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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整版放在短文)
    「他们俩」他苦笑,「我的母妃是谭老将军最小的女儿。墨儿你该知道,右贤王虽然位高权重,但娶妻并不容易,往往当朝符合条件的高门贵女也不会超过五人。在他们结婚前,我母妃原与礼部裴侍郎论及婚嫁,但我祖父,也就是前一代右贤王,为了让母妃如期嫁入王府,便罗织裴侍郎的罪状,将他打入死牢,逼迫谭老将军悔婚。」
    唔,右贤王怎麽手段都这样卑劣。
    「母妃身为将军之女,领兵能力更胜我父王一筹,甚至北界一些动乱,都是她请缨去平定的。但是她与我父王一直没有生育,祖父於是软禁母妃,直到有了我。我能跑之後,母妃便教我谭家的兵法,也带着我征战沙场,记忆中她不曾受过伤,除了有一次,帐篷外来了刺客欲杀我,母妃用身体护住我,硬生生接了他好几刀,後来母妃就没了。」
    他平静到彷佛只是在说一件陈年往事,「……对不起,我不该问的。」但我却震惊的久久不能自己。
    「母妃与父王实在称不上恩爱,她一双眼倒是看得透彻,知道咱们姓蓝的就是一群卑劣的恶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虽教育我要坦坦荡荡,我还是却变成了她讨厌的样子。老实说,这样的右贤王,不当也罢。」
    蓝嗣瑛将我拉起,将我的头靠在他的肩上,我随口一说:「你告诉我历代右贤王都对妻子好,怎麽感觉不出你父王对你母妃好呢?」
    他沉默了片刻,才答:「他给了她一切,权利、财富、地位,但我母妃要的不过是自由而已。」
    我听完他的话,咕哝:「这样当你家的夫人也没什麽好处。」
    他笑,「怎麽会没好处,等你成了王妃,这天下有谁还不让着你。」我瞪了他一眼。「已经很晚了,墨儿。」
    他没等我答话,便拦腰抱起我,往房里走去。
    几天後的早上,我醒时,身旁的男人已经不在,侍女敲门进入,服侍我梳洗着装,简单绾上了发髻後,三样可口的小食上桌。
    我并不习惯没有罗俪随侍在侧,今天必须把她弄回来。
    「蓝嗣瑛呢?」我询问了来送餐的侍女。
    「少夫人,世子这个时间点一般都在主院书房。」
    我随意吃了几口便让她把剩下的菜撤了,直接往主院走去。
    主院的门卫一见是我,说要进去通报一声,让我稍等。好在等得不久,蓝嗣瑛便派人来接我进门。
    「夫人有什麽事情,这麽早便来见我。」他坐在桌前批阅文碟,听到我来才抬起头。
    「我要见上你一面还真是不容易。」我看向他身边站立的侍童,他便自己回避了。
    「夫人简直要骑到我头上来了,但我竟然不讨厌。」他招了手让我过去。
    「你把罗俪还给我吧。」我走进他,轻声道。
    「其他侍婢你用不习惯?」他揽下我的腰,让我顺势跌坐在他腿上,我低呼。
    「蓝嗣瑛,我不笨。」我无比认真的看着他双眼。「你不用提防她,她对你构不成威胁的。」
    「你知道你最诱人的地方在哪里吗?」他突然扯下我的後领。「我最喜欢你明明怕得要死,还要硬着头皮来求我的样子。」穴口上突然一刺!他如野兽般的咬出了一圈牙印,又用力吸吮,直到红痕出现。
    「你一直对我小心翼翼,怎麽遇到了那奴婢的事,你就敢忤逆我了呢?真是让人不省心。」
    双手被迫高举头顶,两个手腕被他一掌抓住,我的後背压在桌上,双脚因碰不到地而腾空。
    「那麽你求我吧,态度好的话,我便放了你的奴婢。」他笑得令人头皮发麻,「就用这个姿势。」
    虽然我早已知道温柔的他只是假象,但当他亲手撕碎这张面具的时候,我还是很心惊肉跳。
    「怎麽不求我,你难道不介意她少几根手指吗?」他另一只手探入裙下,轻易找到亵k,用力一扯,亵k便离了我的私处。「快点吧,我可没有多少耐心。」
    我又羞又气,他说过不会强迫我,要等我自己走向他,原来是为了让我这样难堪的求他。他知道罗俪是我的软肋,便拿她b我。几天前我还以为能和他和平共处,就算他要的是白剑门,只要他不说破,我还能当作没这回事。他一直在算计我,他对我温柔是假,尊重我亦是假,他只是需要一个做为摆设的女人。他自以为他可以掌握我的心,可以预料到我每一个行动。
    若我不愿呢?
