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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罔顾人伦,线绳将你困于爱欲的温床。是我将你钳制,让曾栖息于同一子宫的两人再次相拥。”
    这件荒唐的情事源自傍晚时万宁与某位同学站在家门前的一场甚为愉快的谈话。他最后的意识停在进入玄关,擦身过伫立在那儿的万达。
    随之而来的是后脑被重物猛砸的巨痛,他瞳孔收缩,身体顿了一下后便踉踉跄跄地往前,最终眼前发黑地倒在地上。
    万宁最后见到的是万达右手握着木棍的模糊身形。
    她神情淡漠地看着倒趴在地上的人,抓起手中的东西去拨动万宁的头部,确定他已经彻底昏过去后才慢慢蹲下身子。万达抓起他的头发将人的脸拉到自己面前,她伸手探入万宁的口腔,叁指捏起里头的软物。
    万达又扒拉开他的嘴,把眼睛往里面凑近了一点去仔细观察。她突然起身转到厨房,一片喀啦喀啦的金属撞击声响起,然后拿着一把小巧水果刀的万达重新折返回来。
    万达一手拿着刀,一手从他闭起的口腔里把牙齿撑开。小刀锋利的边刃泛着冷光,坚硬的金属贴上柔软的舌头,随着主人施压的力道往下划开浅皮,凝珠般的血从细小的开头出钻出,绮丽的红仿佛成为注射进她体内的毒品。
    万达的指尖微微颤抖,呼吸沉重而急促,最终将躁动平息。她的眼睛盯着昏迷过去的人,本想放过他,却又不知如何安抚滔天的怒火与嫉妒。
    「万宁,」她把刀尖浅浅刺入舌侧,而后转圈轻挑,剜出一块小小的肉,「我不喜欢你和别人说话。你乖一些。」
    ……
    万宁再次醒来时是在一张床上。
    后脑的钝痛感让他不适地皱起眉头,眼睛因尚未完全清醒而眯起。他轻声抽气,口内的唾液浸润到舌头,却莫名其妙激起一阵刺痛。他下意识地想要动一动手,但手腕处被什么给卡住了一般,头顶随之传来器物相撞的清脆声音。
    他一下愣住了,想要抬头看看那发冷的硬物是什么,然而仅仅是头部微小的动作都让他痛地呻吟。
    万宁将手往下拉扯几次,发觉做了无用功后又动了动脚来印证自己的猜想。原本混沌的脑子此刻清醒起来,他不再徒劳地想要挣扎,于是平静地躺在床上开始回想发生的事情。
    他闭上眼睛来缓解疼痛,所有的记忆都终止在擦身过站立在玄关处的人的档口。
    万宁仰起头来打量四周的环境,却被周围的景象给弄得身体一阵僵直发冷。他不可置信的扫过墙体贴着的照片,看向桌上亮光的电脑——里头监控的场景是浴室和他的房间。
    放在墙角的衣柜大开,被木架挂起的是大小不一的男性的衣物。他的喉口发干,那是他的衣服。
    旁边的床头柜上是许多零散的小物件,没有墨的笔、沾血的纱布、五金袋内的头发、年久失修的手表……
    墙上悬挂着无数个他。进食的他,喝水的他,浴室里赤身裸体的男人,夜半时熟睡的平静五官,笑的、安静的、面无表情的、愠怒的、无奈的。
    最后是,倒在玄关处的他。
    姐姐究竟在做些什么?
    她——
    「万宁,你醒了吗?」
    床下突然传来声音,他猛的再次身体僵直,耳边是衣料与地面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一个头先出现在床底阴影与亮部的交汇处。她缓慢悠闲地把身体从床下移出,左手按上床板站直了身体,从上俯视着他。
    「姐姐,你……」他开口,却发觉声线晦涩无比。万宁看着上方的人,她的眉眼没有任何变化,但他却辨认的艰难。万宁在此刻察觉到自己从未了解过万达,这个和他生活了十多年的姐姐。
    平日里总是维持一副友善的笑。
    万宁本想问万达究竟要做什么,却在下一秒屏住呼吸。他挣扎起来,拼命地想要阻止那只探入他身下的手。万宁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他不管不顾地剧烈动作,手脚疯狂的晃动,霎时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与碰撞声响彻房内。
    他像一只受到冒犯的猛兽,呲牙咧嘴地尝试咬断锁住命门的铁链。他感到下体被陌生的东西握住。「滚开……别碰我——」他鼻腔里喷出的气息沉重而羞赧,脸庞因愤怒与不耻而涨红,万宁嘶声力竭地朝那位不顾人伦的冒犯者吼,「姐姐,放开我,你——呃!!」
    他痛哼出声,头被狠狠撞上床后木板。万宁额上冒出细密的汗水,脸色也因此变得惨白。他喉咙滚过痛苦的轻吟,仿佛被抽空了气力一般喘息着。
    万达松开抓着他头发的手,掌心抚上万宁发白的脸,似是无奈与责怪:「万宁,你安静一点,好吗?」
    她解开身下人黑色长裤的纽扣,拉下金属的链条,将扬起的物什放出。万达用手指划过顶端,在眼口处打转。她一面挑逗他,一面观察他的神色。从上至下,若是感到他肌肉抖动,便在那处多停留些时候。指腹摩挲着器物的中部与下部,五指环成圈状动作起来。
    万宁看着被侵犯的自己,心下涌上忘不见底的绝望与抗拒。他想要阻止,四肢却酸软无力,快感化作一条条肥胖的虫子,扭动恶心的躯体,在他的皮肤上咬出一个个冒着黑血的口。然后它们不知廉耻地顺着开口钻入,在他的皮和肉之间拱动,交配,排卵。
    他无法阻止从脊骨窜上的酥麻,他的灵魂脱离这具身体,在半空审视着它。看它得到快感,看它面色潮红,捕捉压制不住的喘声,看它高潮,从顶上射出白色粘稠的浊液。
    好脏。
    好恶心。
    他麻木且不再反抗,像死去的尸体。
    他只乞求这场酷刑快些结束,让他离开烹油的地狱,让他洗去罪孽与脏污。万宁成了一团黑乱的线,不知身处何处,不知为何如此。
    万达跨坐在他的下腹处,手指掠过他的眼睛与嘴唇。他猛的张开唇瓣,牙齿狠狠咬住她的食指,锋利的犬齿破开表皮,似乎要截断这只手指。
    她轻笑出声,任凭他如何用力也不挣扎一分。万达拇指捻起粘液,抵在万宁下唇的唇角,而后利落地擦划过去,赞道:「万宁的表情好可爱。」
    「姐姐,为什么……」他偏过头去避开万达放在唇上的手指,声音沉哑。
    她忽的低下头去,整张脸几乎要同万宁贴在一起。万达黑色的瞳仁里沉淀了一汪暗色的脏水,底下满载的是张牙舞爪的怪物。她的眼神像是一把带着锯齿的刀刃,几乎要把万宁从头到脚切成两块,让他肚子里的肠子脾脏哗啦啦滚落一地才好。
    「你在说什么啊,万宁?」她慢腾腾地说道,「你为什么老是和那些臭虫靠那么近?和他们有什么好谈的呢?
