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父:乖女儿想念a附是因为男生?!
温母:我就知道理由不简单。
没等自家爸妈反应过来,温一阳便接着开口,神qíng很向往的模样:a附是著名的美男窝啊,还都是学霸美男,都说学霸与帅哥,一切尽在a附中,就冲着这点也要念a附!
温父温母:
最后在温一阳与温母的连手下,温父被派遣去洗碗,温母则一边擦桌子一边招呼温一阳去洗澡,当温一阳拎着书包上到四楼,经过她弟温一宇的房间时,就见他房门虚掩着,里头传出吉他的声响与歌唱声,虽然那歌声有些跑调了,但吉他还是弹得不错的。
她家老弟一直做着当一个全能歌手的梦,以前的温一阳老是嘲笑他做白日梦,爸妈也总是骂他不务正业,却不料温一宇最后虽不是以歌手的身分出道,但在他高三的时候就因为写了支曲子去唱片公司参加比赛获得冠军,而被那家公司签下来成为该司最年轻的作曲家,他写的歌还曾一度入围乐坛几个大型的音乐奖项,是乐坛正火红的新人。
她弟不像她,虽然没有过人的天资,但凭靠着惊人的毅力和足够的努力,不在乎旁人的酸言酸语,坚定不移地朝梦想前进,最后也成功摘下那朵在他人看来完全遥不可及的梦。
其实,她是很佩服又很羡慕她弟弟的。
房间里头的温一宇正唱到结尾,张开眼却忽然瞧见老姐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口,似乎已经在那站了很久,他见状一惊,差点吓出一身冷汗,弹吉他的手和歌声蓦然止住,朝着房门口道:我cao!妳要吓死谁啊!
他的面色有些发红,脸上的神qíng也不太自然,在房间里自己唱给自己听倒还好,不料却全被他姐姐听见了,他觉得有些害臊,尤其他家老姐一向嘴贱,虽然表面不在乎,但他其实还是希望能够获得认同的
却见他姐姐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便忽然开口道:一宇啊,你一定可以大红大紫的,不要放弃。说完,就转身回自己房里去了。
温一宇被他姐突如其来的鼓励呛了一下,虽然他是很希望能得到他人的认同没错,但从她嘴里说出来,感觉、感觉怎么这么惊悚呢
他姐今天吃错药了?还是见鬼了?温一宇百思不得其解。
温一阳洗完澡后,懒洋洋地躺在了chuáng上,此时已经近十二点了,再过几分钟便又是崭新的一天,她怀里抱着一个蓝色的抱枕,目光呆呆地看着窗外。
其实她还是有些害怕入睡的,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美梦,她好怕她一觉睡下去,便又回到了现实。
想起上一世那样不堪的自己,她便觉得心头一阵苦涩,许多画面像跑马灯似地在她脑海里不停闪过,她想着想着,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晓得。
如果这真的是一场美梦,我只希望自己永远不要苏醒。
第6章Chapter6
隔天当温一阳再醒来时,第一眼瞧见的是早晨温柔地洒满她房间窗台上的阳光。
她有些迷糊地眨了眨眼,缓缓从chuáng上爬起来,下意识地回头找放在chuáng头的闹钟,拿过来一看,只见上头正显示:六点四十。
她放下闹钟,呆呆地坐在chuáng上一会后,待神智逐渐清醒,一丝惊喜便突然从心底一寸一寸的漫上来。
太好了,她没有回去!
她再三确认过自己的确还是初中模样后终于放心了,仰头又躺回了chuáng上去,在chuáng上开心地翻滚了一阵子后才起chuáng洗漱。
今天是周五,按照惯例早晨要开朝会,温一阳才进了教室放下书包,班长就喊了大家去cao场集合,班上顿时一片抱怨声连连,温一阳见状忍不住笑了,她抬头朝窗外的碧蓝如洗的苍穹望去,觉得艳阳也变得无比亲切可爱,她忍不住想,今天天气可真好啊!
白晴花走上前来挽住她的手臂和她一起往cao场走去,她看着温一阳含笑的神qíng,疑惑地问:咦,妳今天心qíng很好?
温一阳点点头,道:是不错。
白晴花闻言却撇了嘴道:真是怪了,今天理化课要考试,妳竟然还觉得心qíng不错。
温一阳闻言则吓了一大跳,道:真的?理化课要考试啊?
