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怀远喉结微动,眼神眯了眯,宥宁今天没有束胸,也似乎没有穿胸衣,这触感太明显了。
你给我拿一下,我够不着。宥宁干脆放弃,食物还是拿不到。
丁怀远一把捞起她,指了指肚子:我不是这儿吃饱。
宥宁调戏别人胆子还是很大的,被人反调戏就招架不住了,但今天她胆子特别大。
那你哪儿饿了?宥宁抬起头,水汪汪地看着丁怀远,手指一圈圈在他胸口打着转。
我哪里都饿。丁怀远勾起她下巴,右手搂住她细腰往怀里一带,那天来这儿,我已经想这么做很久了。
话刚落音,丁怀远头低了下去,宥宁微张着嘴稳稳接住。
她手直往丁怀远怀里钻:我冷。
丁怀远这次可没像以前那样,把她手夹在咯吱窝。
这次他直接拉开衣襟,精壮的胸膛呈现在宥宁眼前,宥宁吞了吞口水,身材太好了。
想摸一摸?丁怀远轻笑出声,牵着她的手指摸了上去。
反复如此,宥宁反客为主,用指甲轻轻的从他小樱桃上划过,丁怀远一个闷吭,试图捉住宥宁那双捣乱的手。
宥宁双手一展,怀抱住他,整个胸膛紧紧贴在丁怀远的胸膛上。
嘴唇落在丁怀远的脖子里。
不准调皮。丁怀远声音沙哑。
调皮了又怎么样?宥宁忙着亲他,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那等会我就会让你哭出来。丁怀远不是吓唬她,她要这么撩下去,自己再要压的住,那还是个男人么?
只是这天气,这环境,丁怀远脑壳疼。
你......宥宁人往下滑了滑,舌尖舔在小樱桃上,丁怀远一把把人捞了起来。
眼睛的欲望无处可躲,丁怀远也不想躲:你是不是打住主意我不能怎么招你?
这小丫头,也太厉害了,撩拨起来人一套套的,真要动真格了,肯定又怕得要命。
你不想啊?宥宁心说,这人身体也没毛病啊,怎么就对自己从来没动过哪方面心思呢。
每次抱着啃也有,摸一摸,但再进一步的动作就没有,不会真的是个花架子,中看不中用吧?
当然,她也不是非要用。但是,她也是有七情六欲啊。
你想什么呢?丁怀远曲起手指在她脑门弹了一下。
手劲有点大,弹得宥宁叫了起来,捂着脑门,委委屈屈看着这人。
丁怀远把她衣服整理好,又把自己衣裳整理好,将人抱在膝盖上坐好,又揉了揉她脑门:你再等等,等我上门提亲。
那你为什么一直都没去啊。宥宁趴在她怀里,不说还好,说了就委屈。
有些事情还没处理好。丁怀远听出她语气不对,双手抬起她脸,我说的是朝廷的事。你也知道,那场仗,损失不少,朝中乱成一团,六弟又无心朝政,我其他兄弟除了我俩,没有一个人活下来,我不想迎娶你过门后,又把你冷落了。
恩。是不是有人说你要当皇上?说你弑父杀兄?宥宁又重新搂住他的脖子。
丁怀远冷哼一声:我还怕他们说这?我根本就不在乎。当这个皇上,我也容易,现如今不当,反而难。
现在没人能接手,是吧。
恩。六弟也确实有才能,但过于重情,过于优柔寡断,帝王无仁心。他就算是做,我也要协助他肃清完成。
你说,如果朝廷改制,权利不要过度集中,这样会不会好一些?宥宁觉得如果他们能在管理上更专业,可能造反的机会就会少一些。
你也懂这?
我看过一些书的。权利过于集中,要么给君王压力,要么是欲望膨胀。就说你吧,你手握兵权,要说你没有谋反之心,那个帝王都不相信。这等于是帝王的脚边睡了只打盹的老虎,保不齐那只老虎就醒了。这多可怕啊,每天提心吊胆的不是你,而是帝王,你懂不?
丁怀远哈哈大笑起来:确实,我从来都没有担心父皇会杀了我。
就是啊。那你说,如果这兵权,三方或者更多方割据,是不是每个人都会互相钳制?也做不到一家独大?
那会不会有另外一种情况出现。丁怀远想了想,就是出现大乱之时,有人会选择明哲保身,不出头,不出兵?因为一个将领统领久了,他的意思比朝廷更有人听。
这倒是个问题,权利分散,就会导致命令分散,还是会形成各自为王的局面,只是这个王是小王,不再像你这样是大王,大到可以跟朝廷对抗。
你说的这个思路也不是不可行。可以到最高有一个人统领,这个人就是皇上,其他管理分散下去。重要将领直接面对皇上。丁怀远想了想。
那兵权这块先不管,朝廷能不能改革?选拔人才?人才管理?尽量杜绝贪污腐败不正之风。?
丁怀远摸了摸她头发:这估计永远都无法实现了。你想想,比如你身处某个位置,不是说高位,就是一个比较重要或者有点权利的,有人给你送礼,送一锭金子,你觉得笑话,我是缺银子的人么?送十锭,你也不动心,送一百呢?一车呢?送美女呢?或者是送你最缺的?你还不会动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