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处,兄妹叁人正以肉体深处美妙的震颤,肿涨着、收缩着,忘情探索那动物性的原始官能,永不餍足的喜乐。
「能当您的性玩具,是他们的荣幸。」
即便是说这样的话,涅墨西斯的声音依旧毫无波澜,她淡紫色的虚影伫立窗边俯瞰,对身后激烈上演的乱伦苟合熟视无睹,有种超脱世俗的阒然与淡漠。
「话虽这么说,我对豢养人形犬可没兴趣。」
和复仇女神秘音交流的妙龄少女生得一副极为出众的样貌,尤其在情动之时,那张难以描绘其风韵、秋月满盈的银盘脸儿愈发楚楚,颦蹙细眉如燕尾的翠羽、两腮好似新剥的荔枝、细巧挺秀的鼻腻如鹅脂。
“啊...好哥哥...再轻些...要插坏了。”
润泽玫瑰的柔唇微启,从那白如银砌的贝齿间,流露出教人浑身毛孔舒张放恣的低吟浅唱。
盘绕的稠密发髻不复原先的工整,黑色细浪般柔桡轻曼的发丝纷乱披垂在美人的香肩玉臂,随着马车颠簸似的、深埋体内的膨胀激烈跃动间在浅白开司米裙上逶迤焰腾,她眼角隐着一点噬人的媚态,像是永远褪不掉的、晕淡清浅的碧桃。
“咿呀,捣到心窝里了。”细语呢喃若漫天绯红花雨洒落,畏惧和欢乐交织着将二人倾覆,话进耳畔,溶入的却是骨肉。
“真吃不下啦。”明净面容白里透粉如初生婴儿,女孩星眸闪烁,烂漫天真无比,可她的手却隔着皮肉去描摹那有些消化不良的美味点心。
韦恩家的男性从小都在与工作谈爱,少有接触任何增添情趣的罗曼蒂克,因此全然不能抵抗这般含情娇嗔,哪怕莎克蒂此刻要他们捅自己一刀,估计都会不假思索地执行,于是乒乒乓乓劈啪作响的生命跃动依言静了下来。
最先将性器抽离的是提姆,达米安随后也不情不愿地脱身,失去了阻拦,淫水混合精液从红艳艳的翕合小口一股又一股顺着腿根津津流淌而下,如蜗之吐涎。地面上很快便汇聚了一摊不明水渍,女孩不喜踩得黏乎湿滑,又不愿坐在冰凉台面上,于是叫两个哥哥一人搂腰一人托臀抱着,可从远处看像是被操得腿软失了禁似的。
少年们刚一脱离温馨舒适的湿暖巢穴,高高翘起的肿胀之物便觉得苦痛侵逼,纷纷难忍的闷哼起来,却也无人怨声载道,像是失去了语言能力似的痴儿,依恋在妹妹的羊脂玉体上厮磨,紧缠不休、片刻不离。
沙克蒂笑了笑伸手,攥住刮蹭磕碰下体的高烧不退的欲望,两座壁垒分明的肉山顿时颤抖地向她靠拢,柔媚雪肤被镇纸铅块重的肌肉压得没有一丝间隙的余地。
“让我瞧瞧,很难受吗?“少女揪拧了下两只英姿勃发的小鸟,它们轻啄她的手心,发酵膨大得几乎让她捏不住。可她并不着急,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撩拨着拉扯,罗宾们干得冒烟的嗓子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气,像兽被挠到了背上的痒处,又被晕浪冲刷得漂浮不定。
“莎莎,用力揉它,唔。”身后俊朗健壮的少年凑上前来,狂热无比的吻侵袭了她,口腔被初升红日的火舌塞满占据,仿佛要梗塞灌进喉咙。
她那孪生哥哥则紧握自己的手,往下直冲窜,又弹射而起,仿佛那是个短了些的肉洞,深切的贯穿摩擦,愈演愈烈、几乎快燃起火花。
女孩意识到有什么正在脱离轨道,于是以心音对那只有自己看得见的幻影道:
「够了吧?我没打算玩坏了。」
「我主,灵魂皆已纳入您羽翼之下。」涅墨西斯颇为诗意地回应。
再这样下去,达米安和提姆将会被自己逐渐兴起强盛的性力驯化得成看见她就充血勃起,只会依照本能耸动不息的性机器,可即便现在中断,可怜的两代罗宾也再无力自控、不可自拔了。
他们是彻底离不开莎克蒂的,如种子依赖泥土、羊群追随牧者,每当少年独处时便会如双脚离空般焦虑失落,唯独见到他们的主宰,才能解决饥渴交织的情海的煎熬。
将哥哥们调教成这样,并不是仅仅出于私欲,也是为了他们不被自己解锁封印后的神力所吸引来的危险家伙生吞活剥,例如,才被她记起来的,曾无情抛弃过的地狱领主。
而惟有将身心都全部奉献给‘上帝’的‘信徒’,才能划出死亡的辖区,成为和死侍一样的特例。
这样的话,家里就只剩一个了。
以手淫让恍惚的罗宾们再度射精后,女孩用现实宝石将达米安和提姆弄晕,并瞬移送回各自的卧室床上入睡。
蝙蝠侠早已是她的掌中之物,如今除了夜翼,那只为她神魂颠倒的大蓝鸟,以防万一尚且需要收个尾。
“事实上,还有一个。“复仇女神欲言又止,莎克蒂此时衣貌得体如初,那质傲清霜的神姿能使任何生灵俯首就擒,她冷冷剜了过去,示意对方有话快说。
“韦恩家的第二个养子,最近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