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个机会。”言禾起身,慢慢朝她走去,边走边单手解开自己的扣子,衬衫敞开大半。她看着他深邃的眼眸,脸开始发烫。姜郁气恼,这就是传说中的美男计吗?他可真上道!
“我……”
言禾拿过姜郁的手滑进自己衬衫让她摸。从前,她摸他就是大大方方摸,哪有不好意思这回事儿。但换他主动,被他牵着手让她摸他,姜郁就不太行了。
言禾也不勉强,双手搂住她的腰,继而慢慢下滑,在她屁股上来回游走。姜郁脑子嗡嗡响,这真的是言禾会做的事儿吗?
她以前觉得男人摸女人屁股有些下流,可被言禾摸,姜郁不懂该如何形容了。他面色如常,手却胡乱作怪,先摸屁股瓣,而后顺着那条缝一路向下。
姜郁难为情极了,他不依不挠,又用了他的拿手招数,边在她耳边娇喘,手滑到了裤裆轻轻摁着。
她被他撩到浑身滚烫,身下水狂流。她软了,靠在他怀里埋怨:“你去哪里补习了,怎么越来越会?”
“想让你开心,所以无师自通。”
姜郁抓着他的衣摆,眼神迷离,不论在沟通交流还是性事上,言禾都进步飞快。
他的手伸进她裤子,摸她阴户,那里被他越摸越湿。他又拿出含进自己嘴里,舔舔手指,啜出一声响。
“你真甜。”γūsんūωūЬιz.cΘм(yushuwubiz.com)
姜郁目瞪口呆,这下她的手和眼睛都不知该往哪摆,于是捂住脸,透过指缝偷偷看他。
有人说看过去禁欲的人最纵欲。言禾不能说纵欲,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骚,但他一旦a起来,姜郁除了傻愣就是傻愣。他的高明之处在于他做着最色气的事儿,却依然那副一本正经的样。
一定要说到骚,这和他们的性格似乎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姜郁的骚气就是外向型的,一眼望去恨不得把她压住狠狠干她。言禾的骚气偏内敛,少了姜郁那种赤裸裸的侵略性,却十足勾人。他太正经了,正经到让人觉得性感,骚中带撩,姜郁完全招架不住。
他比她懂她,见她有反应了,他躺回垫子。姜郁还害羞着,言禾朝她伸手,她握了下终于一鼓作气脱了裤子,跨坐到他身上。
“过来。”他要她坐他脸上。
姜郁羞着,没有动。言禾牵她的手,“我看过摸过也进去过,我们都坦诚相待多久了,害羞什么。”他先把她拉下来吻住她的唇,舌头用力勾她的。手顺着屁股缝摸到湿淋淋的小穴,在那上下来回抚着。
姜郁压着他软成一滩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上了他的脸。
言禾舌头对准她的花核,上下左右打圈舔着。
“嗯啊……”姜郁身子轻轻扭着,脸红到脖子,娇吟没停下来过。
之前被他舔,姜郁已经爽得欲仙欲死。今天还坐他脸上,这羞耻的姿势让她泌出更多的水。
言禾灵活的舌头舔完花核又往下来到洞口,他双手掰开了点,舌头使劲往里舔弄,姜郁爽得手无处安放,流下了快乐的生理性泪水。
“嗯……啊呜……”她扭着身子,轻轻颤抖。
言禾摸她的屁股,轻轻拍着安抚她。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娇吟,他上了头,又舔回了她的花核。又啜又吮又舔,对着那里一通发力。阴蒂高潮本就更快更容易,姜郁捂着嘴克制住尖叫到了高潮,喷出的水溅他脸上。
高潮余韵下,她的泪水不止。她爬下来抱住言禾,窝他怀里。他抬手抹掉她眼泪,搂紧她。
“我的表现还可以吗?”
姜郁咬他下巴,“你明知故问,看我都哭成这样了……”
言禾笑了下问:“还有什么喜欢的也都可以告诉我,我都想给你。”
她刚刚止住的泪水又流了下来,这回不是生理性,而是感动的泪水。不久前她差点要放弃他,还好她傻且执着,终于等到了他。而他确实值得,她看着他向她走来,每一步都掷地有声。
姜郁擦掉眼泪,捏他下巴,“爽死了,但你不舔还好,舔了后我里头空虚极了。”她起身,坐在他裆部上,手撑他身子来回摩擦。
言禾任她胡闹,手伸过去解她衣服扣子,露出她的风光。
“哼,下午我上完体育课热得要死你非给我扣着,这会儿就要看,下流!”
“你说的对。”言禾的视线就落在她随着抖动,时隐时现的小沟上,毫不避讳。
“流氓!”
言禾握住她的酥胸揉了一把,“我在,虽然那会儿我给你把衣服扣好,其实脑子里想的是你裸着的样子。”
“言禾!”她惊呼着停了下来。是她输了,她哪是他的对手。姜郁说骚话时不看自己也知道一定一脸骚样。言禾呢,他脸色无波,不疾不徐说出这样的话,平静得像在唠家常。
他拉开书包拉链拿了个套递给她。言禾刚刚太占上风,姜郁存心闹他,无辜道:“我摩擦下就好了,又没说要做……”
他一脸遗憾,“那太可惜了,明明弟弟比舌头更优秀,既然这样,走吧该离开学校了。”
她愣了下,抢过他准备收起来的套子,抓过他的衣服凶道:“你这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休想走,我今天要在上面榨干你!”
大尾巴狼气定神闲回问:“你不是摩擦两下就好了吗?”
“我咬你啊!”日久见人心,在一起后,姜郁才发现言禾还有一味属性,名腹黑。
她真在他脸上轻轻咬了下,“我要在上面,听到没!”
言美人挑挑眉躺好,一副任她宰割,悉听尊便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