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情药乃调教那些不听话的青楼女子的虎狼之药,其药效强烈可将一个贞洁烈妇变为浪荡淫女,便是自制力再强大的人中了此药,也难逃一劫,更莫说回至内室,嗅到自家娘子清雅芬芳的叶蓉琛了。
但见他侧躺于红漆雕花梨花床上,衣襟大敞,胸膛健壮有力,起伏不定,两颗粉色的茱萸如同宣纸上两点不小心着染的朱砂,显眼地跳跃于视线之内。顺着胸膛起伏的曲线往下,却是另一番色情模样。
男子往日牢牢系于腰间的裤带松松垮垮,亵裤半褪至腿弯,一截白皙的大腿敞开,显露在外。他伸手握住亵裤以上的长条状的物事撸动,在稍长的白色亵衣遮挡下,紫红色的肉物时而可见,时而不见。
“嗯哼,子菡,子菡,娘子,好娘子~”
叶蓉琛想象着自己的手如同自家娘子那绵软的小手、湿润的小嘴、紧致的花朵。她似乎一只手固定肉棍,一只手探向肉棍下面,掐住那藏着阳精的两个圆球一摇一摆,小嘴还辛苦地含进一个艳红色的蘑菇头,一下一下地嚅动着嘴唇,像是吃糖葫芦一般吧唧吧唧地品尝。
哦,那小舌竟沿着沟壑勾勒形状,仿佛画笔似的,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墨迹。
天,那小舌又钻到他的那东西的小洞里面了,又吸又吮,翻滚搅动。
他的视线中是鱼子菡情动之时的样子。她面似芙蓉,眉如远山,眸似秋水,肤如霜雪,一旦动情,则色若桃花,远山微蹙,水眸含情,眼尾发红,凝视着人就叫人情意萌动,心肝儿微颤,好看至极。
她娇嗔道:“坏相公,臭相公,怎的这般戏弄于我,青天白日的,竟干些坏事,小心让大母二母知道了,又要像上次敬茶那样罚我一通?”
叶蓉琛重重地喘了口粗气回道:“好娘子,呼呼,你相公为人下药了,不知是何物,药性倒是厉害得很,我快要受不住了,娘子,嗯哼,有力点舔弄,若是母亲说起来,我便一力承当就是~”说着,他手上加了一把劲,以食指扣住蘑菇头上的马眼戳了戳,方自喉间逸出几句呻吟,终于释放出来。
从情欲中渐缓过来的男子以锦被捂面,心下思忖杨巧的话语。
是怜悯,或是爱?若是怜悯,世上可悲可叹之人何其多,为何独独怜她、宠她、处处想着她;若是怜悯,中了这般强烈的春药,府上丫鬟何其多,随手捞一个解毒不可,为何独独为她守身如玉?因爱而生怜,因爱而生忧,因爱而生只愿执一人之手,不愿插个旁人来。
恰好这时,门外闯入一个人来。
“相公,你看我买了些何物?”
女子一袭藕色百褶如意裙,腰间系有一根乳白的带子,轻快迈入内室之时,衣袂翩翩,好似迎风起舞。
因着小跑和燥热的天气,女子已是香汗淋漓,使曼妙的曲线细细地勾勒出来。纤细的脚裸,修长的美腿,楚楚的腰肢,挺拔的椒乳,尽情展现于男子眼前。然而,比女子身姿更为撩人的是女子那不施脂粉的俏脸。
鱼子菡今儿个走得急,来不及点染脂膏和涂抹胭脂,只粗粗挽了挽发髻,以轻纱罩面,方携了几个小丫鬟逛街。
买完东西回来,听得圆圆说自家相公在院子里的内室,当下提了裙角就跑。是以,不光是女子身上香汗淋淋,粉靥上几滴汗水滑落,宛若芙蓉含露,青涩而娇美。加上女子檀口微启,欲说还休,美眸含水含情,眼尾微微翘起,直勾得男子将将发泄的欲望再次翻涌。
瞧见男子赤红的桃花眼和略显狰狞的俊彦,鱼子菡怔愣,一双懵懂的水眸布满撩人的疑惑。
“相公,你这是怎的了?……生病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