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一回去就在做。四眼的声音像是老旧收音机,一开口声音刺耳又难听。
秦钟海不相信骆寒东为了个女人就要跟他断绝往来。
他好吃好喝地供着他,结果,这小子一句想结婚就要把他甩开。
虽说之前就讲好了,但是秦钟海早就做好了各种说辞,到时候不管骆寒东什么借口,他都能给人拦下。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骆寒东竟然用了想结婚这种借口。
他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安心地定下来。
但看得出,他对那小丫头确实是喜欢得紧。
不然,也不至于这几天没日没夜地都腻在房间里不停地操。
秦钟海手里把玩着核桃,一时站起来,一时坐下去。
歪嘴六问,老大,真要让他走?
老大。四眼轻声说,东哥手里有我们不少秘密呢,万一他
瘸腿老三忍不住插嘴,老大,东哥不是那样的人,而且,他要是出卖我们,他也落不到半点好。
独眼七和老八老九坐在一边没说话,几人对骆寒东印象都很好,但是在老大面前,各个都不敢开口,担心惹老大发火。
这边房间里气氛压抑。
另一边房间里,盛夏已经被男人操着跪在了地上,她又哭又叫,嗓子都已经哑了,灭顶的快感已经把她逼疯。
淫水泛滥成灾,她的腿心一片湿泞。
她现在身体敏感得只要男人轻轻一顶,她就颤栗抽搐。
哈啊东哥她伸手去抓身后男人的手臂,乞求他慢一点,可话未出口,就被男人操得弓起身,尖叫着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她趴伏在地板上,喘息间,看见男人衣冠整齐地坐在沙发上,他眸子里隐约染了几分欲望的色彩,却并不重。
腿间的性器高高挺立,马眼分泌着透明液体。
他看向盛夏,过来。
盛夏从地上颤栗着爬起来,走向他,被他扶着跨坐了上去。
刚坐上去,她就被顶得仰着脖颈颤栗了好一会。
太深了ⓨǔzんāIωǔ.ρω(yuzhaiwu.pw)
她根本不敢动。
男人却是握着她纤细的腰,腰腹使劲,就将她顶了起来。
盛夏被顶得一上一下,胸口的乳肉翻飞着,乳尖跳到了男人脸前,被男人毫不客气地含在嘴里,噬咬舔弄。
一波一波快感侵袭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盛夏呜咽着小腹抽搐得厉害,她猛地站起来,一小股淫水喷在男人巨大的肉棒上。
她身体还在抽搐,高潮的余韵让她整个人的意识都有些混乱。
男人压着她,让她含弄那根巨物时,她几乎想也不想地就低头含住了。
听见敲门声时,盛夏意识还有些恍惚。
直到骆寒东冲门外说了声进。
随后,门被打开,一群男人站在门口。
盛夏嘴里含着男人的肉棒,目光有些迷离地抬头,正要看向外面,就被男人压住后脑勺,将她往下压了压。
性器直直顶到了她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