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还是四处发,不过后面发帖不再那么憨气了。
果林的果树结了不少果子,祖清和左亿去看了看,今年的果子是不能出售的,这是初果。
墨精笑眯眯地保证,没人敢过来偷果子。
祖清让左亿多给墨精,还有守茶林的某水鬼上供奉,这些日子确实要辛苦他们一些。
老红道人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会出现,其余时候都找不到人。
左亿想起那天老红道人所说的话,问道,“他说的是什么条件?”
祖清轻叹一声,“给我塞了个徒弟。”
“嗯?”
左亿啧了一声,倾身上前,“是安安?”
“对,”祖清点头。
“那可是他自己的徒弟。”
怎么还给自己的徒弟找师傅呢?
祖清掀开眼,“说是塞徒弟,指不定还给自己找了个师傅呢。”
“他……
“想也没用,”祖清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现在元气大伤,有些事儿最好不要去做,至于安安,我能教的就教,不能教的,也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好歹是个主角,只要自己不去干涉书中人的命数,就不会出事儿。
安安是在暑假的时候过来的。
他一来,老红道人便离开了。
安安拜了师,叫祖清祖师傅,叫左亿左大哥。
左亿听得不舒服,“也叫我师傅。”
“你可以教我什么?”
“我教你做饭。”
左亿强制性地让安安拜自己为师了。
安小叔得知后,赶忙备了礼,过来送给两位新出炉的师傅。
傍晚烧烤时,安小叔说起秦琳的事儿,“也是你手下留情了。”
左亿眉头都没不带动一下。
在祖清的伤好后,左亿便亲自去提了秦琳,秦琳已经被老左的人折磨得神经质了,看着疯疯癫癫的秦琳,左亿什么也没说,把人放了回去。
而老左一句话也没说,给了秦琳女婿那个项目,她的女儿为了丈夫的利益,不敢再得罪左家,把秦琳送进了精神病院,刚开始还念着母女情分经常上门,后来孩子出生后,便极少去了。
秦琳辉煌了大半生,结果却在精神病院度过去了余生。
“我没兴趣对一个疯了的女人下手。”
因为他太清楚了,即便自己不动手,对方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秦琳的孩子,被她教导得和她自己一模一样,唯利是图。
安小叔,也就是安庸轻轻一叹,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望着天上的星星发了一会呆,祖清从屋里出来时,便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怎么了?”
安庸回过神,看过去,“没事儿。”
“来,刚烤好,”左亿让祖清坐下,把烤好的鱼放在他面前,还贴心地拿了餐具,看到这一幕的安庸,忽然充满了羡慕。
安安和老赵他们端着蔬菜从灶房那边过来,“小叔,你是不是很羡慕我这二位师傅?”
被戳破心思的安庸扬眉,“你不羡慕?”
“我还小呢,”安安也才是个高中生而已。
“羡慕就去找你的另一半儿,”左亿道。
“我会的。”安庸点头,敬了大家一杯。
夜晚的风带着微微的躁意,左亿侧目看着享受美食的爱人,忽然伸出手揽住对方的肩膀,“清弟。”
“嗯?”
忙里偷闲的祖清应了一声。
“明年,你就到年纪了吧?”
左亿充满期待的声音让祖清眨了眨眼,“啊。”
“你多吃点儿,好好补补,”左亿笑眯眯地给他理鱼刺,旁边几人知道二人腻歪,凳子都离他们远了好几个人的位置。
祖清轻笑,吃下他给的鱼肉。
一直到大家都尽兴回屋休息时,祖清让左亿先去洗漱,而他则是借用了姚健康房间的卫生间,等左亿出来时,祖清笑眯眯地坐在床上,伸出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左亿嗷地一声扑到床上,正准备清心寡欲地抱着爱人睡觉时,祖清忽然捏住他的耳朵说道。
“我是死了一次的,你知道吧?”
“嗯。”
左亿点头。
“那你知道,我死了一次,再活过来的时候,命格也变了吗?”
祖清垂下头,咬了一口左亿的耳朵。
左亿浑身一个激灵,他一个翻身把人压住,深邃的眼眸里带着激动与深意,“你的意思是?”
“不用再等我到年纪了。”
祖清的手环住他的脖子,接着仰起身,主动吻住了左亿的唇,“我爱你。”
那三个字也消失在唇,舌间……
由于头一天晚上大伙儿烧烤得有些晚,休息时间也晚,所以第二天自然起得晚了。
任杰过来的时候都是下午两点了。
老赵和老李正打着哈欠在扫地,安安和安庸正在泡茶,任杰左右看了看,“祖清哥呢?”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
没说话。
任杰正想进堂屋时,红光满面的左亿赤着上半身出来了。
“左亿哥!你被猫抓了吗?”
只见左亿的手臂上,还有背部,都有几条清晰的血痕。
被五人盯着的左亿扭了扭脖子,笑而不语,进灶房拿了水,留下一句话便又进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