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夜叉迷茫:“你们认识?什么受伤?”
桔梗:“没什么。”她又问栖画,“我给你看个病,行吗?”
栖画把手伸了出去,没抱希望。
掌心融入了点灵力,桔梗脸色沉重,她收回了手。
栖画安慰她:“没关系。”
桔梗:“有东西在吸你的生命力。”
“我知道。”栖画感叹,“你比那些大夫都厉害。”
犬夜叉担心:“那有办法治吗?”
栖画:“没有的,不知道是什么,治不了。”
桔梗点头。
两波人分别后,气氛有些沉重。
栖画捏了捏手心。
有东西在吸她的妖力,奈落又一直不停地给她输送妖力。
她眉心的花纹闪烁着红光,不知道在想什么。
戈薇分给她一块奶糖:“没关系,我们会找到办法的。”
栖画想说无所谓,见戈薇是真的很担心,又把话咽了回去。
晚上的时候,栖画去河边洗手,戈薇在不远处给他们泡泡面。
盯着水里的倒影,栖画臭不要脸地想,唔还挺好看。
站起身,感觉有什么飞到她身边,奶糖已经没了。
栖画:“……”
奈落可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栖画吃了泡面,做了个梦。
有一把刀,在黑漆漆的地方,闪着光。
——“妈的,老子吸了你多少妖力!你他妈就不能过来取老子的狗命吗?!”
那声音似乎很委屈,好像只是个小屁孩,试图用这种方法吸引她的关注。
栖画顿时就醒了,坐起身有几分茫然。
她身边好像都不是什么正常的妖。
猛然察觉到一股视线。
栖画慢吞吞地站起,朝森林深处走了几步。
“要出来吗?”她盯着某处,眨眨眼,似是期待,好像即将要见到情郎一般。
身体被结界包裹住。
奈落的身影隐匿在黑雾缭绕的瘴气中。
“你知道冥界吗?”奈落背对着她,嗓音低沉,仿佛压着许多情绪,“里面有把刀,叫丛云牙,是它在吸食你的妖力。”
栖画歪歪脑袋:“好神奇。”
“可以吸走妖力,好神奇啊。”
奈落还未反应过来,双腿陡然一软,踉跄两步,妖力快速流逝,他转身。
那双桃花眼,含情脉脉,柔情似水。
却也冷漠的一丝情意也没有。
她额间的花纹闪起红光,妖冶诡异。
“奈落。”栖画走到他身旁,轻叹,“永远不要把背影留给敌人,怎么这点道理都不懂呢?”
她的模样,好像真的在心疼他责怪他为什么这么不小心。
奈落的心脏被贯穿妖气贯穿,就是上次伤到的地方,血液渐渐流逝,他勉强勾起了个微笑:“画画,刺穿心脏,杀不死我的。”
而且,你也不是我的敌人,从来都不是。
栖画收回妖气,看着他倒在地上,血液染红地面,仿佛是什么祭祀仪式。
祭奠着他的什么。
她垂眸看他,一如初见时,坐在王座,漫不经心的神态。
是他明明触手可得,但却永远的遥不可及。
奈落听她说。
“我杀死你了。”
他瞳孔微缩,触手缠住她的脚踝:“画画。”
她杀死他了。
杀死了那个玩弄她欺辱她囚禁她的奈落。
她再也不会困在只有奈落的世界,或者说,她在她自己的世界,把他杀死了。
把他彻彻底底地清扫出她的世界,犹如丢掉垃圾一般。
奈落知道她的世界封闭的有多严,门关上了,他就再也进不去了。
“画画,你没有,没有杀死我,我还活着。”
栖画似乎是才意识到的啊了声,随即又懒懒地说:“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和她,有什么关系?
奈落以为,被她厌恶痛恨,是最难以接受的。
现在才明白,原来漠视才是。
比被刺破的胸口还要疼。
栖画蹲下身替他梳理了下头发:“有那么疼吗?”
“你不是,被砍掉半个身子都无所谓的吗?”
奈落:“……”
“乖。”栖画毫不留情的收回手,“不要想不属于自己的,会很累。”
奈落抬眼看她:“你想起来了?”
栖画:“?”
她站起身:“我以前也这样对你说过啊。”
“那你可真是——”
“死性不改。”
奈落撑起身子,仰视她,仰望他求而不得的女孩:“我想要的,只有你。”
栖画:“哦。”
“虽然我没记忆,但和我说这种话的,应该不少。”
所以,你又算什么?
奈落被堵的难受,他自虐般的不想松手。
栖画斩断缠在她脚踝的触手,转身出了结界。
犬夜叉手里的铁碎牙已经出鞘:“是奈落?”
栖画:“昂。”
“你知道怎么去冥界吗?”
犬夜叉一肚子的疑问被堵了回来,憋了许久,又想到桔梗说的话。
——栖画在人见城,是混在人群中的妖怪,奈落在背后操纵言论,不管是宫殿还是坊间,都是在骂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