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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子业的侧脸深邃,棱角分明,薄唇轻抿,秦子业有一副好相貌。他的母亲是谢家的嫡女,而父亲安阳侯也是京城里有名的美男子,作为两人的孩子秦子业以前眉眼间总是带着一股郁气,面容憔悴,而现在秦子业眼眸黝黑有神,眉眼中有着沉静,又带着点锋利。
    容柒和秦子业的婚约是从小就定下来的,那时候容柒还是一个相府里无忧无虑的相府公子,而秦子业也是如日中天六皇子的嫡子,两人的婚约被称为天作之合。
    在六皇子被贬为安阳侯后,容柒的母亲也跟着病死,当时容柒的名声在有心人的算计之下就背上了灾星的称号。
    容柒比秦子业大三岁,那时是秦子业的母亲看重容柒的家室和家风这才定下了容柒。
    当安阳侯夫人想悔婚时,她正好也生了重病,在床榻上死去。至此容柒的名声更差,而两人的婚约却在默认下没有解除。
    和秦子业的婚约在一定情况下还保护了容柒,而容柒从十三岁那时就知道自己未来的丈夫叫秦子业,他是安阳侯府唯一的继承人。
    待两人到春意院后,一群奴仆已经堵满了春意院,秦子业停下脚步,眼神疑惑。
    “世子安,公子安。这是来参加选拔管事副手的人。”刘书挤出人群,对着秦子业和容柒行礼。
    “那我先去练武场,到时间我会自行回来。”秦子业像报备一样说完对着容柒微微颔首。
    容柒低头笑了笑,“世子路上小心,早点回来。”
    这还盼着我早点回去,秦子业心中想,我在这里容柒立威的折扣会大大降低,因为当时容柒在管事面前立威就借助了秦子业的身份,这次容柒怕是想要自己进一步收复奴仆们的心。如果秦子业在场,那么效果可就没有只有容柒一个人在场效果好。
    外面的阳光落在秦子业墨色的衣袍上,他懒散地眯着眸子。这样的机会就交给容柒又怎样,反正这次不行,容柒也总有法子。秦子业想到相府里幸福的一家三口,而容柒坐在一旁乖顺的低垂着眼眸。
    就当是他配合一下。
    此时在将军府上,穿着西郊马场服饰的小厮正弓着腰等待。
    “那马有人想要?”云将军坐在高位上,转动手指上的碧绿指环。在他旁边一位穿着灰衣,大约三十岁的男人站在云将军一旁。
    除了那匹野马的事,云将军不知道西郊马场还有什么事找自己。
    “回云将军的话,是……安阳侯世子想要那马。”小厮恭敬地低下头。
    “安阳侯世子秦子业那个懦夫?”云将军自然知道秦子业,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安阳侯世子还给马取名为长安。”小厮迟疑地说出这句话。
    “嘭!”一个茶杯在角落里裂开,云将军右手边少了一只茶杯,他的面容晦暗,“长安……”
    “有我镇守庆国,我将军府就是庆国的长安!还需要什么长安!”
    小厮闻言,后背上冒冷汗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
    灰衣男子在听见长安这个名字后,眼眸闪过一丝暗流。
    “安阳侯世子可曾说过什么时候驯服这匹野马给将军交代?”灰衣男子开口就是极为舒缓的语气,让人忍不住信服,如沐春风。
    “安阳侯世子说等马好了会带着马亲自上将军府找云将军。”小厮有眼见的没有再提“长安”这两个字。
    “将军那就给安阳侯世子时间吧,某也想看看什么人能驯服那么一匹马。”灰衣男子嘴角含笑对着云将军拱拱手。
    “……那就听谭军师的。”云将军看见谭易饶有兴趣的眼神也不想打击自己心腹的提议,左右不过是一匹野马和一个侯府世子,更何况他也想知道秦子业为什么会相中这么一匹马,云将军眼里满是寒意。
    谭易看着西郊马场小厮离开的背影,他抬头看了看在正厅里的牌匾,对着云将军拱手缓步离开了正厅。
    在牌匾上只有四个字。
    精忠报国。
    等容柒在春意院里把管事们副手的名单确定下来天已经暗了,他把名单摘抄一遍,对着刘书吩咐道:“你把这名单亲手交给李姨娘。”
    “是,公子。”
    容柒想了想又写了一份名单。
    秦子业今天果断离开春意院,实则是在给他机会,他才能更好的收拢人心。容柒想着秦子业跟着他报备行程,他把名单放在了桌子上。
    天上楼的蓝羽公子是三大名妓的候选,他还是清白之身也是贵族趋之若鹜的对象,这样的人却对着秦子业青睐。贵族们嫉妒这个懦弱的男人对着秦子业羞辱更深,而秦子业始终不敢反抗。
    这样的秦子业怎么会得到蓝羽公子的欢心?容柒的眼眸蒙上了一层薄纱。
    除非在蓝羽公子面前的秦子业并不是外人所看见的样子,想到秦子业和安阳侯撕破脸后锋利的样子,容柒低头笑了笑。
    他绝不允许有任何人来破坏他现在的地位。
    不惜一切代价。
    第13章 他人即地狱
    秦子业对着和安阳侯侍卫要对决的事并不是很担心,他现在是要熟悉以前的招式。虽然作为第二世在现代并没有内力可是秦子业一刻也没有放松对自己的锻炼。
    只是秦子业的身|体本来就是一个文弱书生的身|体,在初期还不能适应太大的强度。秦子业想着文弱书生就想到了在第一世作为安昌侯世子,他领教过这些文人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可以把奸妄说成忠诚,可以让龙椅上的君主忠奸不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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