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林溪出声喊了一句, 嗓子微微发哑。想到自己嗓子哑的原因, 林溪老脸一红, 轻轻咳了咳清了清嗓子,两只手托着脸躺回床上。
虽然昨晚在浴桶里只有一回,可狗男人那一回估摸着顶别人好几回了。虽然她也不知道别人做那事要多久, 可她就是觉得他们两个人太久太久了,到了后面好难熬。
而且她并不知道,虽然苏钰渊已经极尽温柔了, 可第二回 的一开始居然也那么难耐。而且这次没了药效, 她头脑清醒,反倒还没有第一次轻松, 她当时哼哼唧唧地发了小脾气,可狗男人却说是因为太久没亲近的缘故,多来几回就好了。她当时捶了他问他怎么知道, 他居然说是书上看的,还说若是她想看,回头把书拿给她,他那有好几本。
林溪踢了两下被子,对着空中翻了白眼。狗男人,成亲这么久,他一直都没下手,每天晚上抱着她就跟撸猫似的隔着衣裳撸她一会儿,或者克制地亲亲她,除此之外居然一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搞得她还以为他对这事儿,当真没有什么兴趣呢。亏得她之前还偷偷琢磨了好几回,寻思着莫不是每次都得给他下点料才能成?
哪成想,狗男人又看书又备了药膏的,悄没声地准备着呢。这可当真是要么不动,要么一招制敌,一回就把她打趴下了。得亏昨晚上他被叫走了,不然她指不定得缓上好几天才能缓过劲儿来。
林溪又踢了一下被子,小声嘀咕着:“哼,狗男人,原来一切都是装的。”
“什么是装的,嗯?”苏钰渊含笑的声音突然响起。床幔撩起,人坐在了床边。
林溪:“……”什么是装的?高贵冷艳是装的。看着怪矜持的,哪成想皮一扒,也是个妥妥的饿狼一只。
林溪可不想一大早的就和他讨论这么危险的问题,忙转移话题:“哥哥你怎么起这么早?”
“不早了,都快吃晌午饭了。”苏钰渊两只手撑在林溪身侧,笑着说,接着又凑近林溪耳边低声问道:“身子可还有不适?可要我帮你擦药?”
林溪脸一囧,瞪了他一眼。这男人怎么总想着给她擦药,绝对是不坏好意。
“嗯?”苏钰渊捏了捏林溪的耳珠又问。
“不用,不用,没有不舒服。”林溪手抓着被子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一双好看的杏眼眨啊眨,有一丝丝害羞地盯着苏钰渊的俊脸看着。
看着林溪脸蛋红扑扑带着些怯生生的可人模样,苏钰渊笑着说道:“那就好,早上起来我看过了,是比昨晚好了许多。”
“……看、看过了?”林溪的脸唰地红了个彻底,睫毛抖了抖半晌没说出话来。这狗男人趁她睡着了都干了些什么啊,她怎么睡得那么死啊,一点儿都不知道。
见林溪害羞的小女儿姿态十足,苏钰渊身心愉悦闷笑了半晌,在她眼睛上轻轻亲了亲,哄道:“起来可好,老爹已经出府去接老道过来,我派人去接的那位道长也已到了。”
林溪点点头,见苏钰渊一副心满意足还笑话她的死狗模样,顿时心中有些不服。不就是滚了一回嘛,她林溪好歹一个在现代混过的人,怎么就这么放不开呢。再说,都说好了他出力,她给银子的,她可是金主呢。
林溪把被子踹开,胳膊腿往外一伸,眯着眼摆出一副大老爷的姿态,对着苏钰渊勾勾手指头:“过来,给姐穿衣裳,穿好了,姐赏你银子。”
见林溪红着脸硬靠豪言壮语强撑场面的小模样,苏钰渊凤眸中满是笑意,应了声好,起身去拿了林溪的衣裳,跟哄孩子似的哄着故意不配合的林溪把衣裳穿好了。
林溪穿戴整齐被苏钰渊抱着坐到了梳妆台前。还不等她开口,苏钰渊拿了把梳子帮林溪把滚得乱糟糟的头发一下一下轻柔地梳顺,最后挽发髻的时候却犯了难。女子发式他不会,总不好给林溪挽个男子发式。
“哥哥,我自己来吧。”林溪笑着接过梳子,动作利索地给自己梳了个简单的发式,选了一个和苏钰渊头上一样的碧玉簪子,又选了一对同样材质的碧玉耳铛,收拾妥当歪着头看苏钰渊:“姐好看吗?”
“好看。”苏钰渊两手撑着梳妆台,从背后圈住林溪,看着镜子里不施粉黛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的美人,笑着说道。
林溪转头看着镜子里的苏钰渊,托着腮傻乎乎笑了笑,真心夸赞:“哥哥也好看,除了我林溪,怕是这天底下再也找不出哥哥这么美的人了。”
两个人相互吹捧过后,又透过镜子沉迷对方美色沉迷了一会儿,这才起身手牵手,胳膊搭着胳膊挤在一起走到外间去吃早饭。
两个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腻腻歪歪吃了早饭。刚放下筷子,吕迁就来报说是封翊带着无为小老道来了。
二人对视一眼,齐齐起身。苏钰渊拿过林溪的大氅把她包裹好,摸了摸她的头顶:“走吧,去书房。”
林溪点点头,神色郑重跟着苏钰渊往外走,突然想起卧室里侧的净室那乱糟糟的一团,又顿住脚步。林溪脸微微泛红往里指了指,踮起脚尖凑近苏钰渊耳朵小小声说道:“哥哥,那里头……”
那里头一地的衣裳,还有昨晚随着二人的动作溢了满地的水和梅花花瓣,一看就是没干啥正经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