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个棒槌,没了他俩,这节目铁定要凉。
无奈这些人他一个都得罪不起,只能陪着笑脸,装出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给他们放了假,等什么时候郝阑醒了,节目就继续录制下去。
结果过了这么久还没动静。
眼看着亏掉的钱越来越多,导演坐不住了,赶紧过来慰问一下。
“郝总,郝总。”导演扬起了亲切的笑容,在郝阑的耳边不住地呼唤,“你怎么样了?需不需要我的帮助?”
郝阑不吱声,依然瞪着一双死鱼眼,斜躺着看向轮椅处,看都不看他一眼。
导演尴尬了,随即他又颇为耐心地关心,“郝总……心情不好吗?跟咱说说,别看我现在是个导演,以前好歹也是考过心理资格从业证书的,虽然现在这考试已经没了,但是我那证可是实打实的,没准我还能给您拿拿主意?”
郝阑:“……”
“郝总——”
“郝总……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导演一声一声地呼唤,心里却内牛满面,求你理理我,大爷!
“?”在脑海中正和小伊父慈子孝的郝阑挖了挖耳朵,“有点吵。”
随后,他猛地看到了导演那肥猪脸做深情状呼唤他的名字,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忍不住骂了一声娘后,不堪再忍受导演那油腻的呼唤了,郝阑配上了官方的不在线留言,想让导演闭嘴并且离开。
于是,在白涟和导演的视角来看,郝阑眼珠子忽然转动了。
看到这奇迹的时刻,白涟和导演都有些激动,“动了,他终于动了!”
郝阑循声看向了导演的脸,然后瞳孔地震,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嘴唇微启——
“卧槽。”
随即,他脖子一歪,眼神复又变回了灰暗空洞,操着机械的口音毫无感情道:“您呼叫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谢谢。”
导演:“……”
白涟:“……”
看着他这样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导演心里咯噔了一下,转头问白涟,“他这状况多长时间了?”
白涟:“……这是第一次出现。”
导演皱了皱眉,“感觉郝总这状态不太好啊,要不要送去医院看看?”
岂止是不太好,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奇葩的病例。
好家伙,现在总算是长见识了。
谁知白涟静默了一下,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便利贴,递给了导演,“这是阑哥留下的话。”
导演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潦草的四个大字外加三个感叹号——
“不去医院!!!”
导演:“……行吧。”
他已经束手无策了,但还是继续留在郝阑身边念经,企图叫醒他,“郝总,郝总……醒醒……”
郝阑不堪其扰,于是他将官方的不在线留言改了。
导演一如既往地深情呼唤:“郝总……”
郝阑面无表情且机械地回答:“滚。”
导演:“……”
“郝总……”
“滚。”
“郝……”
“滚。”
导演彻底自闭了,最终他还是有些凌乱地离开了这里,脚步略微踉跄。
他想,自己恐怕需要静静。
导演走了没多久,又有两个不速之客出现。
白涟有些警惕地看着他们。
“小兔子你防着我们干嘛?”沈繁轻笑了一下,摸了摸鼻子,“我们就是来看望阑阑的,你何必这么紧张呢,又不会吃了他。”
语罢,他故作暧昧地舔了舔唇。
白涟抿紧了嘴,眼底飞快划过了一丝厌恶的神色。
就在他们对峙的时候,孔彦清冷着脸长腿一跨,直接无视了他俩,径直坐到郝阑的身侧。
他深深地望着郝阑那双无神的眼睛,眉头紧锁,紧接着轻轻攥紧了郝阑放在腹部上的手,专注地看着对方,仿佛看进了那双空洞的眼底,沉声道:“郝阑,清醒一点。”
可郝阑依旧没有看他,还是保持着之前僵硬的姿势,嘴巴一张一合,冷冷地说:“滚。”
“你还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孔彦清被他这般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之后,他的心开始痛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男人,先是落寞,继而恼怒无比地起身放开了他的手,双手如铁箍一般紧紧捏着对方的肩膀,然后用力摇晃了起来——
“快醒醒,你这样还算什么男人,不觉得这种行为很可笑也很懦弱吗!”
郝阑依旧机械地回答:“滚。”
由于孔彦清晃得太大力了,他脑袋被迫跟拨浪鼓似的,来回晃动,那个“滚”字还发出了电音,就像是机器要坏掉一样,毫无灵魂。
“孔彦清——”白涟使出了全力将这个有些疯的男人扯开,原本看似无辜的小鹿眼里满是怒火,他阴沉着脸,“你到底想要干嘛!”
没人可以伤害阑哥,包括他自己。
孔彦清虽然被白涟攥着领子,但他依然高高在上地看着,满是高傲,看着眼前这个少年像一个仿佛进入战斗模式的公鸡一样护着躺在床上的郝阑,便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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