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楚小腹裹着一团火,感觉肾要爆炸。
安冉手指戳进他衬衫里,指尖在他腹肌上来回游走:“商~楚~~呀~~~给不给追?”
眼神扫向他小腹下方的不可描述,是西服裤子面料太硬了吗?怎么看不到帐篷?
缩阳入腹???!!!!!!
秒杀一指禅!
商楚吞了吞唾液,把她的手从衬衫里扯出来按在墙上,眼角微红,嗓音发哑:“所以,那条短信不是你发的?”
“哪条?”安冉眼睛依旧盯在不可描述的位置。
商楚腾出另一只手盖在她脑袋上,把她的脸死死摁在胸膛,微喘粗气:“说你已经办了移民,留在美国不会再回来。”其实,还有更决绝难听的话,他没有说出口。
安冉双眼一抹黑闷在他胸口,啥也看不到了。
她感受着他剧烈起伏的心脏跳动,想起那段担惊受怕的日子,哽咽道:“没有,不是我。商楚,你还在等我,谢谢。”
商楚沉默,已大概猜到原因。
等就等吧,反正除了下棋,再没别的事情可做。
“商楚,从始至终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哦。”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喜欢我了。”
“安冉。”商楚终于开口,嗓子像被隔壁王婆拿到咸菜缸里腌了三天三夜,沙哑的想让人含住咬一口,嘎吱蹦脆倍儿带劲。
这个效果,还不如不说话。
安冉脸埋在他怀里,张嘴用牙齿咬他的衬衫:“那道练习题,我们现在可以做了吗?嗯~~~”
“嗯”的这一声,商楚全身上下如同过了电,酥麻发抖。
盖在她头顶的手掌滑到脑后,商楚扣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仰脸,与他对视。
手腕被他左手紧紧攥住按在墙上,脑袋又被他右手牢牢扣住,安冉动弹不得。她看着商楚眼底的血丝一根根蹦出来,心口狂跳不止,觉得自己灵魂要飞升。
商楚的脸在她眼前一寸寸放大,她觉得这个时候应该闭眼,但是又实在舍不得闭。呼吸声渐粗,盖过了心跳声。
商楚的唇角几乎贴到她嘴巴上,安冉突然不会了呼吸。
一段贝多芬交响乐炸雷一样灌进耳朵。
安冉感觉到商楚的睫毛在她脸上抖了抖,然后,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松开她的手,从裤兜里掏出手机,背过身。
“李奶奶。”
“商楚,谢天谢地你没有关机,你比赛完了吗?”
“外婆怎么了?”商楚提高音量,紧张问。
“今天打牌的时候,你外婆突然晕倒了,我们没来得及扶住,她头磕在了桌角,虽然没流血,但是起了个不小的包……”
“我现在就回去。”商楚拿起桌上的钱包,“李奶奶,外婆先麻烦你们照顾下,我订最早的机票,今晚就能到江城。”
商楚挂掉电话往门外走:“外婆生病了,我先回去一趟。”
安冉跑过去拽住他:“明天下午你还有一场比赛。”
“我能赶得回来。”
“外婆怎么了?病得严重吗?”
“……”
“我回去。”安冉拦在他面前,“商楚,你需要休息。”
商楚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悲恸,平静说:“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我习惯了。”
安冉上前抱住他,不忍去看他,怕看他一眼,她就会哭出来:“商楚,我回去,我回去照顾外婆。”
“不用。”
“反正早晚都是一家人,以后我爸妈也需要你来照顾。”
“……”
“你把李奶奶的手机号给我,我和她在电话里联系。”
“安冉……”
“我随时和你保持联系,你要不放心,我可以开直播给你看。”
“……我先问下外婆现在情况。”
商楚拨通李奶奶的电话,三分钟后,他挂断电话说:“外婆刚从医院回来,暂无大碍,现在家里睡着了……嗯,我跟李奶奶说了是你回去。”
“那我现在就订机票。”安冉打开手机订票软件,“你送我到机场。”
“你的行李……”
“不用管,都是些随身物品,家里都有。”安冉拉着商楚进电梯,“七点四十五的机票,现在六点十分,从这里到机场差不多四十分钟,时间刚刚好。”
“安冉,谢谢你。”
安冉踮脚在他耳边小声说:“谢我你就帮我收拾行李,今天中午洗的内衣应该干了,在房间阳台上,你别忘了收。34C,黑色,蕾丝,有一丢丢的透明。”
商楚耳尖红的诱人,安冉忍住没有张嘴咬住,而是往里送了口气,低低嗯~了声。
电梯门开,商楚逃也似地奔出来,两条腿打不了弯。
酒店叫车到机场,值机后安检,商楚才说:“外婆是老毛病了,血压低,颈椎也不太好,她总是保持一个姿势打牌,时间一长,压迫到神经,站起来时容易眩晕。家附近有个中医馆,外婆有那里的年卡,你这两天陪她去做下按摩针灸,她不乐意一个人去,以前都是我陪她,她才会去。”
外婆生病没有太严重,安冉吊在嗓子眼的心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