白晴花睁大眼睛道:对啊,昨天张老师不是在课堂上说了吗?说到这里,她突然苦了脸,还说考不好的皮得绷紧一点。
温一阳闻言额角的冷汗直冒,突然觉得自己大有完蛋的迹象
自从学校在他们初二时搞了个分组学习的活动后,他们的数学、英文还有理化课便一直分成a组和b组,必须去到指定的教室上课。他们八班和七、九班是一组的,而温一阳与白晴花同为a组班,所以一到了这三个科目的课时就得跑到隔壁的九班上课。
她们a组班的理化老师是一名姓张的女老师,张老师身高一米七五,留了一头飘逸长发,相貌清丽秀美,却老是板着脸,浑身散发着qiáng大的女王气质,是北心初中里出了名的冰山美人老师。
张老师有名的不只是她冰冷的外表,还有她严厉的教学作风,上课时要求学生绝对专注,就连喜欢在课堂上开小差写小说的温一阳在她的课上也不敢放肆,张老师还会在每次小考中制定目标,未达目标者少一分打一下。
张老师使用的刑具和其他老师的厚木板不同,她一向惯用热熔胶条,因为面积小,所以压力便大,即便只是轻轻一挥也能在手心上打出一条红痕,因此给她带的班级一面临她的小考时总是战战兢兢、如临大敌,拼尽全力以赴,但也因此他们班的理化平均分数一直位列全校第一,从未跌下来过。
温一阳一听见理化课要小考就觉得惊慌,着急地拉着白晴花问考试的范围在哪,幸好白晴花随身携带了小笔记,原本打算在朝会上趁着校长和各处室主任们讲废话时偷偷复习,此刻正好拿出来跟温一阳分享。
白晴花见温一阳慌慌张张地扯过她手里的讲义细细地看起来,忍不住皱眉道:奇怪了,我还以为妳昨晚就复习完了,原来妳连要考试都不晓得?
她瞇着眼上上下下打量了温一阳一会,总觉得她有哪里不太一样。
温一阳闻言身子猛然一僵,顿了顿,才有些不自然地解释道:哦,昨晚补完习回到家后有些晚,所以我就直接洗洗睡了,结果醒来就忘了这事儿。
这套说辞倒也合qíng合理,白晴花也只是怀疑地看了她一会后,便收起目光急急投入她的小笔记里了:哎呀那张先给我,我还没看完呢!
温一阳则轻轻舒了一口气。
白晴花这人看起来大剌剌的,总是没心没肺的模样,其实感觉比谁都敏锐呢。
看来她还是得小心一点,尽量别露出什么破绽来。
温一阳看了一会白晴花做的小笔记后发现,要考的范围并不难,她高中好歹念的是理组,加上大学学的又是化学工程专业,虽然难一点的地方学得不好,但基本的东西还是熟悉的。
于是她只是大致地扫过一遍后,便将笔记还给白晴花了。
理化课是第二节,虽然温一阳对小考挺有把握的,可是当张老师抱着考卷踩着高跟鞋喀喀地踏进教室时,她还是不自觉地手心冒汗,觉得很是紧张。
班上气氛极度压抑,她抬头一看,就瞧见班上同学全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看起来比她紧张的人也很多。
是呀,这就是从前上理化课的光景啊!
温一阳真不晓得是该怀念还是可怜自己竟然又经历了一次可怕的理化课。
张老师手速极快,刷刷刷三两下就把考卷给发完了,她回到台上面无表qíng地盯着底下的同学们,语声快速地道:考试时间四十分钟,时间一到就马上将考卷传给后面那个人改,目标九十分(满分一百),好了,开始写吧。
她话音刚落,班上立即响起许多倒抽一口凉气的声响,就连温一阳也不例外,九十分啊!这上面是非题十题,一题两分,其余全是单选,一题就四分了,这不就只能错五根手指头内的题数吗!
温一阳不敢大意,赶紧抬笔写了起来。
大约过了半小时后她终于写完了,她最后留了五分钟从头到尾将卷子检查一遍,剩下的五分钟则拿去思考那些她不太确定的题目。
当台上张老师突然喊时间到时,温一阳的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只能说有些反she动作还真是过了许多年也忘不了啊!她再扫了下卷子后便传给了后头那人,待全班同学都传完考卷后,张老师便开始念起答案来。
温一阳一边改着前面那人的考卷,一边对着她较不确定的题目,发现对下来她较没把握的题目只错了一题是非题,看来她应该考得不错。
然而一拿回考卷,上头大大的八十四分令她瞬间傻了,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台上张老师甩刑具的声响,只闻她冷声道:都改完了?没有达到目标的,出来。
最后那句出来简直冷酷至极,根本是来自地狱的声音啊啊啊!
温一阳艰难的咽了下口水,认命的站起来,坐在她身旁的男闺蜜方澄则笑得幸灾乐祸,温一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又瞧见他桌上考了九十四分的考卷,觉得很是颓靡。
她一个大学快毕业的人竟然输给个初中生!这叫她qíng何以堪啊!
受刑的人还不少,几乎班上泰半的人都站起来乖乖地排队挨打,一个个脸上灰云笼罩的,温一阳恰好排在白晴花后头,对方小声问她:妳考几分?
温一阳皱着脸道:八十四。
白晴花哭丧道:我更惨,八十分。
温一阳:节哀。
其实张老师打起人来并不太疼,她虽然刑具威猛,可因为一次要打太多人,这一轮打下来少说也得打几百下,所以她总是迅速但力道很轻地打,被打的人只会觉得手心有点麻麻刺刺的,上头的红痕也总是很快就消失。
重点在于只张老师的气场太qiáng大了,虽然她打人不疼,可她只要冷冷瞥你一眼,你的心肝儿就会跟着颤上好一会,这也是为什么同学们如此害怕又敬畏她的原因了。
前头白晴花很快就挨完打了,轮到温一阳时,只见张老师冷冷看她一眼,直看得她心头一跳,接着便听她冷声道: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