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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笑得穿不气来得沈书成,田玉没好气的把衣服脱下来:“哼!骗子!”
    “我……”沈书成勉强直起腰,“我怎么骗你了!”
    “你说我答应了你的条件,你就干什么的?”
    “这不是答应了还没做吗?”沈书成嬉皮笑脸。
    田玉气得腮帮子鼓鼓的,他很想和沈书成说,你想做什么就赶紧做,可是又觉得这话太轻浮,只能闷声闷气地走进卧房,从衣柜里拿了件沈书成的睡衣,胡乱地套上,便气哄哄地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沈书成笑眯眯地跟在他身后进来,见田玉一个人侧卧在床上生闷气,又爬上去,摇了摇他的肩膀:“生气了?”
    田玉不说话,一扭肩,把沈书成的手甩开了。
    “哎我说,这两年不仅长高长壮了,脾气也长了啊。”
    “没有。”田玉闷闷地否认。
    “真没有?”沈书成凑近了田玉一些,田玉又把身子往床边挪了挪。
    “真没有。”
    没有才怪。
    “没有的话,那你笑一个给我看看?”沈书成依旧笑呵呵地讨好着田玉。
    “……”田玉想再往旁边靠一靠,却发现已经到了床边缘了,只得把脑袋往被子里埋得更深。
    “老公,笑一个好不好?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沈书成的声音里,全是宠溺。
    听到这话,田玉心里一点气都没有了,他转过身,一把抱住沈书成把脑袋埋进他的胸膛,“不生气了。”
    沈书成拍了拍他的背:“不生气就好啦,笑一个?”
    田玉抬起头,对着沈书成咧开嘴,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老公,”沈书成觉得这个称呼叫起来朗朗上口还挺不错,他轻咳了一声,喉结滚动,小心翼翼地说,“听说日本的资源挺不错的。”
    不知道沈书成为什么会提到学业和科研上的事情,田玉一愣,正儿八经地点头承认:“是的,他们实验室的设备什么的确实好很多,而且经常能够邀请到国际上知名的学者,我在那里的两年,实验室就请了三个诺贝尔奖的获得者来给我们做讲座,资源是挺丰富的。”
    沈书成的脑袋都要大了,他根本不关心设备好不好?!也不关心能邀请多少人来做讲座,是诺贝尔奖还是什么其他奖的好不好?!
    “我是说,其他方面的资源,你没有学习学习?”
    “……”田玉福至心灵,虽然他没有看过沈书成口中所谓的“资源”,但还是硬着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沈书成的手不老实地往下伸,咬着嘴唇也掩盖不住自己的笑意:“那你要不要检验检验?”
    “我……”张了张嘴,电光火石之间,理解了那个叫做意乱情迷的成语,他急促的喘息了两声,一个翻身,将沈书成压在了自己的身下,趴坐在沈书成的小腹上,“沈老师,你确定吗?”
    田玉滚烫的体温,惹得沈书成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沈书成勾住田玉的脖子,拉下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感受着他炽热的体温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田玉的鼻尖:“我确定。”
    “你知道吗?”两颗心脏在剧烈地共振,田玉在自己完全失去理智之前,一字一句地警告沈书成,“像我这种学霸,会认真地,检查的。”
    田玉的手轻轻抚摸着沈书成的脸,可是身下却毫不留情。
    ………
    在疼痛与快感中交织的沈书成,忽然感觉自己的脸颊上有雨落下,沈书成眨了眨眼睛,看见汗珠顺着田玉的发梢滴答滴答地落在自己的脸颊上。
    田玉双眼迷离,听着身下的沈书成喉咙里喊出几句不可抑制的哼声,明明担心他受不住,却不肯停下自己的身体,只是用粗鲁的吻堵住沈书成的口。
    窗外的野猫胡乱地叫唤,与房间内起起伏伏的声音,达成了惊人的和谐。
    等天空泛起一阵青白的时候,房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沈书成的身体还在疼痛着,他的头抵在田玉的下巴上,一抬眼,看到田玉纤细的脖子上,细细密密的汗珠。他探出舌头,在田玉的喉结上轻轻一转,田玉的身子忽然一抖,惹得快要散架的沈书成轻声“哎呦。”
    “疼,疼吗?”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田玉,觉得自己没轻没重,看见重重地喘着气的沈书成,担忧地皱了皱眉头,生怕自己做的不好,让沈书成不满意。
    “疼。”沈书成舒展舒展了肩,手紧紧地抱住田玉的背,这背上原来也满是汗珠,一蒸发便剩下冰冰凉凉的一片黏腻。
    沈书成勉强努力把抖落在一旁的被子拉过来,把田玉的背盖上和肩膀都盖上:“别着凉。”
    “疼得话,我替你揉揉?”
    “不不不。”沈书成连忙拒绝,万一揉的时候再引火上身,那他今晚才是真的废了,“就这样抱抱我好吗?”
    “好。”田玉把沈书成抱进自己的怀里,低下头,心疼地在沈书成额头上轻轻一吻:“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怎,怎么了?”沈书成看着委屈巴巴的田玉,“怎么还道歉了?”
    “我,是我太,太粗鲁了。”田玉噘着嘴,满脸内疚。
    “没事,”沈书成冲田玉眨了眨眼睛,“我就喜欢你这样粗鲁的样子。”
    沈书成在田玉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你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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