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誉朝着她勾勾手指,“过来,朵朵。”
他故意压低的声音听得她膝盖发软,踉跄一步。
姜繁心里虚,磨磨蹭蹭地解开围巾脱了外套,又跑去倒水,就是不敢靠近庄誉。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庄誉看她拖拖拉拉不肯过来的样子,好心地提醒她,“你最好别让我过去逮你。”
姜繁听了头皮发麻,她走过去,站在他面前问:“你什么事?”
“姜医生挺会瞒的,父亲是香市公安局副局长,母亲是香市最大的洁具公司老板。”庄誉吊起眼皮看她,“说说看,你还有什么隐瞒我的?”
姜繁梗着脖子不自觉地咽口水,不敢搭话,她确实有意隐瞒。
庄誉握住她的手腕往身上扯,姜繁自然而然地倒入他怀里,“姜医生,说说看,你还有其他事隐瞒我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有没有其他事隐瞒他?以前的暗恋算不算?
姜繁沉默片刻,坚定地说:“没有了。”
庄誉捏住她的下巴,“行,我信你。”
他顺了顺她的背,“昨晚你挺嫌弃我草草了事,今晚让你要个够。”Ⓟο㈠㈧ɡⓋ.Ⓥιρ(po18gv.vip)
他记得清楚,昨晚他回到家,一放下行李就迫不及待地搂着她亲吻,衣服脱光后,正准备插进去时,姜朵朵突然告诉他:“阿誉,明天我带你回家见爸妈。”
“明天?”庄誉诧异,是不是有点着急了?
大概是心里放着这件事,庄誉有些心不在焉,没多久他便坚持不住释放了。
他射完那会,姜繁愣了好半天,不确定地问他:“你射了?”
这么快?不符合他一惯的风格呀?
姜繁质疑的眼神让庄誉有些难为情,他带着些许恼羞成怒地咬牙道:“明天见父母,今晚先放过你。”
当时姜繁也没再说什么,瞧了他一眼就去浴室清洗。
庄誉此刻想起她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就忍不住向肏死她,哦,不止那个眼神,一天的时间里,她可是接二连叁的让他丢脸。
这债不讨,他庄誉就不是个男人。
姜繁被他抚摸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赶紧摇头否认:“我没有嫌你。”
庄誉呵笑,“不重要。”
已经不重要了,好玩的事儿在后面呢。
他从毛衣下沿摸了进去,摸到她内衣的带子,细细的一根,他用力就能扯断,但他不敢,上回就是扯断她一件内衣,然后她铁青着脸告诉他,那件内衣两上多,而且不容易买到,必须出国买。
他的手在带子上停留一会就回到她的后腰抚摸,手上动作不停,嘴没闲下来,一边舔她耳朵的轮廓,一边故意发出浓重的喘息声。
重重的呼吸打在姜繁的耳朵上,她不可抑制地颤抖,“阿誉,你不要…”
庄誉脱了她的毛衣,扒了她的裤子,一分钟的时间,姜繁就只穿着内衣内裤趴在他身上。他手向下,挑开底裤中间那层薄布,往她腿心一摸,滑腻水淋,湿的不像话。
“这么快就湿了,还说不要。”庄誉低头看她,“姜医生,说谎和隐瞒性质相同,都是要受惩罚的。”
说完,他张口吸住她的唇,重重地吮她,像是要把她生吞下肚。
姜繁无语地瞪他,嘴巴被他吸得发疼,阿誉这狗男人,还是气她隐瞒爸妈的身份。
庄誉吻着她,手指灵活地探入水淋淋的秘密花园里,找到她敏感的小肉块,掐住恣意拨弄。
姜繁下意识的夹紧腿,把他的手紧紧的箍在双腿间,没一会又难受地动了动。
庄誉把抽手出来,推着姜繁的肩让她坐起来,挪了挪她的屁股让她坐在他早已发硬的性器上。
姜繁今天穿的是一整套的豆绿色内衣,清新自然的颜色将她的肤色衬托得更加白皙水嫩。胸罩是比基尼式内衣,没有厚厚的海绵,只有两块超薄的蕾丝叁角布,透气舒服却压根包裹不住她胸前那两团饱满的软肉。
庄誉坏心眼地向上顶撞了几回,没有钢圈海绵支撑的胸部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若是他再用力颠簸,那两只浑圆估计会挣脱蕾丝布跳出来跟他见面。
他被眼前的峰峦美景刺酸了眼,笑道:“姜医生这半个月偷偷摸奶子了吧,大到内衣都快包不住了。”
“你昨晚没发现?”姜繁反问,是谁昨晚对她的胸又揉又捏,乐此不疲。
庄誉:“……”他昨晚不是没心思吗?
姜繁被他顶得难受,她不断地扭腰,庄誉围在腰间的浴巾早已散开,勃起的肉茎隔着底裤嵌进她的肉缝里,她抛开羞涩,哼哼唧唧地求他:“阿誉,我要。”
庄誉双眼染满了情欲的红,脖子上青筋微微暴起,他倒抽一口气低哑地说:“想要就自己来。”
姜繁咬着唇看他,见他明明忍得汗都出来了还要她主动,心下了然,他大概是因为自己瞒了他,所以存心要逗她的。
于是,它也不忸怩,抖着腿蹲起来,在庄誉看得发直的眼神下,将湿哒哒的底裤拨到一边,握直他的阴茎,对准坐了下去。
“嗯…”
空虚的甬道被填满,姜繁舒服得呻吟,接着主动地上下套弄。
庄誉眯起眼看她半阖眼睛神情餍足地摇动,作怪的魔鬼被激发出来。
他捧着她还戴着胸罩的乳房问:“这内衣贵不贵?”
姜繁一下子就明白他要干嘛,笑了一声叹息:“不贵,挺便宜的。”
便宜呀,那他撕一件也没多大关系了。
庄誉的手伸进乳罩里,食指和中指夹住顶端那颗凸起的茱萸,来回移动玩弄。
“阿誉,疼…”姜繁被他用力地夹住,敏感的乳尖有些发疼。
庄誉松开手指,掌心包裹住她一整颗乳房,“内衣的颜色挺好看的。”
甜美淡雅的颜色中和了她清冷的性子,让此刻的她看起来像个可爱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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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昨天的,12点左右再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