    若我不像他所想的那般好拿捏呢?
    想到这里我笑了,距离约定的三十日仅仅过去七日,他打从娶了我之後压根没想过要让我走吧,不过是欺我好哄骗而已。既然如此,何不互相折磨。
    我笑得灿烂,「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你是府里的主人,我能有什麽话语权。」他拧起双眉。「但要我求你是不可能的,世子爷。」
    事情彷佛脱离轨迹般演化,我与他的关系降到了冰点,他将我软禁在雅苑寝房里,除了照料我日常起居的侍女会进房之外,我见不到半点活人。这些侍女像是舌头被拔了一样,无论我怎麽问,她们也不回答。
    蓝嗣瑛每天回来得极晚,自从那次可怕的噩梦过去後,新的噩梦天天发生。
    我倒不害怕被他囚禁在这里,毕竟在结婚满一个月宫里会举办归宁宴,我不信他可以自己参加。这是我向外求援的一次机会。
    我已经好几日没见罗俪了,但她有术法防身,应该不需要我多心。
    因为被关在房里,我什麽事都做不了,白天醒醒睡睡,到深夜常常是睡不着的。而蓝嗣瑛也不会给我睡觉的机会。
    这天他一如往常的在我身上发泄x慾,已经连续十几天了,他抓起我便是一番捣弄,也不管我是不是不舒服。
    虽然痛,我却笑了。
    啊,我还活着。
    他射出精华後,便倒头就睡,房间满是他逞慾的气息,我也见怪不怪了。
    白天他很早就会出门,等我醒来後,会有侍女来换床单。
    这就是我现在的日子,时间久了我会有我在做梦的错觉,但当晚上他那样对我的时候,我的心又会被拉回地狱般的现实。
    今天他来得不算晚,他吩咐侍女送了浴桶来,我原先还在装睡,却感觉床一沉,他单膝跪趴,下一瞬间把我扛上肩膀,走了几步之後扔到浴桶里。
    我被水呛了好几口,还没缓过来的时候他也跨了进来,他将我的单衣扯开,仔细肉按着身体各处,我很快就有了反应。
    但我不愿意对这个强暴犯屈服。
    我紧咬下唇,防止自己无意识地叫了出来。
    我宁愿他拿我发泄,也不想被这样折磨。
    我抓着桶壁,不去看他。在他手上连续刺激的动作下,我终是忍到晕了过去。
    ……
    当我说了不可能求他之後,他眼底的愤怒膨胀到极点。
    我的後背直贴桌面,有个冰凉的笔枕搁得我上背疼,双峰被迫高高隆起,他的眼神扫视後停在我的眼睛,冷冷瞪着我。
    「你大可继续出言不逊,要让你听话我有的是办法。」
    我不知哪来的火气,啐了一口骂道:「用这种卑劣的方法让我任你摆布,你有什麽好得意的!」
    他扯开我的腰带,裙子滑落至地,他快速的将我翻了身,我的手被他折到後背用腰带绑死。
    「没有错,我蓝嗣瑛,就是卑劣的小人,我说过了,只要你乖我就会疼你,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顶撞我,你说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他将我拎起,放在椅子上,两条腿一左一右的被捆在扶手上。我从未被这样对待,恐惧感袭来,我即将被这个男人摧毁。
    突然出现的异样刺激,使我尖叫出声,体内有股横冲直撞的热流膨胀到几欲爆发,断断续续的女声传入我耳中,我恨不得可以捂上双耳,不想听见自己在他的虐待下毫无章法地娇喘。
    他好不容易停下,我的身体像是过度紧绷而断线的弦,头脑嗡嗡作响,刚才似乎有一瞬间,灵魂被推出了肉体。