    「你总是这样,没有一点防备。我有时候真的想把你杀了算了,万宁。」她抚过他的咽喉,神色晦暗不明。
    没等他反应过来,万达的下身便将器物吞下一些。万宁脑仁一下炸开,血肉与腥臭四散飘出。他感受到下体被温暖的东西包裹,那东西像是某种活物,一下、一下地把他的下体吞噬。
    剧烈的反胃感从两个性器交合的地方涌上他的喉口,那正在包容他的腔道内的层层皱褶既给了他生理上的快感,又在精神上摧毁他。
    万宁吐出嘴内的手指,似乎被抽走了所有生气一般,他甚至是哀求的:「求你,姐姐……出去,别这么做……呕——」他嘴唇毫无血色,也许是因为屈辱,或是控制不住的呕吐感逼红了眼角,「停下来,求求你……停下来……」
    身上的人却充耳不闻,她无法体会他的抗拒与厌恶,仍是我行我素地忍下疼痛,让胞弟的下体更加深入。万达甚至笑了出来,她万分愉悦的把万宁的苦痛当作养料咽入胃里,「万宁,我不在意你怎么想我。你厌恶我,那是多好的事,不是吗?」
    她将手撑在男人的腹上,嘴角勾起笑,等到稍稍适应了些许后就上下动作起来。她感受到异物碾过穴道,在深处研磨。
    万达并不见得有多少快感,但她却为万宁的表情涌起欲念。
    她轻点在万宁的脐眼上,指腹往下按了按。片刻后才抬起低垂的眼睛看向他,「看,万宁,」她又把手放在自己被撑起阴影的腰腹上,「我们又连在一起了。」
    他没有回话。
    万宁看着头顶,周遭浮现一个个漩涡,将所有景物扭曲,墙上的他面孔扭成螺旋,五官难看晦涩。
    这里有无数个他。
    他们在看着自己被有着相同血缘的姐姐侵犯。
    万宁任凭万达上下起伏动作,一遍一遍感受着温软包裹又离去。他被锁在床顶的十指紧紧蜷缩,修剪得齐整的指甲在掌心留下深痕。
    快点结束,他闭上眼睛,别再折磨他了。
    脖子猛的被死死掐住,万宁一下惊愕地睁开眼睛。两侧的鼻翼像是被缓慢挤压,他能吸入肺部的空气逐渐稀薄。他开始缺氧,脸色因血液而变红,万宁看着万达,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不成词句的短音。
    万达逐渐加大手上的力道,下身却没有停顿的仍在动作。她看着万宁逐渐失焦的双眼,又开始晃动挣扎的四肢,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想法。
    他的大脑因为缺氧而突突地跳动,眼前一片发黑,肺部开始渐渐抽疼,喉咙滋生起被热油浇灌一般的火辣。
    噗通。
    他好像坠入一条湍急的暗河,没有光亮,眼睛所过之处是发粘的黑。他想要那双手挪开,于是身躯为了活下去而再度尝试挣脱钳制住它的金属,他的手腕被擦破油皮,新鲜的红痕交迭缠绕。他感受不到疼痛,只想脱离这不受控制的、几乎要把他溺死在里面的窒息。
    接着是无法形容的快感炸入脑海,在这一刻,他把精液置入子宫,氧气也随之疯狂涌入胸腔。
    他仿佛失去了神识一般急促地呼吸,恍惚间瞥见万达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并不惧怕万宁可能会真的死去,一个死掉的、安静的、不会让她不安的他,并非不可。
    而在又一次的绝望淹没过他时,万宁从未像这一刻一般觉得她疯了。
    他想死去。
    他为这具被迫与姐姐做爱的身体感到恶心。
    而罔顾人伦的家伙,咧开一个得偿所愿的笑。
    「万宁,瞧,你多喜欢。」她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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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是姐姐被强制多不公平啊是吧【滑稽】
    女方单箭头男方太tm难搞了,这辈子都不想搞了。
    病娇万达的收集行为是搬本体弟弟的人设
    另外说是性格互换,病娇万达和万宁本体还是有区别的。万宁会有一条线,只要不超过这条安全线他一般不会犯病/有过激行为;病娇万达就更直接粗暴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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