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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深宫中每个女人都是属於皇上的,而最常被调教得自然也是最受宠的,而这日是中秋节,皇上一早边安排了人晚上侍寝,但不出欲料是当今最受宠得承乾宫得梅皇贵妃,洛梅。
    这不,今晚侍寝的梅皇贵妃在贴身宫女小琴伺候下把尾指粗短的玉棒物置於下体的花穴内,引於身处,那棒物裹着薄薄一层皇上钦赐的药膏,入t即溶,散着淡淡花香,有滋润女t有利於受孕的功效,更有着极细微的催情功效,所以只会引人情欲在体内微微骚动。
    这通常只有皇后才配得,但皇上只把这物赐予梅皇贵妃,这可引的六宫嫔妃的满心妒恨,毕竟梅皇贵妃虽是目前位份最高,但它入宫也就俩年多,是年资最浅的,且只是皇上游外地时带回的寻常人家的女子。
    虽梅皇贵妃也非第一次,但总难以习惯,往常侍寝时这般弄也是入夜时,但方才传话得内务司的太监却也传话了让她此时便弄上。
    但此时才卯时,等下她还得先去拜见太后用早善,再一同去祭祀大礼,入夜还有家宴。
    洛梅任贴身宫女伺候的盘发戴上许多华丽的发簪又穿上华服,只是想到要这般在许多人面前,心一紧,花径也忍不住搅紧那棒物,下体缝处薄湿水润,交握起柔嫩的双手。
    小琴虽对皇上这般决定的意思不解,且虽旁人总说主子多受宠,但在她看来,这宠倒未必有,可常临幸到是真的,其他她也不与评论,她虽是梅皇贵妃的宫女,可追根究柢她是这皇宫里的人。
    而皇上所言当然必不能也无法违抗,在这皇宫这天下,皇上便是食物链的顶端。
    "主子,我们走吧。"
    小琴搀着洛梅走出内寝,外头也有另外俩位宫女和四位太监早在那等候着了。
    虽洛梅知道是太监但看到是男的也忍没住一颤,没人为此异样感到奇怪,他们都心知原因,把洛梅送上轿,虽软轿里的坐垫能让让做的人稍平稳些,但洛梅此时根本不敢大意,此时特别敏感的部位随着轿子一震一震的,虽有软垫软冲击又着亵k与长袍,但还是令她难耐不已。
    那种似有似无得最撩人了。
    洛梅感觉有一小撮暗火在体内不热不冷地烧着,她恨不得那火烧的大点好给的痛快,又因这念头而羞耻。
    青天白日的,又在无屋檐处。
    好不容易终於熬到太后的慈宁宫,洛梅被扶下轿时险些腿软,身後就传来。
    "呦,姐姐当心脚下呐,你晚上还得侍寝,可别伤着而坏了皇上的心情呢。"
    是静妃,是皇上尚是太子时就收入妾室的,其本怀着皇后位但因洛梅一带回便被封皇贵妃而对其牙而切齿,那声‘姐姐’更仿佛要把她咬碎般。
    "多谢妹妹关怀,虽想与妹妹一聊,但我们姊妹还是赶紧入屋吧,免得让太后娘娘等了。"
    除了梅皇贵妃和静妃,其他嫔妃今日都是直接前往祭祀之地。
    可此时静妃在宫女搀扶下到一身轻走的快,梅皇贵妃自然也不好太慢,只能暗咬牙加快脚步。
    洛梅的宫女之一小梨低声对梅皇贵妃道:"主子,你用不着走那快的。"
    "不成,方才本宫说免得让太后等了,自然现在也不能慢一步。"
    "可是…"小琴也想加入劝导行列,毕竟主子现在…,但瞧见自家主子的眼神还是乖乖闭嘴了。
    她们主子梅皇贵妃或许是全後宫脾气最好的娘娘了,可那倔脾气也绝对是名列前茅,有时连皇上都拿之没法,索性都是小事也就没多理会。
    二三十阶走完洛梅已经额前一层薄汗,走入宫得步廊时小琴连忙拿帕轻轻拭去,才没道太后前被一问起,那还真不知如何回答,到时难免落下口舌。
    因静妃在皇在潜邸便嫁入皇上作妾室至今跟着皇上也有七八年了,虽皇恩平平但膝下有一子一女且挺受太後喜爱,毕竟静妃嘴甜常哄的太后眉开眼笑的,而三人中梅皇贵妃倒像多出来得,她只偶而被问起时答几句,大多是低头吃自己的早膳。
    洛梅知道太后不喜欢她,若非祭祀而她又是目前位居最高的皇贵妃,恐怕她还无法一同坐在此用早膳,其实她也想多讲几句,但她入宫前也只是没读过书的女子,自然搭不上话,而且此时把根本无力多话。
    片刻後,皇上也过来一同用早膳,而位坐梅皇贵妃旁,本来太后是想让皇上坐她旁边的位子,但来不及说话人就坐在梅皇贵妃旁,见此也收了话,而静妃眼中有着对梅皇贵妃难掩的狠毒。
    洛梅朝做她旁的皇上暗投了个埋怨的眼神,整了下姿势,尽量不压迫到下身。
    "这早膳吃的真香,还是皇额娘这得膳房会做饭。"皇上吃了口後对太后道,但眼神却往梅皇贵妃飘。
    太后这几年吃斋,又是中秋节斋日,这时四人前的都是素菜,哪里香了。
    心知皇上意有所指的洛梅连忙多吃俩口,耳根都红了,感觉体内之物此时特别清楚,而另外两者不明也就应声,听到这应声,洛梅羞得抬不起头。
    这早膳只是这一天的头而已。
    用完早膳差一刻终就到了辰时,四人起身前往宗祀堂时,洛梅感觉那棒物有滑出的迹象连忙夹紧腿心,一阵麻的腿发软,皇上似早有预料在她膝盖弯下前就扶住了她。
    "爱妃,没事吧?"
