的儿子,李惜观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去,所以,今天肯定是见不到年年亲亲了,想到就烦燥,真想整天把加农砲塞进年年的小肉穴里。
睡着的温常年是无法知道李惜观复杂的心理活动,如果他知道了,帮李惜观做的可就不是口交了,他应该会直接把它咬下来,省得那东西整天残害自己。
温常年醒的时候李惜观已经不在身边,落地窗窗帘全部拉上,满室昏黄,他做好心理准备撑起上半身,虽然还是有点沉重,但没有预期中的酸痛,摸了下腰间还感觉到有些许油脂,闻了下有些些凉意,股间是清爽的,也不肿痛,看来是完事后李惜观帮他清理,为他按摩。
满屋子的全身镜已经收走,温常年一闭眼却仍可以看到满屋子镜子映着他和李惜观交媾的样子,眼泪,颤抖,动情,高潮,李惜观动情挺动的样子,想着想着心都为之饱涨,几乎快乘载不住,温常年自认不是同性恋,因为他从不曾喜欢过那个男人,怎么就这样跟李惜观搞上了呢?
不过,再想想,自己好像也不曾喜欢过那个女人,应该说,他从不曾喜欢过谁,就连收留自己的舅舅也一样,他并不会思念依赖对方,希望对方陪在自己身边,他只想好好唸书,然后赚钱,早日把舅舅花在他身上的钱还回去,一直认为自己不会特别喜欢谁,牵掛谁,总是一个人却不曾觉得孤单寂寞,本以为自己就将一个人孤孤单单直到死去,他甚至想好了,等他死后就叫熊旦帮他火化了,骨灰就撒进太平洋,去的乾乾净净,什么也不留。
但是,温常年无法否认,现在他的确想念李惜观,他希望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李惜观,他希望能一边听他说些调戏自己的下流话,一边吃着他一口一口餵来的餐点,甚至怀念那根有事没事只想往自己身体里鑽的“加农砲”,想到昨天李惜观才一边在他体内挺动,一边餵他吃饭,现在看着满桌料理,居然一点胃口也没有,明明就又饿又累,却完全不想动筷子,温常年摇头失笑,看来自己真是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