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誉好笑地拍她的臀,解释:“没戴套。”
这紧要关头还在意戴不戴套?
姜繁气极了,掐他的手臂,命令他:“没带就没带,你进来。”
庄誉问:“要是怀孕呢?”
这个问题上一次他就想过了,就算偶尔一两次不戴套或者安全期做爱,也不敢保证不会意外怀孕,那如果怀了,姜繁会要吗?
姜繁听后不假思索地回答:“放心,不可能怀的。”
她会记得吃避孕药,虽然她这个年龄生小孩正好,但她还想再等等,先体验体验恋爱的美好,而不想轻易被怀孕绊住而进入婚姻。
庄誉怔住了,两秒后才反应过来姜繁想说的意思,他了然点头,不再顾忌太多。
只是,他显然误会了姜繁暂时不愿意怀孕的理由,心里有怒动作自然不会轻,没想到意外顺了姜繁的意。
他重重捅进来一瞬间,姜繁舒服得直哆嗦。
“恩…阿誉…”
庄誉不管不顾大开大合地肏弄她,直到姜繁两腿发软承受不住地往下滑,他才转身将她抵在墙上。
屋里没有暖气,墙面十分冰冷,姜繁缩着背,罕见地撒娇:“阿誉,冷。”ℝǒǔщēℕщǔ.dē(rouwenwu.de)
庄誉不为所动,语气冷淡地说:“等会就热了。”
说完,他还故意将她压得更紧贴住墙,这一会儿姜繁终于察觉到他的异常,她让他停下,抱住他的肩问:“阿誉,你干嘛?”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间就变得冷淡?
她拧起眉头回想,想找出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庄誉默了片刻,咽下了到嘴边的质问,转而对她说骚话:“干嘛?干姜医生啊。”
姜繁不信,可腿心的攻击太过于凶猛,把她的怀疑撞得支离破碎。
“阿誉…”
“舒服吗?”
庄誉低头看怀里的人儿,她面色红润眼神迷离,红唇微启,正沉沦于欢爱之中。
“嗯…舒服…”
“还要吗?”
“要…”
“要什么?”
庄誉今晚成心想看姜繁在他胯下发浪,一边发狠抽插,一边逼她说浪语淫词。
姜繁委屈地咬唇望他,不肯说那些词,偷偷地缩臀夹他。
庄誉停下来,啪啪啪地拍了好几下她白嫩的臀,“夹我也没用,说,你要什么?”
姜繁摇头痛呼,“阿誉,疼。”
庄誉看她无辜的眼神,瞬间就要心软了,可转念想到她那句不可能怀孕,心软便不复存在。
他换了种花样欺负她,他慢慢地将性器整根抽出,在姜繁以为他要结束欢爱的错愕之际又缓缓地顶入,“姜朵朵,说你要什么?”
几个来回,姜繁就疯癫了,呜咽地回答:“要你…”
“好好回答。”又是一记缓慢的深顶。
“要你的鸡巴…”
庄誉不满意地啧声:“谁的鸡巴?”
“阿誉…老公…要老公的鸡巴…呜呜…老公…快点…”姜繁被折磨哭了,声音断断续续。
庄誉这才加快速度肏她,“快点什么?”
“老公…快点肏我…”
“姜医生,这么欠肏,骚不骚?嗯?”
姜繁:“……”
“说你骚不骚?嗯?”
“骚,我骚…呜呜…阿誉,给我。”
性爱中的女人最容易没了正常时候的冷静理智,脑子里想不到任何事情,混混沌沌迷失在巨大欢愉里,犹如傀儡一般任男人尽情进攻摆布。
“骚宝。”
粗长的阴茎在她体内快速进进出出,姜繁甬道里开始密集蠕动,潺潺的水液顺着结合处流到庄誉的腿上,一道一道,油亮滑腻。
庄誉突然抱紧她,往沙发那里走,走一步顶一下,短短几米,姜繁溃不成军,哭着喊着他的名字。
“啊啊啊…阿誉…你停下…”
庄誉鼻子出音,哼道:“刚刚谁心急如焚地找肏?”
姜繁泪眼朦胧地凝视庄誉,越发觉得他今天不对劲,但这一刻她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他莫名其妙的情绪,只想着讨好他,让他满足自己。
姜繁媚着声音求他:“老公…老公,别闹了…好不好。”
“……”再娇也没用。
庄誉存心往沙发大力一坐,重力下坠,阴茎毫无保留地插进姜繁的甬道里,入得太深,痛得她失声尖叫。
“庄誉…”她生气地喊。
庄誉吊起眼皮睨她,“叫老子干嘛?肏你?”
“我不要了。”
姜繁扶着他的肩膀想起身,她不要了,她难得欲望强烈地想和他做爱,结果她受气得不行。
庄誉握住她的腰,把她压回去,耸臀向上顶,恶狠狠地瞪她,“撩了我还想不要?想得美。”
姜繁立即软了身子趴回庄誉肩上,“明明是你故意弄我。”
见她还顶嘴,庄誉霸道地掰过她的脸,对着她小嘴直接吻了下去,又把舌头伸进她嘴里乱搅一通,将她的牙床都舔遍了才吸住她那条香滑的小舌。
整个过程又凶又猛,毫无章法,像是不把姜繁撕碎不甘心一般。
在她感觉快窒息时,庄誉终于意犹未尽地放过她的唇,他微微喘息:“姜医生,挺胸。”
姜繁脑子已经缺氧,晕晕乎乎,他让她挺胸,她便照做,庄誉低头吮她的乳头,身下的动作不停。
不到一分钟,姜繁已经到了极限,她绷直腿颤抖,“阿誉,我真的不要了…”
庄誉知道她到了,突然用牙齿咬她的乳房,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后,掐住她的腰疯狂地顶了十几下后,也终于射了出来。
姜繁闭着眼窝在他怀里平复气息,庄誉仍紧紧地搂着她,不肯从她体内出来。
思绪转动起来,她默默地回想,忽地睁开眼,她终于知道庄誉今晚那些不可捉摸的情绪哪里来了。
“阿誉。”
姜繁的声音带着性爱后的微哑,好听到庄誉睁开眼与她对视。
“嗯?”
“我吃避孕药,只是为了能和你拥有更多的两人世界,我怕孩子的突然出现会扰乱我们之间的磨合,匆忙进入婚姻以后可能要经历那些七年之痒,相看两厌的场面,我不想。而且孩子从来都是生命的延续,不是系住两个人感情的纽带,我希望他在感情和睦的家庭里快乐成长,不是在日吵闹中生活。”
姜繁觉得自己的解释有些语无伦次,但终归是讲清楚了。
她一直盯着庄誉,从他的眼神变化确认自己猜测的没错。
幸好庄誉皮肤黝黑,才不至于让姜繁看到自己难为情的红脸,他软了态度,“嗯,我明白了。”
姜繁不再说话,闭上眼歪在他怀里睡着了。
她不喜欢咄咄逼人,不管是谁,都必须给对方足够的尊严,包括自己。
庄誉摸摸她的脑袋,后悔刚才的行为。
他鲁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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