    这副丢脸的样子被他尽收眼底,他满意的笑了。
    方才承受了刺激的身体还没缓过来,又要被他推上第二次高点。但是在那之前,他停下了。
    我的指甲紧紧掐着掌心,只为了防止在他的玩弄下失去了理智。身体不知从何时开始,渴求着更多,我若是有一瞬间意志崩塌,必然会对他胡言乱语,到最後他只会更加放肆更加得意。
    他见我没出现他期望的反应,寻到一处敏感,放慢速度尽情厮磨。我因为快感而抖个不停,渐渐的再也无法保持清醒,半开的口又开始了丢人的娇喘。
    他很满意我的堕落,我再次被他送上峰顶。
    在我大口喘着气时,灼热的身体朝着我欺身上来,烫得我不断向後挣扎。他衣着完整,唯一不得t之处只有下身那段赤裸的慾望。对比之下我简直淫荡得死有余辜。
    我知道最终也躲不过了。好痛,真的好痛啊,我不由得倒抽一口气。
    凄厉的叫声没入他的口中,没想到他第一次吻我竟然是在这种难堪的情况下。为了报复身体的疼痛不堪,我逞狠的咬住他入侵的舌头,他也不遑多让的掐住我的腰侧,直到布满可怕的指印,两个人都在用自己最恶毒的方式报复对方。
    他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才退下去的快感又袭了上来,我的双眼被泪水濡湿,越来越看不清眼前恶毒的男人,高潮过後的我像个断线的人偶。
    他突然低吼一声,热烫的精华应声灌入我的体内。
    「……我恨你。」我哭着说。
    「但我爱你,而我已经得到了你。」他的声音颤抖而张狂,他没有离开我,而是解开我双脚的束缚,将赤身的我轻易抱起。
    他离开了主院,刺眼的阳光撒在我汗湿的身上,他似乎要将我用这种姿势带回雅苑,按理说府里走动的人多,但一路上却没有奴仆的出现。
    「你最好哭得安静一点,若你把人引来,丢脸的可不是我。」
    他还有什麽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回到了寝房後,他一改方才的凶暴,轻柔的将我放上床,这时他才退出了我。
    他将自己脱至赤裸,又开始了在我身上的驰骋。
    我的自尊心已经在他的玩弄下碎落一地。
    他践踏着我最後的一丝理智,要我哭喊到他满意,要我发誓永远离不开他,甚至要我说甘愿沦为他的奴隶。
    我在混乱中哭着说了,一切都完了。
    我真是个糟糕的女人,谁能想到大白天的世子府内,世子正在强夺他新娶的夫人。
    「好好给我看着,看你现在的样子和花钱买的女人有什麽区别。」
    此时我正对着全身镜,也许他说的没错,我现在对他来说就是个妓女,我看着自己被他玩弄成这副德性,一时难以接受,便晕了过去。
    ……
    醒来後,我浸在温热的水里,他的手还在我身上掠夺。
    是了,就是因为他这样做,才让我记起我好不容易才忘掉的,那天的难堪。
    我狠狠掴了他一掌,气得发抖,骂道:「你个混帐!」
    我的力气不算小,他被我这样一打,嘴角都流出了血。
    一瞬间空气似乎凝固,他缓缓抬起头,噙着恶毒的笑。
    我在水中一次次的失去了自我。
    他撤去了对我的软禁,我得以在府中走动,而在之後他一次也没有来。яΘúщêǹ.Mê(rouwen.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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