    皇上没说很大声,所以也唯洛梅听清,其他人只听到含糊的声音,洛梅她闻着她唯一的男人的气味,这简直就是搧风点火,这身体早品过这男人带给她几乎灭天的情欲,不由得微颤,她手抵着皇上的胸膛推离,脸有些红的欠身。
    "多谢皇上关心,臣妾并无大碍,只是久坐腿麻而已。"
    离开慈宁宫上轿前,皇上突然梅皇贵妃上他的龙轿,这是不合礼仪规矩的,但皇上却以有事详聊而道,太后就是再有心劝阻也耐不住皇上执意。
    皇上的执着在两年前不顾前朝后宫的众议y从宫外带回此时的梅皇贵妃,并且一入宫就受封位同後位的皇贵妃,太后明白,若非当时她执意,这後位在当时梅皇贵妃入宫就是她的,但此时皇后位空缺,後宫等於是就其打理後宫六事的,一月还有一半是让梅皇贵妃侍寝。
    也是於皇后无异了,且这般专宠还是历代未曾的。
    上了龙轿,皇上也不忍耐了,撩起那裙摆梅盛裙摆,抠出藏在深处的棒物就一挺直没入穴内,突然的深入令洛梅疼得喊出声,但随即想到在轿上,轿外还有随行的太监和宫女,便想硬生生压抑住声音,但每一下都那般深且用力,她只能堪堪摀住嘴,但随即t办传来响脆的声音,一定红了。
    洛梅不敢叫太大声,又怕再被打,只好环上皇上的脖颈在皇上耳畔边呻吟。
    皇上操弄得卖力,不管做了几次,这x都是那麽紧,而且越发的会搅弄了,层层媚肉包裹着他冠头部和柱身,像有无数小嘴亲吻着吸允着,又因身在与平时不同的地方,感觉更是强烈,他爽的低吼。
    拇指肉着那肥肿的花瓣,时不时拧了下花蒂,那处包裹着他的地方搅得更紧,像要把他所有龙精给压榨出来似的。
    洛梅一开始本还压抑着声音,但逐渐在欲望里迷失,忘了身在何处,只声音也越发得不加遮掩。
    "阿~皇上~小力点阿~要~臣妾的花心要~坏了阿~"
    "那就插坏你!朕就要你怀上龙种,你这勾人的小妖精~"
    在一声低吼时皇上打龙精喷洒在那深处肉逼花心,让沉进在慾望之海中的洛梅因此溅起层层涟漪,也媚眼若丝地达到高潮。
    "阿~~"
    洛梅靠着坐垫许久无法缓过神,而就是皇上抽离了也还保持那一个屈腿大开的姿势,皇上拿条手帕子擦拭自己下身,洛梅回过神後立刻阖上腿,羞愤地怒瞪,但对方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她能说什麽,就像当初被强行夺走得初次再到入宫。
    皇上擦拭完,把手帕递上前,其实这情形应该是要妃子帮皇上和自己擦拭乾净的,鲜少这般皇上自己善後,又递给妃子,那显得平起平坐,但皇上却没表现得哪不对,反而还很自然,在对方自然的举动且时间急迫下,洛梅也只能敢紧接过背着身擦拭了起来,连忙抓过被扯下丢到一边的亵k套上,但刚理好裙摆,但感觉很亵k快被从体内身处淌流出的浊液给打湿一片淤泥不堪。
    "……"
    洛梅脸红能滴出血,努力缩紧但却流出更多,皇上看出来,直接拉高洛梅得左脚,在惊呼声时扯下那沾满得子孙而湿了一大片的亵k,把那玉棒塞了进去後又把手帕打结塞入,把那欲流出的东西挡在出口,食指把它推入,洛梅瞪大眼微张着嘴无声呻吟。
    此时龙轿停下,显然到了,皇上把那亵k拉回原位後转身就先下了轿,洛梅连忙把自己整理一下後赶紧出了轿,由小梨搀扶着,不敢看一旁抬轿太监们得暧昧眼神。
