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人吃惯了美味珍馐,对那些肥甘厚味嗤之以鼻,转而追寻求路边的烧烤摊,一点儿也不在乎第二天是否会屁股痛。
沙克蒂有着一种慵懒、娇弱而风流的韵态,不能用美来形容,因她本就是美的化身,只是鲜少有谁能看透潜藏在美丽下的残忍。
被妹妹掐着脖子玩了一阵后,杰森从下方轻扶着对方的腰肢,仰视着她如火焰般瑰异的脸庞、匀称而纤细的四肢、恰到好处的乳房,以及白皙腹部凹陷的阴影下,与其面容相得益彰的微妙隐秘之处:
那平滑光润的小腹下面本是一道浑然天成的浅沟,两片翘起的柔软浮雕对称精妙,胜过最美的粉彩种,现在却被掰扯分开,成了血沁的古玉。
当男性发泄过性的亢盛毒热后,对天地间最珍稀产物——他的小女人的爱怜随即占领了上风。
自己应该被慢慢折磨死,不仅没能把莎捧在手心,却像畜生一样粗暴地撕裂了她,让最爱的人遭到了最不应得的损害。
可不能占有妹妹,对杰森来说,本就是比任何生理上的酷刑更难忍受的熬煎。
在少年忍不住又要继续时,女骑手利索的下马以免脱缰,却让猛兽着急起来,愈不能得到就愈恐惧,于是那后腰至肩背处肌肉饱满隆起,像恶梦醒来时猛地挺身坐了起来。
背对着的芊芊细腰比起无言的邀请,更像是拒绝,他奋力伸出胳膊,近乎害怕地拘紧对方。
“别走……”γūsんūωūъIz.©ом(yushuwubiz.com)
在汗津津的男女赤裸纠缠这样厚颜无耻的场面,黑发少女却既保持着优雅的矜持,又奇异地坦荡不拘束,举动没有一丝淫荡,使人无法移开视线,更无法从她身边挪开脚步。
这个人成了他生存的唯一目标,她却明显没那么看重自己。
模糊而紊乱的意识沉浸在隐约明晰的痛楚中,无法言喻、令人尤为不安的混沌迷雾遮蔽了二代罗宾。
“唉,”
沙克蒂不是不知道怎么最能安抚一个男人,可是无论再喜爱的对象,也不能惯着对方予取予求,更何况,下体已经遭受过粗暴对付,现在尚禁不起那要命物件的剧烈折腾了。
“让我休息一会儿。”
听到格外满意的解释后,少年坦率的面孔上再也不见一丝忧郁,桀骜的蓝眼闪闪发亮,空洞的面容也变得非凡起来。
可同时,那抵着她的阳物似乎越见胀大、蠢蠢欲动,它硬硬地直耸着,等不得了地巴望着女主人施惠,永不疲惫的性机器亟待运转,直直指着肿胀的小锁孔入口。
仿佛下一秒就会迫使花瓣不甘情愿地张开嘴,含入珊瑚色的巨大龟头。
“那你摸我……”
沙克蒂被迫抓住那根黏糊糊的肉条,她有些嫌弃,又不由暗自称奇——她二哥下面大的惊人,就尺寸来看,不似属于一个男孩,而是男人佩戴的武器。生气勃勃的小巨人傲立挺拔,胀得理直气壮,她差一点环握不住它庞大的茎身。
杰森见妹妹肯碰他肮脏之处,很是激动振奋,像小孩一样连连亲她的嘴,宽阔的鲑红色分身像余热未消的燃炭,因沸腾不已的爱火,顶端近乎喷射地漏出不少粘稠的前精。
撸得累了,她不知不觉地加快对阴茎的摩擦挤压,又把手伸进两颗资本雄厚的囊袋,一点都不温柔地揉捏起来,挤压着储存身体精华的丰实粮仓,这立刻起了作用,地狱烈火凝聚起的淫欲在天使的艳光下融化,高潮到来得十分之快。
感觉到了精关的欲望洪流即将涨至最高处,女孩勾起唇畔,用固定裙子的银胸针钻进男孩微翕的尿道口,残忍地不让对方继续。
急需发泄却射不出分毫,杰森憋涨难忍、鼓睛暴目,异物侵凌感更像是烧得通红的铁丝狠狠戳进了马眼。
“那是留给我的~”
沙克蒂半是吩咐半是惩戒地用指甲刮挠柱身,那打量男性包皮表层青筋的目光,竟也仍旧能保持一团天真稚气。
她是单纯地想他射在里面?还是愿意和自己孕育结晶?倘若换做迪克、提姆或达米安,都会忍不住想入非非以至于冲淡了纯粹之喜,可死而复生的家伙却什么也顾不上,只是颤动得像浑身瘫痪,那种疯狂可怕、荒唐的神情教人怜悯,就像看见囚犯欢乐地走进了立枷。
“哈……莎、莎……呃!”
这历代最为反叛的罗宾,此刻脸红得和高烧了似的,烧得一塌糊涂的胯下之物,被能医治好他所有病痛的双手爱抚着(尽管只有他自己这样认为),使少年精神上的欢愉完全淹没了痛楚,露出如痴如醉的狂态。
沙克蒂正郁闷着,有焦枯、缩起、自动凑上前来的唇就粘住她红得像舔过糖果的乳头,满脸依恋、啧啧有声地吸了起来,腿间的细缝更是缓缓挤进了一根探路的手指。
唔……
照此看来,无论自己怎样折腾他,都根本起不到惩戒的作用,非但如此,反而使对方兴奋不已,成为煽起扭曲情欲的助燃剂。
可女孩的目的不仅于此,而是彻底吞噬掉杰森托德,他的肉体、心灵,他痛苦的回忆——让渗透泥土、污垢与死亡重返人间的未来红头罩,完全陷进她缥渺的情爱所编织的罗网里。
毫无疑问,她即将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