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法上的水珠滚落在后脖颈,顺着光滑的脊梁骨一路向下滑。
虞音顺手撩了一下头发,切到新闻频道,上面播报着几个偏远星系的动荡情势,似乎已经开始交火了。
她看得过于入神,以至于姐姐进房都没察觉到。
“准备好了么?”虞箫往沙发上一坐,她只穿了一件衬衫。在虞音的强烈抗议下,她习惯到家后就将外衣脱下,免得家中环境太过……按照虞音所说的,若她不把制服换下,家中氛围真的太过压抑。
她松了两颗扣子,露出锁骨。
虞音假模假样不断擦拭着已经干了的头发,然后时不时朝虞箫那边望几眼,又偷偷收回目光,一本正经继续盯着投屏上的字幕……
虞箫:“温度打高了么?还是通风没开?”
虞音脱口而出:“我不热!”
虞箫低声笑了一下,道:“可你脸很红。”
虞音瞬间背过身去:“是……是有点热。”
虞箫身体前倾,看着她身体的曲线,牵唇一笑,十指交叉放在身前:“所以是……准备好了?”她说得从容,仿佛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不过是平常小事。
虞音还想用那件浴巾裹紧身子,闻言身体一哆嗦,也不去拿了,颤着手去拿纯黑色的项圈,然后环上了自己的脖子。
项圈很朴实,没有一点的装饰,但有柔软的布料做衬边,戴上去没有半点不适感。
“转身。”虞箫简洁道,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这是一个危险的讯号……
这样子的妹妹……让她无端觉得兴奋。
“自己扣上。”虞箫抛出锁链的一端,虞音伸手接住,将长长的锁链扣在脖间的扣锁。她完成得很认真,一丝不苟。
虞箫伸手将另一段扣在自己手腕的腕带上,然后握住细长的链子,轻轻拉了一拉,将她拉近,然后指尖点着虞音的红唇,听着她渐渐杂乱灼热的呼吸。
虞箫看了她一眼,唇角翘起,就当虞音犹豫自己要不要跪下时,虞箫猛勾住项圈,咬住了她的嘴唇,舌头撬开紧闭的牙关,吻得用力而霸道。
虞箫一边掠夺她的呼吸,一边站起来揽住她的腰,然后逼得虞音步步后退,直到把她推到刑架旁边的墙边。
虞音被她夺走呼吸,快要喘不过气来,双腿发软,无力地靠在墙上,靠虞箫双臂的力量才勉强支撑着不倒下。
“喜欢么?”虞箫的气息全呵在虞音脸上。
虞音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红着脸点了点头。
虞箫轻柔地抚摸着脸颊已经淡下的指印,然后眼睛微眯,锐利而专注,用力捏住虞音的下颚,逼迫虞音抬头看她,声音低沉:“那是先给你的奖励。”
虞音的呼吸都在发颤,房内的白光都晕散开,模模糊糊飘飘然的感觉仿佛是走在云端。
她隐隐绰绰听着虞箫在问她:“不后悔?”
她的声音像小猫一样破碎,只是下意识回答道:
“不后悔。”
……
她跪在地上,除了脖子上的项圈,不着片缕。
双眼被蒙上,在后脑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乳尖被指尖搔刮了一下,就不自觉地发硬发涨。
听觉被无限放大,她好像听见了姐姐一声轻笑。
酥麻的电流感从上蹿到下,让虞音不止地发抖。
虞箫俯下身,慢慢地、轻轻地,触碰她的敏感点,有时候是蜻蜓点水般的啄吻,有时候是若有似无的呵气,有时候却坏心眼地捏住了挺翘的乳尖。
“你喜欢什么颜色?”虞箫问她。
不待虞音回答,虞箫已经自顾自回答道:“红色吧。”
姐姐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平静而温柔。
“手。”
她乖乖把手伸出。
柔软的绳子绕在她的手腕。
一圈一圈。
然后轻轻收紧。
虞音虽然看不见,但她觉得姐姐会打一个漂亮的绳结。
很快,另外的长绳环上了她的乳房下方,左右各绕了一圈,然后从腋下穿到她的背后。
长绳在背后交叉,又绕到胸前交叉向后。
然后再次打了一个结。
“起来。”虞箫道,拉着锁链将她带到床上。
“趴着。”
耳边传来金属碰撞的声响,虞音的面颊贴着冰冷的链条,借助它降低自己脸上滚烫的温度。
“安全词是芍药。”
鞭子破空声响起,虞音下意识地紧绷住身体。
“放松些。”
虞音轻声安抚她。
肤白胜雪,被红绳缠绕,黑色的长发散在一边,瑟缩着趴在床上,屁股翘起。
“你很美。”虞箫夸奖道。
她伸手抚摸过虞音的尾椎骨,用诱哄地语气道:“宝贝儿,等会让我听见你的声音,好么?”
虞音慌乱地点了一下头,那只手顺着臀缝向下滑,然后轻轻分开了她的腿,再轻轻地撩过了她脆弱的腿心。
不消姐姐取笑,她自己都脸颊快烧着了,粘腻的感觉早就有了,在姐姐绑自己的时候,她就湿的一塌糊涂。
一下,一下。
那根灵巧的手指将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彻底翻开,暴露在姐姐的视线下。
那根手指贴着那里不断的摩擦,揉开她的花瓣,带出越来越多的潮水。
就像一尾小鱼儿,在寻觅着水源。
虞音快速的大口吸气,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稳住自己狂乱的、失去节奏的心跳。
指尖按到花核上。它已经肿得厉害,在如此精准的触碰下,快感瞬间升腾上脑,然后使她的主人忍不住发出沉重的喘息和喉间小小的呻吟。
“你以前没碰过这儿么?”
虞箫问她。
虞音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支吾着说不出来。
那根手指在下个瞬间被抽出。
她失去了快乐的来源,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腰,难受地仰起头。
“啪。”
一鞭划过臀部。
快感迅速褪去,痛感升腾起。
她被束缚住,在床上不安的扭动了一下。
又是很快的三鞭,打在了同一位置。
疼得她快要哭出来。
“呜……”她哽咽着。
然后似乎就换了道具。
锐利的疼痛深深浸入骨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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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控制不住自己,泪水打湿眼罩,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接二连三的疼痛袭来。
她不敢躲,小声哭着,却又扭动不敢躲避,生怕会迎来更大的惩罚。
虞箫将她的眼罩扯下。
虞音朦胧着眼,泪水挂在眼角,氤氲开房内的光,仿佛梦一样的环境,虞箫在静静看着她。
“你可以求饶。”虞箫淡淡道。
虞音委屈地扁扁嘴:“我求饶你也不会少打。”
她当然了解自己的姐姐,说定数目后,就不会少一下,没有丝毫周旋的余地。
虞箫歪着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嘴角翘起来。
她看上去很温柔,也很克制,很冷静。
虞箫眨了一下眼睛,弯腰轻轻将她眼角的泪水擦掉,将她散落的发丝拨到耳后。
然后附耳轻声道:
“我可以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