    祭祀上没有什麽意外,跪在其中得洛梅觉得下腹有些胀,b身体酸软还难受,体内满满得却排不出去,因一小小得结卡在里头,不久在龙轿上被填满得把没一寸皱摺都熨平,此时一股空虚难受,让她想伸手去肉俩把,但不行,只能遏制着渴望。
    这一祭礼就有两个时辰,除了中间休息个半炷香得时间,其於得众人皆跪在忠祀堂前,就连皇上也不例外,而十位高僧在佛堂前诵经,洛梅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无异,她也默祷着经文,但怎麽也平不下慾火,却也不烈。
    她也猜到那玉棒被抹了什麽後塞入。
    中途休息时,众人因待这祀堂闷了许久皆到外头走走,一名太监走到洛梅旁低声让她去侧偏间的宫房,猜到原因得洛梅望了小琴一眼,脸色有些白的往那宫房走去,此处没人,她进入时发现这间宫房的便坑不似宫殿繁华,简洁乾净,外头有太监候着把关,免得有人冲撞进入。
    洛梅双手搭在扶手,把上半身後仰,小琴帮她撩起拖曳的长裙,她坐在便坑的前端处,而双腿大开微微颤钭。
    皇上拉下那雪白的亵k,探入那飘香的花穴抠出里头的东西,再扶着自己的阳具抵着用力探入,插入瞬间热尿喷礡而出。
    被这波庞大的热液刺激的洛梅手脚指都紧缩起,羞耻极了,她觉得发胀但还源源不断,她垂眼看了眼瞧见她小腹微凸起,但马上移开视线,等皇上抽出後,她无力的任小琴把她拉到便坑的末端,抗议什麽的也说不出,直接被还泛着搔味的热棒也堵住口,好在没太深入喉,她将此物舔了乾净。
    小琴也换了位子蹲扶在便坑前把洛梅那处淤泥泛着骚臭味之处戴着羊肠指套抠弄乾净,时不时按下洛梅的小腹。
    就是她是女的,就算这是皇上要求的例事,但她也不得直接触碰梅皇贵妃的私处。
    洛梅难堪不已,每次侍寝後都得经这麽一朝,夜急和早尿,然後就把一晚的龙精冲了出去,这两年皇上一边让太医给她开好受孕的药,把名言能容易受孕的东西全弄上,但另一边又每回把这些以这种方式给冲出,还这般羞辱她。
    她打探过,一般皇上宠幸嫔妃若不要期有运事直接赐避孕药的。
    这般做无非就是要有个她极为受宠的表面,好削後宫和太后的锐气。
    被舔得差不多乾净後皇上抽出穿戴好k,看洛梅许久後难得绕到她身後,洛梅惊慌地想撑身转过去但被他按住肩膀。
    "你也小解出来吧。"
    洛梅感觉被五雷轰顶,傻愣地一时之间不懂这话的意思,但由不得她如何,皇上丰厚手已经取代小琴压着她小腹的位子,在她耳边还发出嘘嘘声,而小琴在皇上这麽一说时也机灵地把目标物改到洛梅的花蒂,俩指夹着拇指搓刺着那尿道口的小孔。
    "不!皇上!皇上!"
    洛梅哭喊着,忍着被勾起的排泄感,但皇上是打定主意要这麽做,嘴上安抚着。
    "别忍着,乖乖的排出来。"
    嘘嘘~~
    洛梅忍不住流出两滴,想赶紧收住,但在小琴和皇上的夹攻下,洪水溃了堤,呻吟声卡在喉咙,金黄色的液体一波又一波末了还颤了颤流出余液,而花穴也随後喷地流出潮液,脸上痴态瞳孔放大。
    平时安静淡薄似什麽欲望长相也一般无才学的洛梅,每当这般迷离沉醉崩溃,不论是陷入慾海还是陷在这般,他觉得极为艳丽勾人,像把所有美丽的一次爆发般,他真的爱极了。
    於是决定了,梅皇贵妃的调教作业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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