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志萍啐了他一口:呸!谁要你追了?滚一边儿去,我要回家了。
辛蓦尘笑嘻嘻的说:好,咱们回家。
鲁志萍这才反应过来,两人领了结婚证,那她的家也就是辛蓦尘的家了,这是夫妻双双把家还?
两人喜滋滋的回到家,辛蓦尘急吼吼的囔着要办宴席。
鲁志萍白了他一眼:办什么酒席?你还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们是先上车后买票的哪?
辛蓦尘尴尬的说:我就是觉得,不办一场婚礼,太委屈你了嘛。
鲁志萍没好气的说:我受的委屈多了,不差这一桩!辛蓦尘彻底没声儿了。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健良朗的声音:人家父母那儿都还没有去报一声呢,你怎么好意思在这儿谈什么大摆宴席!
奶奶!
奶奶。
两人同时叫出声来,不过鲁志萍是久别重逢式的惊喜的叫,辛蓦尘却是随和的家常式的叫法,只是鲁志萍光顾着高兴,没有注意到而已。
奶奶,你都有大半年没来了,到你家去也见不到人,你到哪儿去了?可想死我了!鲁志萍抱着鲁悠绵边摇边说。
辛蓦尘从来没有见过鲁志萍撒娇的样子,一时羡慕的不得了,哪天她能这样对自己温情小意一番就好了。
就在辛蓦尘想着美得冒泡时,鲁悠绵点着鲁志萍的脑门说:小没良心的,领证也不跟我这个老太婆说一声,枉我为你们白操心了。
鲁志萍不好意思的说:奶奶,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儿嘛,孩子都这么大了。
那又怎么样?再大也是我曾孙子!是不是啊,尘尘?
那是自然啦,奶奶。
尘尘?这个称呼怎么那么鲁志萍看看鲁悠绵又看看辛蓦尘,这才发觉辛蓦尘和鲁悠绵说话的语气太随意,就像本来就是一家人那样子。
鲁志萍越看越狐疑,因为她觉得,辛蓦尘和鲁悠绵好像有点儿像,不,是越看越像!
鲁悠绵看着鲁志萍的样子,脸上露出一种恶作剧得逞之后的笑容,鲁志萍更加疑惑不解。
辛蓦尘看不下去了,都这么明显了还不明白,这智商可真是,按她的说法,就是跪了!
可是想到鲁悠绵千叮咛万嘱咐的,辛蓦尘又不敢主动说破,只能无奈的叫了一声:奶奶!
鲁悠绵装作生气的说:臭小子!我就知道你有了媳妇就会忘了奶奶,看,我没说错吧?一领证回来,就敢对我横眉竖眼的了!
辛蓦尘毫不客气的拆穿她:你在我追她的事情上可一点儿忙都没有帮!要是您老人家肯早点发句话,我们早就
诶,等等,等等!鲁志萍在一旁叫道,你们两个,是祖孙两个?亲祖孙?!
鲁悠绵一脸鄙夷的说:真是笨死了,现在才知道!
鲁志萍简直欲哭无泪:奶奶,你既然早就知道辛蓦尘是孩子的父亲,为什么不说出来?还,还伙同我一起骂他!
鲁悠绵理直气壮的说:我为什么要说出来?一个个仗着为国家做点事就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把我们这些女人都当成摆设!既然他们那么厉害,就让他们自己去争取好了,要我提供便利做什么?
鲁志萍正想问一句是不是你也吃过爷爷的亏?就听到门外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都是些不成器的,这么点儿小事儿拖这么多年,我都替你们感到丢脸。
鲁志萍回头一看,正是那个爷爷!她对这个老人还是有点憷,但还是鼓足勇气问道:爷爷,您也早就知道了?
辛志德说:俨俨和我老头子长得那么像,我又不是傻子,怎么能不知道?
得,就她一个人是傻子,鲁志萍悲愤的想撞墙,然后就把愤怒的目光投向罪魁祸首。
辛蓦尘也一样欲哭无泪,这两个老小孩,他一个都得罪不起。
可他更不敢得罪鲁志萍!爷爷奶奶可以哄,可以赖,鲁志萍却是软硬不吃的,要是他们的关系重新回到以前那个样子,那他真的不想活了!
所以辛蓦尘坚定地站在鲁志萍这边:爷爷,奶奶,志萍为我受了很多苦,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她,一起把鲁俨、鲁婧抚养长大。
听到两个孩子的名字,辛志德又有话说了:我的乖重孙什么时候改名啊?既然你们已经领了结婚证,那孩子的名字也该改过来了。
鲁志萍对此不置可否,辛蓦尘看了她一眼,就明白她的态度了,说实话,他对这个也不是太在意,但如果爷爷希望孩子姓鲁,那就改好了。
爷爷,等我从南省回来就去办这件事。
孩子的国籍问题我已经解决了,你直接去上户口就行了。
谢谢爷爷。
谢什么?鲁悠绵不满的说,自个儿的重孙子、重孙女,帮一下怎么啦?总比帮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强吧!
辛志德被老伙当着小辈的面驳了面子,退休老将军的脾气火爆又上来了:你懂什么?违反原则的事,什么时候都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