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结婚的时候,他就三天两头请假不上工,挣的公分都不够自己吃的。他媳妇的大名和他有的一拼,也是个懒人,在娘家的时候娘家人天天打着让她去干活,她都不下地。这两人结婚了,自己吃饭都是问题,等他们请吃饭,别想了。他们还是回家吃吧。
来帮忙的人走了,季红均和梁欢两人也忙了一下午,两个人都饿了。尤其是梁欢又累又饿,她这具身体太弱了。干一会活就特别累,瘦弱的身体,一看就是营养不良。
这身体现在是她的,要好好养着,要养身体就要吃饱饭。梁欢想着,看向季红均:“我要做饭了,还是一人一个红薯,可以吗?”
家里粮食不多,二十斤红薯,也就四五十个,他们一顿两个,一天三顿,都不够他们吃十天的,梁欢有点愁,她抽空要进空间看看,空间里能不能种点粮食。
“煮三个吧,一人一个半,我帮你升火。”季红均说完也不嫌弃蹲着憋屈,蹲在三角泥土块前升火去了。
煮三个红薯他们的粮食又少了点,梁欢有点心疼,不过想着三个红薯她可以吃的更饱一些,就放下了心里的那一点担忧,洗红薯,洗好了加水放进陶瓷罐里。
梁欢和季红均不熟,吃饭的时候两人都没说话,专心吃饭。饭后,季红均把碗放在桌子上:“我出去一趟,晚上不用等我,你先睡。”
季红均说完大步走了。
梁欢也没问他去哪里了,对于她来说季红均不在家里睡,她还轻松一点。她突然穿到了这里,这里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虽然季红均是她这具身体的丈夫,但是对于她来说是陌生人。
两个陌生人晚上要住一起,她心里还是有点不自在的。这下季红均出去了,她不用担心晚上睡觉不自在了。晚上也能进空间看看。
季红均走了,梁欢吃了饭,收拾收拾把粮食收起来藏空间里,她把偏房的门一关,回了正房。
累了一天,梁欢回到屋子里也没着急进空间,洗洗就上床睡觉了。
夜,梁欢在睡梦中,就听到了哀嚎声,她一惊,猛地睁开眼睛。
哀嚎声好像是从她们偏房发出来的,梁欢穿了鞋子,摸黑走出屋子。好在外面的雪反光,深夜也能看见点虚影。
梁欢出了屋子,就看见一个人影提着一个人养外面走。看着人影,梁欢不是很确定询问:“红均?”
是我,没事了,你先回去睡觉吧。季红均说着,提着人出去了。
屋外太冷了,梁欢听了季红均的话,拉拢了一下破棉袄,赶紧往屋里走去。虽然床上的被子也是盖了好多年的破被子了,但是好歹比身上的破棉袄暖和,这寒冬腊月的还是躺炕上暖和。
梁欢回床上躺着了,不过她并没有睡,而是躺着等季红均回去。她想问问刚刚嚎叫的是谁?
梁欢没等多久,她刚躺上,季红均就推门从外面进来了,进了屋子把门关好才往炕上走去。
季红均进屋后,他在炕边站了一会。他在床边站着的时候,梁欢的呼吸都停止了,有点紧张。她,虽然穿越过很多世界,做过很多任务,但是她的系统任务是培养男女主成为人生赢家,这么多年,她还是母胎单身,没谈过恋爱,上来就要和男人同床,心跳快,紧张。
梁欢紧张了好一会,她发现身边的男人没动静,抬头看去,就看见季红均养炕尾走过去。走到炕尾掀开被子,他合衣躺在床上,很规矩的平躺,身子完全没碰到梁欢一点。
梁欢心里紧绷的弦松了一些,她静默了一会轻轻开口:“刚刚是谁在叫?”
“不知道,毛头小贼,来偷东西的,打走了。”季红均言简意赅回答。
“哦。”梁欢回了一声,不再说话。翻过身背对着季红均。
梁欢以为她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应该会很难入睡,结果很快就睡着了,一夜好眠。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她旁边的床位冰凉,季红均应该早就起了。
窗户上有太阳升起来了,缕缕阳光照进了屋子里,七十年代集体劳动的时代,幸好现在已经进了腊月中旬,不是忙季,不用上工。不然,她睡到这个点上工肯定迟到。
乡下隔音不好,而且乡下有些人嗓门粗,她在屋子里已经听见外面说话声了。不能再睡了,她穿好衣服下床。
从房间出来,梁欢就看见季红均在院子里和泥砌墙。大冷天的,他甩掉外面的棉袄,额头还有汗,昨晚只有一米高的墙这会已经有一米三高了。
“红均,你几点起的?累吗?你歇会,我去给你煮粥。”今天不干煮红薯了,加点粗粮煮粥喝,做的粘稠一些。
“不累,好。”季红均回了梁欢的话,也没休息继续砌墙。
梁欢看他这样子也不喊他休息了,她转身进了偏房。他们家没有厨房,偏房挺大的,以后就把偏房当厨房了,还可以隔出一半来夏天当洗完间用。
梁欢想着走进屋子里,进了屋就看见地上放了了一口铁锅,铁锅里还有一个小袋子。
梁欢激动,转过身往外走,对着外面忙活的季红均说:“红均,锅是你带过来的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