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陆导,我不是故意的,我帮您擦干净……”
“让开!”陆川耐心用尽,眼底阴沉沉的。
包厢外,苏夏突然想明白,她凭什么走?她不是小三陆川没有出轨她凭什么走?
苏夏原路返回,推开包厢门就撞进追出来的男人怀里。
陆川顺势搂住她的腰,毫不避讳亲密,“回去跟你解释。”
“是得解释,”苏夏笑着打趣,“我才去趟洗手间的功夫,就有漂亮姑娘来给陆导敬酒。”
“不认识,找秦淮的。”
秦淮两手一摊,小明星一脸尴尬难堪。
陆川并未看她,“我和苏夏先走了。”
……
五分钟后,车里。
苏夏拿着纸巾擦拭男人的裆部,感叹小明星那一杯酒洒得真有水准,不偏不倚。
“别擦了,”陆川喉咙微哑,握着方向盘的手捉住女人的手腕,“到家换。”
苏夏难得体贴,“湿着多难受啊,里面凉吗?我帮你暖暖。”
裤链被拉下,她温软的手摸了进去。
陆川一脚踩下刹车。
90.苏夏,别闹。
车刚从停车场开出来,陆川一脚刹车踩下去停在路边,路灯明亮,道路两旁行人纷纷,车门两边的玻璃贴了防护膜,从前玻璃也只能看到车里人脖胸口往上的部位。
苏夏坐得端正,神色自若,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手伸进男人的西装裤里,颇有技巧地抚慰着那根蛰伏的性器。
里面很湿,凉凉的,酒香浓郁。
陆川眉头紧锁,“苏夏,别闹。”
“我没见过你身边有别的女人,所以可能是吃醋了,”苏夏微微低着头,碎发散落,“心里很不舒服,不做点什么很难消气。”
应景似的,她挣脱男人的手揉着根部那两颗,阴茎半疲不软地尺寸就已经很可观,她勉强握住,指甲故意擦过顶部的马眼,手里的肉柱立刻涨大一圈。
陆川失手按响了车喇叭,一声刺耳的鸣笛声惊地周围路人频频侧目。
在这之前,苏夏还是听到了那声从男人喉咙深处溢出的低哑闷哼。
生理反应强烈且直观,没有丝毫掩饰的余地,陆川喉结上下滚动,几分狼狈,大手攥着苏夏的手腕要将她拉开,她却有防备地突然握紧,笑着朝他眨眼。
“很性感哦,陆叔叔,”她故意拉长音调,又软又媚。
无视陆川警告的眼神,玩地越发兴起,直到对阴茎勃起后的硬度满意了才收手。
然后,舌尖探出一点,舔了下手指,“什么酒?”
陆川脸色未变,只是握着方向盘的力道重了很多,裤链敞开,那里顶得很高。
“尝不出,”她做出认真品尝的模样,自问自答,“再多尝一口好了。”
话音刚落,她就解了安全带突然逼近陆川,俯身,将脸埋进他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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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内裤一起含住,太大了,她很吃力,温热的舌头绕着龟头舔了一圈。
她吃完饭补过口红,最热烈嚣张的红色,肉体和视觉双重刺激,陆川清隽克制的俊脸泄露出几丝情欲,闪烁的街灯光晕在他眼底凝聚成一团火焰。
明明是要拉她起来,却极端相反,手掌压着她的后颈让她吞得更深。
绿灯亮起,人行道过往人流突然增多,苏夏喘着气坐起来,她被那一瞬间的窒息感逼出了生理性眼泪,脸也红红的。
“算了,我喝过的酒太少,尝不出。”
苏夏重新系好安全带,靠着车座打哈欠,“陆导开车吧。”
陆川闭了闭眼,启动车子,车速比来得时候快。
“心情很好?”
他嗓音平淡,苏夏余光朝下面瞟了一眼,当然没这么快‘冷静’,小帐篷还顶着的,这厮果然能忍。
看你能忍多久。
“一般般,”苏夏故意端着,不冷不热地,“那女明星挺漂亮。”
“整的。”
“……你还仔细看了?!”
“丑,没眼看。”
“你没看怎么知道人家是整的?”
“不用看。”
“……”
平时四十分钟的路程今天半个小时就到家。
门一关,灯都没开,苏夏就被陆川拽着手腕压在门后,下体顶着她的小腹。
“现在,轮到我了。”
91.完结。
苏夏撩得过火,陆川开车回家全程都硬着。
陆川甚至没有耐心多走几步进屋,在门后就开始耳鬓厮磨,膝盖顶开她的腿,温热干燥的手掌捧起她的脸,在黑暗里找到她的唇吻下去。
惩罚性质的吻并算不上温和,舌头直接撬开牙关长驱直入,肆意扫荡,膝盖磨着私处,没过一会儿就感觉到了湿润。
后背硌到门把手,有点疼,唇被堵得严实苏夏只能发出一声轻哼,挺起身子更贴近他,一边回吻,一边摸索着扯开了他衬衣扣子,手从他腹肌线往上,摸到左肩,那里有块疤痕,是他把她从火场里抱出来那天留下的,轻轻抚摸,能感受到疤痕的纹路。
陆川的唇顺着女人下颚轮廓往下,手指拨开她柔软毛衣,一路吻到脖子、锁骨,他呼吸粗重,身体紧绷到了一个临界点。
苏夏几乎要被他融化。
他却没有下一步。
“先等等,”苏夏挣扎着抓住他将要探入她毛衣裙里的手,靠在他胸口喘息,“我有话跟你说。”
陆川不为所动,“现在求饶已经来不及了。”
苏夏笑笑,“总得试试嘛。”
陆川按了按太阳穴,收拾她就等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再继续下去他不一定能忍住。
“别开灯,就这样,”苏夏抱紧他的腰,“开了灯我可能就说不出口了。”
陆川何其敏锐,很快察觉到她的异样,上一秒还火一般燃烧的情欲‘噗呲’一声扑灭冷却。
她要说什么?
分手?
终究还是无法原谅是么……
“苏夏,你敢说出那两个字,”陆川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咬着牙一字一句,“我永远不会再去找你。”
苏夏愣了一下,笑着踮起脚尖,因为看不到吻到了他的下巴。
“什么啊,你在脑补什么,我就在这里,你还要去哪儿找我。”
饶是她这样说,男人身上的戾气并没有消减,气压阴沉沉的。
“我是想问你,”苏夏抿了抿唇,“问你,是怎么知道……孩子的事?”
陆川呼吸一滞,身体僵硬。
这五个月来他绝口不提,她不说他就装作不知情。
半晌,陆川喉咙干涩,艰难开口,“你昏迷的时候,我让医生给你做了全面检查。”
“我猜也是,”苏夏捅破这层窗户纸之前想了很久,去年六